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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時叔對上他的誇讚極其的不受用,但他也只好擺出一張笑臉:“能幫到陛下就好,老臣先告退。”
走出了殿外,他的鼻子都快氣歪了!
什麼叫做論狡詐,他敢說第一,就沒有人敢說第二!
難道他真的有那麼狡詐嗎?還不是這些皇室之人逼的!
想到這裡,他來的好心情都沒了。
很快,匈奴王接到了只能割讓晉州、溯州的訊息。
他當即去質問了那使者:“溯州?你們陛下是不是到現在都不知道情況?那溯州被溯王治理的和鐵桶一般,我怎麼拿?用頭去拿啊?”
使者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
兇他做什麼,他不過是來傳個訊息的,有本事你去找陛下兇啊!
一旁的國師此時開口了,他對那使者道:“閣下,去隔壁的營帳歇息一下,自會有人招待你,我與陛下商量好之後,你再回京城。”
使者聽後,如蒙大赦,立馬點頭:“好好好,我就在隔壁等候。”
匈奴王見此,也沒多說什麼。
“王上。”金哈兒見匈奴王的面色不太好看,便溫聲道:“我知道王上不忿大儒的皇帝耍弄我們。不過,他們定然是不會將武州給我們的。”
匈奴王氣悶:“照國師這麼說,我就只有乖乖的接受他們的安排,接下溯州這個燙手山芋了?”
國師搖頭:“自然不是,接下溯州,對我軍來說也並非沒有好處,那葉心安驍勇善戰,若是將他收服,他定然能夠為王上效力,但如若不能的話,我們自然是要吃虧一些。的。”
匈奴王急了:“我們從極寒之地來到此時已經犧牲了大半的人,怎麼還能吃虧呢?”
金哈兒笑了:“自然是不能的,所以,王上還可以再要二十萬兩黃金!”
“黃金?”匈奴王一愣,隨即想到黃金可以兌換成各種各樣的物資。
對!就要黃金!
這樣他們不管能不能能將溯州拿下,再怎麼樣都不會吃虧!
新帝得到了訊息,無奈之下,也只好同意。
好在二十萬兩的黃金,對他來說並不算多。
朝廷湊大頭,各州湊小頭,也就對付過去了。
黃金到手,割讓兩座城池的文書到手,匈奴班師回朝。
遠處的突厥大軍:咦,怎麼走了呢?
——
二十天後,匈奴的使臣一路快馬加鞭,趕到了溯州。
他剛進溯州,就到了溯王宮的門口,大聲唸叨:“陛下已經將溯州割讓給匈奴了,還請溯王前來接旨!”
在府裡的明月聽見此話差點兒沒原地摔一個大馬趴!
他沒聽錯吧,這人說什麼?
陛下將溯州割讓給了匈奴?
誰同意了?
就問誰同意了?
他立馬飛鴿傳書,向晉州的葉心安報信。
同時,他讓人將外邊的使者“請”進來,得知對方不來的時候,對著溯王宮中的守衛罵了一句:“你們還真請啊,把他給我綁進來,放到別院!”
就這樣,時辰被迫今日到了別院,等溯王的回來他才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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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心安這段時間將晉州大大小小的官僚收服大半。
有了周長安作為前例,再加上溯軍對於晉州老百姓的保護。晉州人對於溯王的治理日益習慣。
甚至,他們產生了一種錯覺,溯王才是他們真正的天子。而京城裡的那位,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擺設罷了。
“王爺,明月送來的心。”青竹將密信遞上來。。
葉心安一看,差點兒沒直接上京去找那新帝和躲在背後的太上皇算賬。
竟然敢將溯州割讓給匈奴?
膽子倒是不小!
當即告訴青竹:“點八千人馬,我們走!”
青竹猜到定有什麼大事發生,立馬道:“是!”
轉身去點人了。
葉心安將耿龍留在晉州,自己則是帶著八千人馬前往溯州。
得知皇帝將溯州割讓給了匈奴的時候,耿龍一把大刀豎了起來。
就要去那京城問一問:陛下,你腦子裡是不是進水了。
葉心安囑咐:“你在此地,不要多加防守,不要掉以輕心,當心有人趁機奪取晉州。”
耿龍拍拍胸脯,笑道:“王爺就放心吧,耿龍不會的,我定然將這晉州給您守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