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為寵愛,這麼多年來,朕都在盡力彌補對你的虧欠,為的就是你能原諒朕。”
“可凌霜,你以為朕想如此嗎?朕是大業朝的天子,我大業泱泱大國,可卻敵不過一個小小的東櫻島·國,還有你的母妃,她是朕的女人,怎麼可以讓東櫻人糟蹋?在那個東櫻人侵佔她前,她就應該以死守節,不丟我大業朝的臉面!”
“凌霜,朕沒有殺她,將她封為公主,改變身份,遠嫁東櫻和親,已經是仁至義盡……”
業皇說著又一次咳嗽起來,太醫說,他極怒攻心,病情很嚴重,必須靜養。
他知道不該在這個時候談這個敏感的話題,但他又怕,今日不提,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你不在朕的這個位置,不知道朕的身上肩負著家國百姓,有多沉重……此番,朕叫你來,是想要你做一件事。”
“何事?”帝凌霜面色無波,聽著業皇那些無恥的話語,心中十分厭惡。
他身上肩負著家國就得犧牲自己的女人?
那葉沐辰呢?沒有犧牲任何人,不一樣打贏了這場仗?還揪出了大業朝的內鬼?
無能就是無能,其他的都是藉口。
業皇道,“我知道,要你心中徹底原諒朕,怕是很難,所以,朕不奢求了,朕只求,只求在朕重病的這段時間裡,你能守好大業的江山……”
“父皇的意思是,有意要將皇位傳給兒臣?”帝凌霜試探道。
業皇搖頭,“女兒家如何為帝?朕是要你穩定朝局,朕已經讓葛老去殺葉沐辰了,只待你二弟歸來,便將皇位傳給他。”
“無論如何,大業江山都必須在朕這一脈!”
“所以,父皇是把女兒當做工具了?”帝凌霜問。
業皇道,“這是你身為長公主的使命,那些百姓最敬仰你了,有你在,江山可穩。”
帝凌霜輕笑一聲,眼底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寒芒,“父皇放心,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也會做好自己該做的一切。”
“朕沒白寵你……”業皇道。
帝凌霜眸子低垂,無人能看到她眼底驚天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