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自己的火槍隊親身示範,在燕國將士面前,展示如何使用火槍。
最開始,這些將士還有些不願意。
對著葉心安,怎麼看,怎麼覺得膈應。
但,短短十天之後,在見識了火槍的威力和葉心安的氣度後,他們服了。
不服不行啊,這根本,根本打不過!
隨著訓練的加緊,溯王要徵兵對抗大儒的軍隊的訊息也不脛而走。
——
"荒唐!那葉心安居然想用臨時訓練的軍隊,來對抗我大儒的數萬兒郎,痴人說夢!他以為還是他老子在的時候?"
儒王將密信摔下臺階,咆哮道。
此時,他無比的慶幸自己將葉王殺死。
有這樣的兒子,葉家要反是遲早的事。
一想到他們在軍中的諸多威望,他就不寒而慄。
他斬釘截鐵的說道:“朕要立馬開戰!”
一旁的滿時叔思忖,溯州是葉心安的立場,那廝定不會放棄。
這燕國國力微弱,說是臨時訓練,那也就比田地裡的農夫好上那麼一點兒!
此戰,必勝。
與其將功勞拱手讓人,為何不前去表現表現。
很久以來,他這奸臣的名號掛在脖子上扔不走,日積月累,讓他起了一絲逆反之心。
一想到天下人嘴裡的奸臣打贏了這場仗,對面還是溯王,他就美得冒泡!
於是,他立刻主動請纓:“陛下有此決斷,臣願意誓死相隨!臣願為將!”
儒王一驚:“”哦?愛卿,你是文臣,難道也懂行軍佈陣?
“自然是懂一些的,臣幼時便經常研讀兵書,雖未曾上過戰場,但是卻有一顆武將的心。”
他侃侃而談,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儒王好歹也是一國之君,雖然聽得將信將疑,但還是道:“明日朝臣,朕會提議你當大將軍,可好?”
滿時叔見他沒有一口答應,雖然心有不滿,面上卻十分順從:“自然是好,多謝陛下。”
翌日,朝堂之上
儒王將要用滿時叔的提議一說。
立刻引起了大將軍向令的反駁。
他虎背熊腰,眉宇之間滿是殺伐之氣,怒視那滿時叔,道:“陛下,不可!滿大人從未參戰,陛下若不放心臣,可讓他做參軍。他若為將,恐怕會害了大儒的將士!”
他一個粗人,也不懂什麼彎彎繞繞,就這麼直白的將話給說了出來。
滿時叔頓時覺得自己肺管子生疼,他語氣溫和的多,綿裡藏針道:“大將軍說得不錯,臣未曾上過戰場,可這第一次,是人人都有的,況且此次,我大儒的雄獅對上燕國的弱兵,足以成碾壓之勢,臣認為,自己可堪一戰!”
“這”
儒王十分猶豫。
滿時叔是他的愛臣,願意為他分憂,他心中甚是歡喜,可若是按照向令所言的話。
“陛下,當真不可!”向令瞧著儒王的神色動搖,差點兒慌了,立馬上前,單膝點地:“陛下,不如讓滿大人當副將?可好?”
他一再退讓,決計不能讓滿時叔成為這次的大帥,這等奸臣得了帥印,那自己可就真的壓不住他了。
滿時叔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和他比拿捏陛下?天真!
自己可是能夠將黑說成白,白顛倒成黑的人。
他清咳一聲,後邊的奸臣集團的盟友立馬作出回應。。
一官員開口:“陛下,臣認為,滿大人的話不錯。人人都有第一次,想來向令將軍第一次指揮戰役之前,不也沒有經驗?”
“這話說的是。”另一官員也站了出來:“燕國與大儒來說,不過彈指可滅,若是讓向令將軍出戰,豈不是說明我大儒連小小的燕國都要嚴陣以待?”
他一臉悲憤。
“”
很快,眾人一言一語,就如同一隻只棒槌,將儒王心中猶豫的火苗槌得一點兒不剩了。
向令看著周圍,心中悲涼。
滿朝文武,都是這些下九流的貨色!
而他們的君王,面對這些阿諛奉承之徒,非但不遠離,還樂在其中。
他垂下眸子,不再說話。
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很快,儒王就下令,滿時叔為大將軍,向令為副將,前去邊關,攻打燕國。
訊息一出,軍中震動!
不少人怒罵。
滿時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