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葉沐辰猶豫的模樣,義渠明月柳眉輕輕一挑,一臉戲謔,“怎麼?將名譽九州的洛驚鴻逼瘋的大業第一才子,竟然會怕我一個弱女子?連與我共處一室都不敢?”
“看來,葉沐辰,你對自己的定力也很沒有信心嘛。”
“男人,你不行啊……”
義渠明月邊說,邊用玉指在葉沐辰的胸前畫著圈,大膽、挑逗。
嘶,男人怎麼能說不行?葉沐辰眉宇輕蹙。
縱然他知道義渠明月可能有其他目的,但面對一個女子的挑釁還退縮也絕不是他的作風。
於是,他一把握住了義渠明月作亂的手,嗤笑道,“公主一個女子都尚且無懼與我共處一室,我又有何懼之?請。”
他讓開了進入書房的路,對義渠明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義渠明月勾唇一笑,滿眼得逞。
進入葉沐辰的書房後,她更是毫不拘謹的坐在了上位,撫摸著葉沐辰的桌案,道,“葉少當真是個會享受的人,無論葉府,還是這書房,都別有一番風味。”
“公主到底想說什麼?”葉沐辰無意與義渠明月糾纏太多。
義渠明月輕笑道,“我想說的是,大業朝廷腐敗,內憂外患,表面看來風光無限,可實際上卻早已行將就木、大廈將傾,這樣的朝廷不適合,也不值得如你這般的人才效忠……”
“所以,公主今日來,是想勸我投效蠻荒的?”葉沐辰很快抓住了重點。
“你有驚世之才,若能效忠蠻荒自然是好,可更重要的,是本公主不想看著你捲入這場風波,被奸佞所害。”義渠明月深深的凝視著葉沐辰,一字一句的道,“你應該猜到,大業朝廷有人與蠻荒互通有無,也應該猜到,昨夜你為大業出戰兩國文鬥,取勝,壞了一些人的好事……”
“更應該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雖業皇對你表現出了賞識之意,但實際上,最不希望你崛起的人也是業皇,你與太傅府、群英閣走的那般近,眼下有莫等閒,群英閣崛起已成定局,業皇又怎麼會允許你再崛起、威脅到他的獨斷專權?不然他為何將對你的恩賞給到了你母親頭上?”
“這樣昏聵的朝廷,這樣多疑的皇帝,神仙也難救!你何必白白耗費心力?”
“良禽擇木而棲,葉沐辰,你這麼聰明,有些道理是不用本公主和你講的,只要你願意和我去蠻荒,本公主許你駙馬之位一事仍然作數,而待我父王百年之後,你就是蠻荒的王!我便做你的王后,與你共享蠻荒萬里江山!這難道不比留在大業,壯志難酬來得瀟灑肆意?”
義渠明月言語間,已然站起了身,行至葉沐辰身前,柔弱無骨的手掌極其輕柔的撫摸著葉沐辰的面頰,紅唇更是湊了上去。
耳鬢廝磨。
義渠明月相信,這世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拒絕這般挑逗,何況,她身份高貴,有強大的背景?
她輕吻著葉沐辰的臉頰,唇瓣緩緩移向葉沐辰的嘴唇。
這次,是真的色誘。
她甚至做好了,貢獻身體的打算。
蠻荒人大多慕強,哪怕是身為公主的義渠明月也不例外。
她自幼便幻想,自己的男人,要是九天翱翔的雄鷹,草原奔騰的烈馬,甦醒的獅王……總之該是個霸主。
誠然,這麼多年來,她還沒有遇到能讓她另眼相待的男人。
葉沐辰,是第一個。
不僅僅因為他的文采,還因為他能成功的活過昨夜。
在這之前,敖丕廷和蠻荒早已約定,趁著此番文斗大業落敗,蠻荒發兵,裡應外合,顛覆大業朝局!可昨夜,葉沐辰卻壞了他二者的好事……
義渠明月聽說為了除掉葉沐辰,連通天閣都出動了。
甚至還包括那位天境強者燕留聲。
義渠明月本以為葉沐辰不可能活過昨夜,本還為一個文學奇才的隕落傷感,可今日,她卻聽聞葉沐辰非但沒死,還折損了通天閣百名殺手……
她登時驚覺:葉沐辰絕不單單是在詩詞上頗有建樹!更有可能是個文武奇才!
不然,他如何擁有削鐵如泥的鍛鐵術?如何用區區三百人讓勢力遠在他十倍之上的風雲寨跪地求饒?
這樣的文武奇才,正是她蠻荒所需的人才,也正是她義渠明月所喜。
眼看,她的唇就要落在葉沐辰的唇上,忽然,葉沐辰推開了義渠明月,後退半步,拉開二人間的距離,“抱歉,公主,我無意於蠻荒駙馬,或者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