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紅袖招離開,葉沐辰便對趙建業父子下達了指令:大售莫等閒,無憂酒,以及石榴酒。
慕容家酒坊被燒,葉沐辰的石榴酒卻賣出了大好勢頭,這讓慕容家意識到,不讓各處糧商售糧給葉沐辰,根本就阻止不了他釀酒。
這小子釀酒的辦法實在是太多了……
之前,他故意抬高糧價也根本不是因為自危不得不高價購入糧食,而是想故意擺慕容家這麼一遭……
雖五倍的糧價對於慕容家而言不算什麼,但這口氣,卻是怎麼也咽不下去的。
再加上太子被廢、酒坊被燒一事、慕容家子嗣皆被暫免官職一事,慕容家現在可謂是舉步維艱,若要葉沐辰的酒廠再徹底取代慕容家,帶給國庫和業皇可觀的利益……
慕容家崛起無望!廢太子再無東山再起的可能,皇后在宮中也將孤立無援。
就此事,慕容啟再度將家中子嗣都召入了書房中。
“傾卿,對於葉沐辰一事,已經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可如今似乎於我慕容家的處境並無改善……”慕容啟頗為為難道。
這麼多年他縱橫商界無人能敵,葉沐辰是第一個令他感到頭痛的。
“而今,他更是大肆售酒,即便慕容家酒坊已經在重建,但至少需要三月時間,這三月時間,他完全可以取慕容家而代之……”
“一旦,要他得逞,後果不堪設想,我慕容家將再無立足之地。”
慕容啟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反觀慕容傾卿,她的內心也並不太平,但看著一臉疲態的爺爺和焦急的叔伯、父親,還是寬慰道,“爺爺,葉沐辰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取代我慕容家的,陛下是有想打壓慕容家之心,但也絕不會輕信葉沐辰。”
“雖我禍水東引,利用承乾王府與葉沐辰相爭的計劃,沒有取得顯著效果,但今日早朝,程廣嶸彈劾葉沐辰反被百官抨擊,罷黜,這已經讓陛下感受到皇權受脅……”
“陛下生性多疑,尤其是在涉及到皇權問題時,連親兒子都不信,又怎麼會信葉沐辰?爺爺,各位叔伯,父親,你們想啊,那麼多的官員都在為葉沐辰求情,陛下當然會想到,朝中有太多太多的官員出自國子監和群英閣。”
“群英閣本就是葉沐辰的地盤,國子監的彥長霖更是與之交好,若這二者有不臣之心,強強聯手,那這朝廷豈非要被他們麾下勢力佔據,陛下豈不會成為傀儡?”
“表面上而言,我的計策沒有給慕容家帶來任何的轉機,但,這也僅限於表面,引起當朝陛下對葉沐辰的忌憚,這遠比用承乾王府去牽制葉沐辰還要有效。”
“這不,陛下已經當朝欽點,孟雲澤,葉沐辰,三大王府世子,以及趙銘心爭奪駙馬之位,這,就是在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與戰爭!”
“接下來,我慕容家除了重建酒坊外,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靜靜地看著多方勢力爭鬥就夠了……”
“等他們各方俱傷,我慕容家自然不會缺少東山再起的機會!”
聽到慕容傾卿的分析,慕容家的男人們皆舒展了眉頭。
唯有慕容啟道,“可你也看到了,在這盤棋局中,誰都不願意做第一落子的人,他們的戰鬥要拖多久?我慕容家可不能一直等下去。”
慕容傾卿道,“爺爺放心好了,即便誰都不願意做第一個落子的人,陛下也會千方百計的逼他們落子,畢竟,這盤棋局最大的操盤者,不是慕容家,而是陛下。”
“做為最大的得利者,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些棋子舉步不前的。”
聞言,慕容啟總算放心,同樣,也越發對這個孫女刮目相看。
“慕容家有你,是慕容家之幸!”慕容啟拉住了慕容傾卿的手掌,眸子微眯,“待陛下退位,儲君穩定,我慕容家勢必傾全家之能,助你入主中宮。”
“多謝爺爺。”慕容傾卿眼底一片堅毅。
她是慕容家嫡孫女,自小就是被當做皇后培養的,因此,皇后之位早已深深的鐫刻在了她的靈魂中,成了她的畢生所求。
沒有人可以擋她的路,任何擋她路的,都該死!!
……
……
此刻。
皇宮。
作為這一切主導的業皇,正因為自己這個‘英明神武’的決策沾沾自喜。
“葛老,你看,縱然三大異姓王手握重兵,戰功赫赫;縱然孟雲澤與趙銘心自命清高;那葉沐辰更是驚才絕世、世人讚譽,可還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