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林婉若臉上的笑意沒維持多久,林中道出現在了院中,見她左手中拿著一個風箏,右手,卻是一封信!
他目光一緊,立馬走了過去。
“爹,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個風箏而已!”
林婉若慌忙將信往身後藏去。
“哼!你爹我還沒瞎!”
林中道一把被抓住她的手腕,將手拽了出來,硬生生的搶過信。
林婉若氣急了:“爹,你怎麼變得如此不講道理!”
“我怎麼這樣,我如何了?你是要嫁給太子的人,怎的如此不知廉恥!說出去,豈不是叫太子殿下降罪與我!”
林中道將信展開,一看,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
這葉安,居然敢以風箏傳信,以燈籠讓女兒示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演一出西廂記來。
是當他死了不成?
隨後,他不待林婉若爭辯,朝著身後的侍衛吼:“來人,從今天起,你們守在小姐的房門外,她若走出房門一步,或是,那姓葉的再送訊息來,唯你們是問!”
“是!”
就這樣,林婉若被關了起來,日日哭泣。
林中道回到書房之中,看著手中的信,滿臉陰沉。
他已經看出來,葉安此人,對自己的女兒是志在必得。
瞧著他的樣子和那一群人的身手,必定是一位大官的公子哥。
可再大的官,能大的過皇帝嗎?
他是要和太子結親的人,豈能讓女兒陷入兒女情長?
想到這裡,他叫來管家,讓他去找自己的下級。
後天林婉若就要離開,他要保證,女兒乖乖的上花轎,還要保證,她能夠一路平安的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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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心安在酒樓中等了許久,覺出不對來。
林婉若明顯對自己有意,應該會回信才對。
難道風箏她沒收到?
耿龍聽了後,說道:“公子,不可能啊,我眼睜睜的看著風箏飛進去的,難道那林小姐對你變心了?”
“不,情況不對。”
葉心安搖頭,眼中冷厲。
“耿龍,你去查一查,林婉若是不是被控制起來了。”
耿龍一愣,隨後嚴肅道:“是。”
此時,陳顏玉走了過來。
她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對葉心安道:“心安,若林姑娘被林大人關了起來,我們恐怕難以劫來。”
這畢竟不是溯州,他們不能為所欲為。
最重要的是,暴露了身份,必然會引起陽州對溯州的不滿。
為了噁心太子,沒必要冒如此大的風險。
葉心安微微一笑:“後天是林婉若出嫁的時間,在城中自然不能動手,可從陽州出去,必然要走山路。林中道平日裡懶於政務,未將山匪清剿乾淨,正是出手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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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之後,良辰吉日。
林府的後院。
“爹!我不想嫁給太子,不想!”
林婉若一張小臉哭的悽慘,看向自家的爹爹,拼命懇求。
“爹爹,我是你從小養在身邊的若兒啊,爹爹為何如此狠心,硬要將我送入那吃人的地方?女兒不願意啊!”
林中道嘆了一口氣,好生勸慰:“婉若,你別怪爹爹心狠,太子點名要娶你,我若不同意,咱們林家上下的數百條人口的性命,可就全完了!”
“不!爹爹胡說!那日,明明是你叫來畫師,哄騙女兒說是你的朋友,讓那人畫了女兒的畫像,女兒這才被選入宮中!爹爹好狠的心!”
林中道被她說破,也不裝了。
“你知道就好,既然如此,就別怪為父心狠,來人,將小姐綁了,口中堵上,送入花轎!”
“是!”
林婉若瘋狂掙扎,可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與這些成日的練武的男人抗衡?
林中道為了讓她聽話。
連男女之防都不顧,任由侍衛將她抓住。
林婉若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看著他,雙目留下淚來,林中道撇頭,只當做沒有看見。
花轎起。
門外,圍滿了圍觀的百姓。
“嚯!聽說這林家的小姐要去當太子的妃子了,真是光耀門楣的大事!”
“林小姐長得和天仙一樣,我上次遠遠瞧見了,真美!”
“那當然了,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