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夜已過半。
參加此番詩會的人均已回到了來處。
與此同時,太子,二皇子,以及佑安王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喝到,“無名公子?天下間竟有如此之才,聞所未聞!去,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探清此人底細!”
太子、二皇子打探無名公子訊息,是為拉攏。
佑安王則是為了給他心愛的嫡子報仇,哼,什麼狗屁的無名公子,不過就是有些許才學,還沒有官身,竟然也敢與他佑安王府的世子對抗,並將人給氣成這樣?
這根本就是不將他佑安王府放在眼裡!
他拿已經起勢,擁有群英閣,太傅府,以及天下文人做後盾的葉沐辰沒有辦法,難道還無法對付一個還未起勢的小人物嗎?
只要有分毫關乎無名公子的線索,他都必將其除之!
而葉沐辰,根本沒有心思在意他今夜以無名公子身份吟詩三首,會給燕京那些位居高位者帶來怎樣的震撼與轟動,回到葉府,他便一頭扎進了柳月蝶的房中。
不為其他,只為讓其潛藏的紅袖招的人隨時通報百里娉婷的到來,他好前去會面。
柳月蝶雖已沐浴,但卻未眠,她在等,等葉沐辰歸來。
此刻,她渾身都散發著玫瑰的芬芳,一頭柔順的墨髮已經被內力烘乾,宛若絲綢一般披散在腦海。
紅紗裙更顯嫵媚風情,她慵懶的倚在床榻上,玉足赤果,腳趾白嫩圓潤,如一顆顆珍珠。
腳腕上的銀環上懸掛著兩顆鈴鐺,隨風而動,聲音清脆,甚為好聽。
見葉沐辰推門而入,她就要起身,“沐辰,你回來了?”
“別動。”葉沐辰不忍破壞這副美人側臥圖,制止了她起身,抬腳走到床邊,坐在她腳旁,把玩著她白皙如玉的足。
“咯咯……”
葉沐辰帶來的癢感,讓柳月蝶不禁笑得花枝亂顫,她腳腕上的鈴鐺隨著她身體的顫抖而響動。
葉沐辰眼神越發炙熱,每次,他與月兒行房時,月兒都會摘掉這鈴鐺,若是帶著這鈴鐺……會是怎樣一番體驗?
他拉住柳月蝶的腳腕,將其整個人拽入懷中,霸道無比的吻上了那張鮮紅妖豔的嘴唇。
“唔……”柳月蝶有一瞬的詫異,今夜沐辰也太過猴急了吧?
但轉瞬,便主動逢迎。
如葉沐辰所料,他每每撞擊一下,那鈴鐺便會響上一次。
這聲音極大的刺激著他,房間內,整整一夜都是鈴鐺的響聲。
葉沐辰完全不知疲倦。
直到天方吐白,他才想起正事,“月兒,對了,今夜我已見到百里娉婷,並用假身份,成功引導她去查瘟疫之事,她是天境高手,又是敖丕廷義女,應該不難查出敖丕廷與雲裳國人接觸,很快,她便會知道自己認賊作父的事實,我們非但能減去一個大麻煩,還可讓她為我所用,一同剷除敖丕廷這個奸賊。”
“嗯,年僅十八便能登臨巔峰的武學奇才,若能成為你的助力,即便是除掉敖丕廷、解了絕命蠱,我回玄月建設故國,也能不必擔憂你的安危。”柳月蝶微微頷首,“只是合作還不夠,若能將她徹底的留在你身邊就好了……”
“這,怕是有些難度。”葉沐辰蹙眉,“江湖俠女一切隨心,來去自由,很難束縛。”
柳月蝶輕笑,“那也未必,亡國公主血海深仇,一心復國報仇,不也被你牢牢的留住?即便我真的回往玄月建設故國,可心也是在你這裡的。”
“留住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成為她的男人。”
“月兒,你這是在教我犯罪!”葉沐辰定定的看著柳月蝶,沒想到她竟然能為將百里娉婷留在自己身邊,提出這等建議。
柳月蝶撫摸著葉沐辰的臉頰,眼底滿是深情,“不,我是在教你如何獲得一個女人的心,對待百里娉婷這等俠女萬不可強迫,而要用哄,讓她心甘情願的獻身……”
“那對你呢?”
“對我……我不已經是你的人了?”
“那我要再來一次!”
“啊……”
……
……
一連三日過去,葉沐辰都沒有得到百里娉婷的任何訊息。
太子、二皇子,佑安王等人也沒能查到有關無名公子任何資訊。
大業朝內有關葉沐辰推行的隔離治療、觀察之法,是為麻痺百姓,幫助業皇在不落暴君之名的前提下仍可燒殺萬千染疫百姓的流言也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