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讓柳月蝶不由發出羞恥的嬌吟。
葉沐辰眼底的笑意更甚,一頭扎進柳月蝶的前胸。
……
只是,葉沐辰沒有躊躇,躊躇的人變成了柳月蝶。
都已經整整兩個時辰了,這個男人,怎麼仍然不知疲憊?她的腰都要斷了。
此時此刻,柳月蝶非常後悔說出盡歡二字。
可惜,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才歸於平靜,柳月蝶已經累得幾欲昏倒。
是葉沐辰將她抱回了房間,身體剛挨床,她便已沉沉睡去。
而此同時。
普善寺。
燭影下,帝凌霜拿著一張細心標記過的兵力部署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敖丕廷,佑安王,承乾王,太后……這場棋局真是越來越亂了……”
一側,鳳行不解道,“殿下,要謀反的人是敖丕廷,與佑安王和承乾王,甚至太后,有何關係?”
帝凌霜不疾不徐的指向那張兵力部署圖,道,“你看,佑安王的兵馬一直北抗蠻荒,處於冀州,若燕京當真發生叛亂,他的兵馬最近,至多一日便可抵達,成為父皇平亂最大的倚仗。”
“這應該是件好事啊。”鳳行道。
帝凌霜搖頭,“可若是他已經被敖丕廷策反了呢?”
“啊……”鳳行大吃一驚,“那他便會成為陛下最大的威脅!可,可佑安王當真會如此做嗎?”
“若是之前,本宮說不好,可現在……本宮確定他一定會反!”帝凌霜一字一句道。
“為何?”鳳行不解。
帝凌霜幽幽道,“一來,父皇對他多年打壓邊緣化,二來,葉沐辰對佑安王府毫無情分,更無幫襯之心,還除了沈家,間接性的害佑安王失去了最大的財富來源,如今,他手下的八萬大軍已無錢發糧餉,若不想辦法破局,佑安王府終將會走向滅亡……”
“奸猾如敖丕廷,本宮能看清的事,他又怎麼會看不透?所以,他一定會允諾佑安王天大的好處,拉攏他一同謀反。”
“當然,除了這些,讓本宮確信他會謀反的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葉沐辰……”
“此話怎講?”鳳行越發疑惑。
帝凌霜輕哼,“你想啊,葉沐辰何等的驚才絕世,何等的運籌帷幄,他明明有如此舉世無雙的才情與能力,卻偏偏要在佑安王府內裝傻充愣,故作紈絝十八載……”
“他為何要這麼做?為何不傾己之力振興王府?有佑安王府這個平臺,他豈非更容易大展拳腳?”
“可他非但沒有這麼做,他還在天下人面前,與佑安王府劃清界限,哪怕彥長霖,宋婉清等人多次誠邀他入仕為官,都被他拒絕……”
“殿下的意思是……他在避嫌?!”鳳行越想越覺得恐怖。
帝凌霜道,“不錯,本宮認為,這葉沐辰應當是自小就發現了他這父王有不臣之心,適才故意扮豬吃老虎,與佑安王府徹底劃清界限,如此一來,即便佑安王成了逆賊,與他也無牽連!”
“誠然,這過程中,佑安王也確實做了很多讓葉沐辰失望的事,這也讓他越發心灰意冷,對佑安王全無半點父子之情。”
“而他拒絕入仕為官,也是怕佑安王有朝一日當真謀反,他被當作佑安王送入朝堂的眼線,遭受牽連。”
“可若如此,那葉沐辰未免太過多智近妖,城府深沉,身為一個孩童時便已有如此心計,簡直令人恐怖……”鳳行喃喃。
“天才總是要比庸人更早成熟,不然又怎麼配稱作天才?葉沐辰的過人之處,也正是本宮對他另眼相看的根本!”帝凌霜暗暗握緊了雙拳,對將葉沐辰收入麾下的決心越發堅定。
對於葉沐辰之事,鳳行不敢評判太多,因為此人實在太過不按常理出牌,太過驚世駭俗,她接著又問,“那殿下方才說承乾王和太后,又是何意?”
帝凌霜道,“除佑安王的兵馬之外,距離燕京最近的就是承乾王藏兵谷中的兵馬了,他有十萬兵馬,有他在,按理說,敖丕廷之亂不會危及大業存亡,但,世人皆知,這承乾王對太后一片痴心,多年不改,若他為與太后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惜坐收漁翁之利,給敖丕廷與朝廷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這場棋局中,最大的勝利者就一定是他!”
“現在的朝廷,可謂是腹背受敵,即便謀亂之事提前告知父皇,他怕也手忙腳亂……”
“那殿下打算如何?”鳳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