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義渠明月帶著大部隊回京。
而耶律家的人早已在王城外迎接。
耶律擎天穿著一件黑袍,那雙老而犀利的眼睛,就這麼遠遠的望著義渠明月,直到她騎馬行至面前,才開口道,“耶律擎天見過公主。”
義渠明月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在城門外等候,她蹙了蹙眉,“耶律老爺怎麼在這裡?”
耶律擎天笑眯眯的道,“我特奉王命,恭候公主與駙馬。”
說著,他看了看義渠明月的身後,除了大批糧草,哪裡還有他的兒子?
他今早就已經收到了探子傳回的信件,說公主是自己回來,並未攜帶耶律太阿。
可即便他早有準備,親眼看到這一幕也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公主,太阿呢?你不是與太阿一起出去的嗎?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他冷冰冰的道。
義渠明月看他的表現,心中一驚,耶律擎天這個老狐狸,怕是已經知道耶律擎天的事情了,不然不會這麼陰陽怪氣。
她猶豫了一瞬,道,“耶律老爺怕是並不知道,太阿他留在大業了,他與大業朝的攝政王一見如故,說還有很多地方要與對方學習,我拉都拉不回來。”
“哦?”耶律擎天挑了挑眉毛,“所以公主就一個人回來了?”
義渠明月反問,“不然呢?蠻荒萬萬千千的百姓還等著本公主拯救,難道本公主要因為耶律太阿一個人,枉顧萬千百姓與蠻荒存亡?”
“耶律老爺,你覺得,這合理嗎?”
“可他是你的駙馬。”耶律擎天道。
義渠明月笑了笑,“駙馬如何?將軍如何?我總不能違揹他的意願將他強行綁回來吧?既然耶律老爺說你是奉父王之命來迎接我,那還不速速入朝?給百姓與六部發放糧草?”
“公主請入王城。”耶律擎天側身,給義渠明月的人馬讓開了一條路。
在他的帶領下,手下那些人也紛紛側身。
義渠明月帶領兵馬入城。
可才剛剛走入王城,城門就關上了!
砰的一聲巨響後,義渠明月和逐鹿都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
他二人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回身,看向了耶律擎天的方向。
“耶律擎天,你在做什麼?”
耶律擎天哈哈大笑,“公主,你真的把我耶律家都當傻子嗎?太阿根本就不是與大業的攝政王一見如故不願歸來,有誰會放著好端端的駙馬不做,故國不回,留在大業呢?他分明是被你和那無恥的大業攝政王軟禁了!”
“今日,公主要麼傳信給大業攝政王要他放過我兒,要麼我耶律擎天就讓公主和網上都為他陪葬!!!”
“你敢?!!”義渠明月冷喝。
“哼。”耶律擎天冷哼一聲,“有何不敢?本就是公主你不仁不義在先,我兒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嗎?從小到大他對你言聽計從,我耶律家更是對王室忠心耿耿,可公主是怎麼對待我耶律家的?”
“耶律太阿是我唯一的兒子,你竟然將他留在了大業,你實在讓人寒心!!!”
義渠明月咬牙,“是耶律太阿暗中給你傳信,要你劫掠本公主借到的糧草,用以操控六部在先,也是他意欲謀反篡位在先,本公主所作的一切都不過是自衛!”
“你說什麼?太阿傳信給我……我怎麼沒有收到太阿的信?”耶律擎天一愣。
義渠明月冷笑,“因為,那封信已經被大業朝的攝政王攔截住了,為了防止回來之後耶律家顛倒黑白,本公主還特意將那封信帶回來了。”
“耶律老爺,現在,你還覺得是本公主對不起耶律太阿嗎?”
“呵,呵呵……”耶律擎天看著義渠明月甩給他的信件,一臉苦笑,“太阿做的並沒有錯,一切都是公主的錯,一切都是王室的錯。”
“公主,你明明知道太阿對你愛慕已久,可是你呢?只是將他當做一個工具,為了讓王上安心才嫁給他……這麼長時間了,你從來都與他分房而眠,甚至沒有給過他半點好臉色,身為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這簡直就是恥辱!!”
“公主,一切都是你逼得!!!”
義渠明月幽幽一嘆,“不錯,此事我有錯在先,可成婚之前,耶律太阿就知道我的心意,我也曾與他私下談過此事,告訴過他,這輩子心裡都不會有他,我們只是假夫妻……”
“當時的他,是同意的,可為何成婚後變了呢?”
耶律擎天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