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子監的手伸不到山東,可有一人的手可以。”
“誰?”趙銘
心和臨淵異口同聲道。
“他已經來了。”
彥長霖的話剛落,便有一身著僧袍的老和尚走了進來,他正是那日指認葉沐辰是先攝政王之子,先帝皇太孫的道無心。
“彥老頭,你邀請我到這裡來做什麼?”道無心不耐煩的道,“那日你要我辦得事情我已經辦好,為何還來打擾我的清淨?”
彥長霖輕笑,“和尚,你心若定,又豈是我一封信就能擾亂的?我看你與我一般記掛著這朝局的走向,一樣關心著皇太子的安危。”
道無心冷哼一聲,“我才沒有,他又不是真正的……”
他的話說了一半,後停頓改口,“他又不是真正的笨蛋,怎麼會對付不了廢太子和二皇子那兩個廢物?”
彥長霖道,“廢太子二皇子都不足以為懼,真正讓我擔心的,是那些東櫻匪寇,他們真的只是一些海上的流匪嗎?”
“你什麼意思?”道無心不解。
彥長霖道,“自大業開國這麼多年來,東櫻的海匪雖然多次騷擾我朝海域,但從來沒有一次如這次這般兇狠,動作頻繁,且讓人無法應對,所以,我猜測,這些海匪並非是真正的海匪,而是東櫻的強兵。”
聞言,道無心的面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你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聯合了東櫻的人要取葉沐辰那小子的命!”
“不錯。”彥長霖點頭,“所以我才會叫你來,反正,你武功高強,反正你在寺廟裡也不過清掃沒什麼大用……”
“誰說我沒用?掃地也是一樁學問,沒有我掃清道路,那些行路之人如何行走?我這麼多年來都是再做一件至關緊要的事,不比你教導萬千弟子無用。”道無心爭辯。
彥長霖也不反駁,反而是道,“可保護皇太子更重要,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