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殺了太后身邊的竹溪姑姑!
而且是當著太后的面殺的!
還有,竹溪的鮮血濺了太后一臉!!!
那詭異妖豔的紅,在太后嫵媚風情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妖冶。
大殿之內,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有一名深得慕容好看重的女官站了出來,遞給慕容好一塊乾淨的錦帕,“太后,您的臉髒了。”
慕容好連看都沒看那女官一眼,便從她手中拿過錦帕,將臉上的血跡擦拭乾淨。
“好一個攝政王,這是公然向哀家宣戰了。”
她鳳眸微眯,渾身都散發著凜冽的殺意。
女官勸道,“太后,攝政王並非這個意思,或許是我們這次的手伸錯了方向,不該從慕容好下手……”
“可慕容好一直在攝政王身邊,那慕容家便一直背靠攝政王這棵大樹,哀家如何能讓慕容啟那個老匹夫也嚐嚐哀家多年的絕望?”慕容好一臉不甘。
這慕容家還真是好命,之前因為能夠給國庫提供價值被業皇護著,現在又因為慕容傾卿被葉沐辰護著。
她為了撼動慕容家,為了讓慕容啟跪在她的腳下為母親,為多年來對她的不公懺悔,已經等了多年,籌謀了多年,可到頭來竟還是無法動之分毫嗎?
她好不甘心!
見慕容好雙拳緊攥,渾身都氣的顫抖,那女官忽而道,“太后,慕容傾卿這邊動不得,可不代表,慕容家動不得……”
“縱然因為慕容傾卿的獻身,攝政王沒有與慕容家計較先前之事,甚至還對他們格外寬宥,可耐不住慕容家自己作死啊……”
“哦?”慕容好來了幾分興致。
女官道,“太后難道忘了,慕容家還有一個事事都被慕容傾卿壓一頭的公子,慕容華。”
“此人資質平庸,不論官途還是商業都走不通,卻又心懷大志,一心想要讓慕容啟和慕容修認可,證明他不比慕容傾卿差,現在慕容家在此局中沒落,堪堪保全自身,如若一個可以發財的機會擺在慕容華面前,能讓他成為慕容家的頂樑柱……”
“太后覺得,他會錯過嗎?”
慕容好眸子一亮,“你的意思是,讓他做的生意與乾坤教扯上關聯?”
女官笑,“攝政王眼下的心腹大患就是乾坤教,只要慕容華的生意能與乾坤教扯上關係,那便可證明慕容家居心叵測,即便慕容傾卿想保護慕容家周全,可天下人也不會允許。”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要慕容華與乾坤教做生意,難。”慕容好道。
女官道,“所以此事才需要太后出手,只有太后的人神通廣大,能在中間牽線搭橋。”
“行了,你傳哀家之令,給羅英,讓她不惜一切代價與乾坤教達成合作,幫對方暗中售賣曼陀羅,然後再將這個發財的辦法告訴慕容華。”
“是。”女官領命。
而慕容好,徑自走到銅鏡前坐下,看著自己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還帶著未擦乾的血跡,嗤笑出聲,“這大業皇室,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廢物,只有攝政王完美的繼承了先帝氣魄,竟然敢當著哀家的面,殺我的心腹……”
“可惜了,哀家已經過了情竇初開的年紀,這顆心已經不會再熱烈的跳動,不然,還真的要被你迷倒了。”
“接下來,就是哀家與慕容家的戰場,葉沐辰,希望你不要插手,不然,你我二人便只能為敵!!!”
…
另一邊,自葉沐辰說要給慕容好點教訓後,慕容傾卿就一直憂心忡忡,在殿外等候他歸來。
生怕他一不小心就落了一個衝撞太后,不孝的罪名。
終於,在良久的等候下,葉沐辰回來了。
“沐辰,你,你做了什麼?”看到他衣衫上不慎沾染的血跡,慕容傾卿慌了。
葉沐辰笑著撫摸著她的長髮,安慰,“沒事,不過是殺了一個陷害你的狗奴才。”
慕容傾卿倏地鬆了口氣,“還好,我以為你對太后動手了。”
葉沐辰道,“她畢竟是一朝太后,而今也無太大過錯,只是私怨,我還真不好將她怎樣,只希望這一次過後,她不要再對你下手。”
慕容傾卿點頭,將身體送入了葉沐辰的懷抱,“沐辰,有你,我一切安心。”
葉沐辰幽幽一嘆,“你這邊,我尚且能夠保護,但慕容家那邊……”
“太后與你爺爺積怨已久,怕不會輕易放過,你要告訴慕容家那邊,安分守己,不要胡作非為,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