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皇宮,東宮。
周乾陽在宮裡是左等等不來,右等等不來,一怒之下,寵幸了好幾個宮女,還是壓不住心裡的火。
“孃的,那陳顏青怎麼磨磨唧唧的,和烏龜一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美人給我送過來?!”
他看著腳下瑟瑟發抖的內侍,惡狠狠道:“老東西!是不是你根本沒聯絡!”
“冤枉啊,冤枉啊!”
內侍嚇得哭爹喊娘。
比起儒王,太子更為兇殘,他可殺人不眨眼的!
他急忙道:“必定出那溯王發現了不對,將人給了留下來。奴才願意替殿下跑一趟,查明真相,伺機將太子妃給帶回來!”
“想的美!”
太子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跑,是不是,休想!我會派其他人去,你就在這裡老實待著!”
內侍只好連忙磕頭,感謝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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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後,溯州。
半夜的溯王宮裡。
飛進來了一隻自以為是的蒼蠅。
當左右兩把刀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這位被周乾陽重金請來的金牌密探一下子就軟了腿,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各位好漢,各位好漢,千萬別殺我,我什麼都說!”
明月見他如此,暗罵真是丟了他們影衛的臉,一邊立馬朝著書房走去,向葉心安報告。
真是的,大晚上都不知道消停!
葉心安被叫醒,穿好衣衫後直接去了地牢。
刑堂。
探子已經被五花大綁在木架之上,明月走的時候讓收下的人收著點打。
畢竟,死人是沒辦法說話的。
葉心安到了的一瞬間,密探差點讓以為看見了親爹,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喊道:“嗚嗚嗚,溯王,救我啊,溯王!”
叫的撕心裂肺,不知道的,還以為葉心安是他的親戚。
葉心安坐下之後,冷眼看他,吐出一個字:“說。”
他的聲音冷冽,聽著尤為恐怖,那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人渾身一震,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絲毫鼓起都沒有的交代了底兒掉。
“是、是太子殿下叫我來的,他說沒等到陳顏青回去,也沒見到陳姑娘入京城,便叫小人來看看,找到那陳公子,和他通個氣。若是,若是陳姑娘被您給扣下了,便找個機會將人暈了,帶去京城。”
其實他不過是個探子,太子還派了人。
可他不敢說啊,說出去了,小命都沒有了。
“陳顏青,原來你來找他的。”
葉心安笑了。
不一會,陳顏青被帶了過來,與之前的罵罵咧咧不同,這次他尤為安靜!
只因為那守衛和他過不去,只要一罵人,就拿臭布給他的嘴給堵上了。
真是混蛋!
說不過他就堵嘴是吧!
這會,見葉心安來了,他倒是不說話了。
沒別的,姐姐胳膊肘往外拐,他不說話才是明智之舉。
葉心安看他一眼,道:“陳顏青,這是太子的暗探,專門來找你的。你們,聊聊?”
一句話,陳顏青的眼珠子都被嚇出來了,看向那渾身是血的暗探。
不是吧兄弟,你也被抓了?
暗探見了他,更是差點兒哭了出來:兄弟啊,我為了找你,可遭老罪了!
兩人大眼珠子瞪小眼珠子,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不過,最終兩人什麼都沒說,默默轉了過去。
說什麼呢?黃花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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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後,葉心安得到了一封密信。
恰好此時陳顏玉來書房找他,便將密信遞了過去。
陳顏玉開啟一看:“太子將迎娶陽州知州之女林婉若為側妃?”
好啊,太子妃還沒娶手,就準備禍害其他的女子了?
陳顏玉看向葉心安:“心安,你打算怎麼做?”
看著她亮晶晶的眸子,葉心安笑道:“那自然是帶著你和西門先生,去一趟陽州,將太子的婚事攪黃,救一救那林姑娘了。”
“如此甚好!”
陳顏玉正有此意,一聽他所言,恨不得現在就去陽州。
三日之後,幾人出發,不過此行還多了一個人,耿龍。
葉心安來是不準備帶他去的,耿龍在溯州,可以震懾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