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回來了!”
“爹!”
……
陳蘭伯剛下馬車,走進陳府,陳之龍和陳之虎還有陳南竹連忙迎了上來。
陳蘭伯看了一眼兒女,停下腳步笑著問道:“你們吃飯沒?”
“吃過了,爹!”
陳南竹連忙跑到陳蘭伯身邊,扶著老爹的手臂說道。
“等等,爹,你喝酒了?”
陳南竹突然,用小鼻子在老爹身上嗅了嗅,聞到一股酒味,頓時不滿道:“爹,你還在吃中藥,怎麼能喝酒呢?”
看到二女兒撅著小嘴,不滿的盯著自己,陳蘭伯頓時笑道:“就一個熱感冒而已,都喝了兩天中藥了,已經好了!”
“何況,今天算是大喜之日,你那些叔叔伯伯,就連振軍都小酌了幾杯,我能不陪大家喝點酒嘛!”
聽到羅振軍,陳南竹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盯著老爹,連忙不停地問道:“爹,振軍哥哥是不是打勝仗了?他沒受傷吧?而且振軍哥哥才十六歲,你怎麼能讓他喝酒呢!”
陳蘭伯聞言一怔,反應過來,立刻啞然失笑的看了一眼心思全在羅振軍身上的女兒。
一旁的陳之龍和陳之虎聽到二妹的話,又看到老爹啞然失笑的模樣,頓時紛紛偷笑了起來。
陳蘭伯頓時沒好氣的看向女兒:“你這丫頭,你要是想知道你的振軍哥哥打沒打勝仗,受沒受傷,你自己去羅家去見他,當面問他不就行了!”
陳南竹立刻搖了搖頭道:“不行,孃親說了,我還沒過門,不能去!”
“你不去看你振軍哥哥,就不怕他被別的姑娘拐走了?”陳蘭伯立刻看向女兒打趣道。
陳南竹聞言一怔,隨即有些不知所措,連忙看向老爹陳蘭伯問道:“爹,那我該怎麼辦?我要不還是去羅家看看?不行……孃親說,如果沒有過門就去羅家,會被別人說輕浮的……”
突然,她看到老爹,大哥,二哥都盯著她,笑的很開心。
陳南竹頓時反應過來了,知道這是老爹在拿她逗趣,白皙的小臉頓時一紅,連忙抱著陳蘭伯手臂,鬧騰起來了。
“爹,你太壞了!”
“我……我才不怕……振軍哥哥……被別的女人勾走了呢!”
陳蘭伯被女兒搖晃的有些暈了,連忙說道:“好了,好了,別鬧了,爹要暈了!”
陳南竹聞言,這才鬆開陳蘭伯的胳膊,但卻用一雙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老爹。
陳蘭伯無視女兒“兇狠”的眼神,感嘆道:“古人說女大不中留,古人果然沒有騙我,你這丫頭還沒過門呢,滿腦子都是你的振軍哥哥了。”
“以後過門了,那還記得自己有個爹哦!”
陳南竹聞言,小臉瞬間通紅一片,扭扭捏捏的看向老爹道:“爹,我哪有!”
“行了,爹跟你說了,你和振軍訂婚了,就應該多去羅家走動走動,別聽你孃的話,咱們家又不是什麼高門大戶,沒必要講究那些沒什麼用的老傳統!”陳蘭伯神色認真的對著女兒說道。
“爹,那……我明天去找振軍哥哥!”陳南竹聽到老爹的話,小臉糾結了許久,小聲說道。
“嗯!”
“去吧,我和你大哥,二哥,有些事要說!”陳蘭伯笑著點了點頭。
“好的,爹!”
陳南竹點了點頭,滿臉開心的離開了。
看了一眼女兒的背影,陳蘭伯心情有些複雜,如果羅家成事,以及女兒嫁給羅振軍,不知是好還是壞。
搖了搖頭,陳蘭伯不再多想,兒孫自有兒孫福,只能看自己女兒未來的造化了。
隨即,他看向兩個兒子說道:“跟我來書房,我有話和你們說!”
“是,爹!”
書房之中,陳蘭伯坐了下來,掏出一包高檔的羅式捲菸,從中抽出了一根,點了起來。
說起這羅式捲菸,也是最近幾天才開始抽,之前,他一直抽旱菸袋,但是抽過這羅式捲菸,旱菸袋他是碰都不想碰了。
“要抽,自己拿!”陳蘭伯放下火摺子,吐出一口煙,看向兩個兒子說道。
陳之龍和陳之虎聞言,紛紛上前從煙盒裡取出一支,拿起火摺子點燃,抽了起來。
陳蘭伯看了一眼兩個兒子,隨即將自治政府的事緩緩說了出來。
陳之龍和陳之虎聞言,目瞪口呆的看向父親。
羅家要成立自治政府?
自立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