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一散,業皇公然支援葉沐辰軟禁五國質子、以及程廣嶸被免官的訊息立刻傳出。
不過,這些並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業皇竟然公然表明要為長公主擇婿?
這訊息一出,整個大業朝都沸騰了!
無他,於朝堂上這些官員而言,長公主乃是業皇最為寵愛的公主,哪家若是能與之攀上姻親關係,地位必然更上一層樓,今後也不必再擔心業皇懷疑打壓了。
而對於民間來說,這位長公主可是個普濟世人、如菩薩一般悲憫眾生的存在,他們都希望長公主能找個好夫婿。
於是,民間議論四起。
“誒,你說,這大業朝中,誰能配得上長公主那菩薩般的人啊?”
“這還用問?長公主殿下悲憫眾生,一直救濟世人,親力親為,還專門為此搭建了普濟寺,大業朝男子中有她這般品性與心胸的,也只有少傅大人一人了!”
“可我聽說,少傅大人和太傅之女之間關係匪淺……”
“這個就不好說了,誰也不知道少傅大人會在大業第一才女和長公主之間選擇誰。”
“有沒有可能能者多勞,少傅大人將兩位絕世美人都收了?”
此言一出,眾多仰慕宋婉清和帝凌霜的人聞之落淚。
“嗚嗚嗚,不會吧,不論宋姑娘還是長公主都是身份尊貴的人,怎麼可能共事一夫?若真如此,葉沐辰可當真是女神收割機……”
“就是,這簡直就是做神仙都不換的豔福啊!”
民間,無數人羨慕起了葉沐辰。
這些傳言,自然也逃不過三大王府世子的耳朵。
得知此事後,嶽少明已經徹底將解救五國質子的事情忘掉了九霄雲外,至於程廣嶸是什麼人?他更是不記得了。
他只想儘可能的討長公主歡心,爭取到駙馬之位。
寧止休就無他那般淺薄了,他本是想趁此機會除掉葉沐辰,又或者說是挑起葉沐辰與承乾王府之間的鬥爭,卻沒有想到,二者都失敗了。
葉沐辰那個傢伙竟然在狼群圍困之中救了景榮。
二者雖不能因此化干戈為玉帛,但他也無法讓承乾王府因此與葉沐辰結下死仇……
事情難辦了。
寧止休搖搖頭,再度籌謀起了計策。
而景榮就不一樣了,他昨日被葉沐辰所救,才能成功在狼口之下保住性命,才能見到今日的陽光。
昨晚,葉沐辰讓人給他帶來了口信,今日午時邀他在紅袖招一見。
雖然,他很不想見。
但人情不得不還。
他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他剛剛落座不久,葉沐辰也走進了提前安排好的雅間,“承乾王世子,又見面了。”
景榮冷哼一聲,“葉沐辰,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昨日,你雖然是救了本世子,但可千萬不要因此就覺得可以號令本世子放棄與你爭奪駙馬之位!”
聽到景榮的話,葉沐辰一聲輕笑,“呵,世子放心好了,我並非挾恩求報,要你放棄與我爭奪駙馬之位,再說了競爭駙馬之位的人那麼多,你的敵人也未必只有我一個。”
“也許,我無意於駙馬之位呢?”
景榮咬牙,“我才不信你的話。”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世子今日不信不要緊,以後你自然會看清我的心。”葉沐辰十分坦蕩道。
他是真的無心做駙馬。
景榮的面色適才好看了一些,“葉沐辰,你與本世子說句實話,你當真對長公主無意?”
葉沐辰點頭。
“是因為宋婉清?”景榮仍有疑慮,畢竟長公主驚為天人,這天下人都該為她沉淪。
“是,也不是。”
葉沐辰雖然回答的模稜兩可,但景榮卻倏地放了心,不論如何,只要民間傳言的宋婉清與葉沐辰兩情相悅之事是真,其就沒有辦法再與他競爭駙馬之位。
因為,太傅之女,一朝公主,這兩者身份都是那般的顯赫,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共事一夫的。
“那你今日邀我見面到底為了什麼?”景榮再度問出心底的疑惑。
葉沐辰道,“我想問世子一個問題。”
“什麼?”景榮一愣。
葉沐辰不急不慢道,“利用聖旨,逼我不得不去太平苑管束五國質子,並在那裡設伏要將我剷除的計策,不是世子想的吧?”
“你,你怎麼知道?”景榮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