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傾卿就這麼被帶出了坤寧宮。
厲老在宮外等候,“慕容小姐,太后沒有為難你吧?”
慕容傾卿搖頭。
“那屬下送你回攝政王處。”
回到養心殿,慕容傾卿凝視著葉沐辰,良久才開口,“太后找我,說要給慕容家一條後路,一條即便你在此番權利爭鋒的漩渦中失敗,也依舊能讓慕容家在大業朝有一席立足之地的後路。”
葉沐辰點頭,“這是好事。”
“你就不問問太后的要求?”慕容傾卿蹙眉。
葉沐辰道,“你想說,自然會說,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
“慕容家在大業朝存在便也存在,可謂是有很多年的歷史和根基了,即便你真的要為慕容家考慮,我也不會怪你。”
聞言,慕容傾卿撲進了葉沐辰的懷抱,道,“太后的條件是,要我做她的耳目,替她監視你……”
“我沒有答應。”
葉沐辰撫摸著慕容傾卿的長髮,有些欣慰,“看來,你是真的做好準備,要與我生死與共了。”
慕容傾卿點頭,“從我成為你的女人的那一刻,從我意識到自己的心意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做好了要與你生死與共的打算。”
面對這般深情告白,葉沐辰再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衝著慕容傾卿的唇吻了下去。
這一次,沒有人打擾。
……
……
在葉沐辰與慕容傾卿乾柴、烈火之際,天空下起了磅礴大雨。
說來奇怪,明明是冬,明明是該下雪的季節,天氣如此異常。
這場雨,格外冷。
噼裡啪啦的聲音,正巧掩蓋了房間中時而高亢、時而壓抑的聲音。
大雨不知持續多久,幾次將池塘澆注噴湧而出。
而後山,閒雲小院內。
一黑衣人望著這場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葉沐辰,你怎麼都想不到,本王從天牢出逃後,會回到這裡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再有七日,就是除夕夜宴,再有七日,本王就將率領本王的兵馬,長隆王和康泰王的兵馬,還有乾坤教,高麗精兵,一同入宮……”
“你打壓氏族,扶持平民,還意圖謀殺親王,如此暴政,世人不容……很快,你就將被本王取締!”
“這大業朝的天下,只能是本王的!”
黑衣人說著,大步走入了雨中,任由這場冷雨拍打著他的面龐,“下吧,就讓這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身側,一挽著褲腳,農夫打扮的中年男人道,“王爺,天涼,雨大,別感染了風寒。”
黑衣人冷笑,“本王的身體若真當那般羸弱,就不配走到今日,放心吧,沒事的。”
“俞不漁那邊如何?”
農夫道,“俞不漁傳來訊息,已經接應到了高麗提前潛伏在我大業的兵馬,正偷偷的向著燕京逼近……還有,大業朝的那些州郡,很多官員明明知道他們的身份,目的,但都不敢插手此事。”
“葉沐辰的耳目沒有遍佈天下,自然也不會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
黑衣人冷哼,“這就對了,這說明,大業朝的這些官員還是有腦子的,他們知道,這場戰爭僅僅是本王與葉沐辰和長公主的戰爭,他們若是插手,若本王勝出,他們的腦袋一個都留不住!”
“葉沐辰有萬民擁護,可還不是無法降服大業朝中的這些官員?”
“事實說明,民意是無用的,實力才是決定勝敗的關鍵!!!”
“王爺說的是。”那個農夫附和,“方才長隆王和康泰王也傳信來說一切都聽王爺調遣,不過……屬下較為擔心的是太后和承乾王那邊。”
“如若王爺你和葉沐辰鷸蚌相爭,太后坐收漁翁之利又該如何是好?”
閒王淡淡的瞥了一眼皇宮的位置,而後道,“女人當政,大業朝前所未有,慕容好即便有承乾王的十萬兵馬相助,可也敵不過本王的鐵甲兵……”
“你別忘了,那些鐵甲兵可是專門為了戰爭而生,他們的軀體早已長在了鐵甲中,刀槍不入,以一敵百。”
“這麼多年,他們藏身在藏兵谷中,一經問世,必然舉世震驚!”
想到藏兵谷中的那些鐵甲兵,以及那位蟄伏隱忍多年的高手,農夫臉上的擔憂總算漸漸消退,“王爺說的極是,如此,我們就等除夕夜的到來……就等人馬集結完成了。”
“屬下提前預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