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命。
敖丕廷眼底一片陰霾,剷除葉沐辰的計劃失敗了,景榮派去的人也被
葉沐辰抓了,接下來的局勢,將大不利於他。
不但業皇會懷疑他的用意,就連承乾王和太后也會怪罪他將景榮扯進來,讓陛下質疑……
他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可謂是腹背受敵,未來的日子,不好過啊!
這一切都要歸罪於那個該死的葉沐辰!
哼,待他搞清楚到底是什麼讓葉沐辰有了如此驚天鉅變後,他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的除掉葉沐辰!!
……翌日清早。
這是業皇給葉沐辰三日之期的最後一日。
葉沐辰並未出席早朝,只是讓人將林躍、和那些被炸成焦屍的刺客屍體帶到了金鑾殿,並讓人將昨夜葉府發生的走水、葉沐辰遇刺之事一一稟告業皇。
他就此洗清嫌疑。
而林躍被查出是承乾王府的人,業皇勃然大怒,對一眾涉案人員興師問罪。
“豈有此理!此事竟然是承乾王世子一手策劃,怎麼?他心儀朕的凌霜公主,苦求不得,為了剷除情敵就要自導自演一場刺殺朕的戲碼?他還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嗎?”
“承乾王,這一切是不是你授意?你想謀反嗎?”
“陛下恕罪,您就是給臣一百個膽子,臣也萬萬不敢啊,都是臣教導有缺,沒能教育好那逆子,才致使了這樣的事情發生,還望陛下恕罪……”承乾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哼!”業皇冷厲的目光自他的臉上刮過,後落在了敖丕廷的臉上,“太師,你呢?還需要朕來悉數你的罪行嗎?”
敖丕廷連忙上前,畢恭畢敬道,“陛下息怒,此事和臣真的全無關係……”
“全無關係?那刺客身上的月牙暗器是何人搞出來的?當年玄月國之事,朕可是全部都交由了你處置,除了你之外,再無他人能弄到玄月國獨有的暗器,你敢說,這不是你給承乾王世子的嗎?”業皇厲聲質問。
敖丕廷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冷汗,“陛下,臣,臣是真的沒有慫恿世子啊,縱然臣與葉沐辰之間有許多的誤會,可臣始終記得,要以大業和朝廷的利益為先……臣絕不會加害葉沐辰,反而是世子,前段時間突然去了臣的府上,問了許多玄月國之事,還要參觀當年的戰利品。”
敖丕廷這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景榮的身上?
承乾王的眉毛微微一挑,眼底一片寒意,“太師,你說話可要講究真憑實據,切莫胡言亂語啊!”
敖丕廷道,“本太師所言字字屬實,但至於那蠻荒公主和世子之間又有什麼樣的交易我就不知道了!”
他知道,不論如何,經此一事,太后和承乾王都會怪他,既如此,何不在陛下面前給自己保留最佳的印象呢?
犧牲一個承乾王世子,保全他,豈不妙哉?
“你……”承乾王咬牙欲裂。
業皇打斷了二人的爭執,“夠了!就算真的如太師所言,你看管玄月國那些戰利品不利,也仍然有監管不力之罪!朕就罰你重責三十!”
“至於承乾王世子景榮……勾結刺客,雖並非真的想殺朕,但已經把主意打到了朕的頭上,無視君威,罪該萬死……”
“陛下,求陛下饒過犬子一命!臣就這麼一個兒子,還請陛下開恩啊!”承乾王瞬間痛哭流涕。
他對太后愛慕已久,因二人不能在一起,他對其他女人也提不起興趣,遂,這麼多年了也僅有景榮一個兒子。
若是景榮死了,他可就絕後了!
見此,業皇冷聲道,“朕也想網開一面,可宮中禁衛由你執掌,要他們做什麼,不過是景榮張張嘴的事兒,萬一,日後,他又將主意打到朕的頭上呢……”
“不殺他,朕心難安。”
都是千年的狐狸,業皇此話一出,承乾王瞬間就明白了,業皇是想以此事作為要挾,逼迫他交出宮中禁衛的執掌權。
這和昨夜太后分析的一樣,看來,陛下早已疑心、忌憚他了……
眼下,他也唯有上交禁衛執掌權了,不然景榮會死是一方面,他和太后的野心也將徹底的披露在天下人面前。
想通這些,他用力一咬牙,道,“陛下,臣願意交出宮中禁衛的執掌權,還請陛下開恩,饒犬子一命!”
“承乾王,這不妥吧?這麼多年來,宮中禁衛都是由你執掌?朕貿然收回,萬一有人以為朕趁機削弱你的權利呢?”業皇明明心中高興的要死,可表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