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鳶紅著一張小臉,拼命否認:“誰喜歡你了!你腦子進水了,發癔症了!我才不喜歡你!”
她罵罵咧咧許久,猛然一抬頭。
葉心安正在對面,笑容中帶著絲絲寵溺。
!!!
笑個屁啊!
她恨不得上前將這人臉上的笑容給扒下來!
葉心安見她快要炸毛,換了一副口氣,正色道:“你既然已將突厥的陰謀告知,為何不好人做到底?若是我就此死了,以後你還能找誰報仇?”
他嘆氣,一臉擔憂:“你也清楚,忍者不是一般的刺客,能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即便我有千軍萬馬,也很難對付,若非你這樣高強的武藝,誰還能護住我?”
"嗯“阿鳶猶豫幾秒,剛要點頭,突然想到:“不對,你身邊的侍衛多的是,還有暗衛,他們一個個的,厲害的很,我可是見識過的!”
隨後,她往虛空看了一眼。"
青竹:嘖,後背有點涼。
葉心安失笑:”他們沒有用,都沒有你厲害。“
”真的?“
明知道他在騙自己,阿鳶心裡卻忍不住湧起絲絲甜蜜,冷哼一聲:”說的不錯,我的確厲害,比你那些侍衛靠譜多了。“
葉心安點頭:”說的是。“
影衛以及暗處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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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
阿鳶忍不住跑到了葉心安的書房,一路暢通無阻。
房頂上的青竹一瞄底下:哦,是王爺的預備夫人,放行。
隨後,阿鳶大喇喇的走進葉心安的書房。
見他還老神在在的看兵書,皺眉:“你不著急?”
葉心安見她來了,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挑眉:“著急什麼?”
哼,看來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阿鳶沒好氣道:“算起來,那東瀛的忍者,可就要來了,你確定不好好準備?”
這人也太大意了吧!
葉心安卻是衝她神秘一笑:“因為我有秘密武器。”
“是什麼?”阿鳶瞪大了眼睛,緊巴巴的看著他:“快說快說,什麼秘密武器?”
身為一個殺手,對武器自然感興趣,有什麼武器能夠對付一個在你眼前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的敵人?
這能夠將人的好奇心給提到嗓子眼兒!
見她眼睛亮晶晶的,葉心安笑而不答,只是故作姿態,繼續看他的書。
“你!”
阿鳶氣結。
這人真是好生煩人!
她上前兩步,繞到他的身邊,猛的用力,抽掉對方手裡的書,卻不小心腳下一滑!
葉心安長臂一伸,一把將細腰攬了過來,隨後,兩人緊緊相擁。
阿鳶的唇,落在了葉心安的下巴上。
細細的鬍渣,將嬌柔的唇硌得有些疼。
葉心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阿鳶就如同跳蝦一般彈開了,結結巴巴:“我不喜歡你,你別多想,我走!”
隨後,落荒而逃。
葉心安一臉無奈看向門口,知曉她需要更多的時間消化,並不急躁。
他餘光掃到地面,一副手帕靜靜躺著。
伸手撿起,白淨的手帕只在右下角落下一枝紅梅。
沒想到,她竟喜歡這樣物件。
葉心安將手帕收好,暗暗記在心裡,日後若有些素淨的飾品,都給她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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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興酒樓。
阿鳶跑回了廂房,將房門緊緊閉上,趴在床上,捂著胸口,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她親到了葉心安的下巴!
真是的,一定是那個男人故意為之!
她暗罵自己:怎麼能對自己的殺父仇人產生感情呢?!
想到這裡,眸光漸落。
她和葉心安之間,始終隔著血海深仇,難以逾越。
可這場,又想起葉心安的一番話來。
“真正殺你的,不是我爹,而是儒王。正是因為無法再忍受儒王的所作所為,我爹才會死!”
這番話,她本以為是葉心安故意藉口託詞。
但是,細細想來,確實不假。
葉王名滿天下,但他絕不能違抗皇帝的命令。
葉心安在溯州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和溯王對著幹。
他和自己目標或許是相同的,若是能與他一同將儒王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