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百姓一聽此言,暗罵府衙大人真是黑了良心!
若不是他故意縱容,這人怎麼能霍霍那麼多黃花大閨女?
我呸!
官官相護!
且看溯王如何決斷吧。
滿滄海眼巴巴的瞅著葉心安,希望他能因為自己的身份法外開恩。
葉心安將一切看在眼裡,他點點頭,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就從絞死改成菜市口斬首,擇日問斬!”
算是給了那滿時叔一個面子了。
梁師承傻了,這可是滿大人的心頭肉哇,在自己的手裡出事了,叫他如何是好
滿滄海立馬叫了起來:“姓葉的,你公報私仇!”
分明就是不滿皇上信任他爹,為難葉家,居然還好意思冠冕堂皇的說他罪大惡極。
難道葉家軍功高蓋主,就不罪大惡極了嗎?
葉心安掃他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嗯。”
然後驚堂木一拍,就理也不理二人的控訴,直接宣佈案子已經破,不必再審了。
一旁的女殺手等了半天,見戲臺子都搭好了,也沒等來自己的戲份,頗為無語。
百姓之中,則是爆發出叫好聲。
“還得是溯王!”
“府衙大人,你可要好好的和溯王學一學啊,得愛戴百姓!”
“就是!溯王威武!”
梁師承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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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王宮,葉心安書房。
女殺手抿了抿嘴,提出要求:“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葉心安:“所以?”
對面的人眼睛一瞪:“所以你應該放我走了!”
“哦。”葉心安應了一聲,然後氣死人不償命的問了一句:“若是,本王願意呢?”
女殺手青筋暴起:“你要反悔?”
她就不該輕信這個小人!
葉心安輕笑兩聲,看了一眼她冷厲的眸子,笑道:“反悔又如何?”
“葉心安!”
女殺手終於忍不住了,厲喝一聲:“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她手中小刀在衣袖中若隱若現,若是葉心安膽敢說一個不字,便要他人頭落地!
見把人惹毛了,葉心安從善如流:“放。”
啊?
女殺手的刀都快舉起來了,又迅速放下了下去。
葉心安一指門外:“天高海闊,任姑娘自在逍遙,不必再受束縛。”
女殺手深深看他一眼,推門出去,於夜色之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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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滿時叔接到梁師承密信的時候,他人都快瘋了!
那可是他心尖上的寶貝兒子,是斷然不能出事的!
從信中得知,這事是滿滄海理虧,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走明路,他想了又想,找到一得力的心腹。
“徐奎,你去和那溯王說和說和,帶著銀票,告訴他有話好說!”
徐奎心中叫苦,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不過他也不敢不接:“是,大人,徐奎必定盡力!”
二十日後,溯王宮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葉心安在會客廳見了徐奎。
他讓丫鬟上了兩盞好茶,看著眼前風塵僕僕的男子,慢聲道:“無妨,閣下可以慢慢說。”
反正他這些日子閒得無聊,正好需要一些樂子來調劑調劑。
徐奎見他的態度算好,吞了一口茶後,急忙道:“溯王,我是滿大人的手下的,受他所託,想要為小公子討個饒。”
葉心安先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他一眼:“徐奎?”
隨後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
他聲音瞬間冷了下來:”當初,是你給滿時叔報信,說我葉家軍在關外吃喝嫖賭,辜負聖恩,才導致陛下誤會,延誤了戰機,對不對?“
徐奎的冷汗要滴下來了,恐怕此行不善。
他吶吶的張口:“溯王,一碼歸一碼,當日的事,也不全是在下的過錯,還請心安王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放了小公子。”
葉心安眼底一片陰翳,他語氣玩味的問:“陛下的面子?若是陛下真的要保滿滄海,會直接派人前來,何必像你一樣遮遮掩掩的?”
他手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拍:“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要往槍口上撞!”
徐奎立馬道:“溯王,我帶了不少好東西,只要你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