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葉沐辰,本世子要將他大卸八塊,碎屍萬段!!”
葉世殷猶如野獸般的嘶吼。
現在,只要他看到葉沐辰那張臉,就會想到對方褪下鞋襪,將臭襪子塞在他口中的那一幕……
身為佑安王世子,他這輩子都還未曾受過此等羞辱!
不殺葉沐辰,他誓不為人!
方才還迫近裴家眾人計程車兵,得令後,瞬間齊齊湧向了葉沐辰,他們都知道,葉沐辰是世子的眼中釘、肉中刺,殺葉沐辰的功勞足夠他們獲賞無數,至於裴家那些人,不急,一個一個來。
“辰兒……”見葉沐辰陷入了危險之地,裴氏眉宇緊蹙,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的滴落。
裴勇也握緊了手中用黑布包裹的東西,面容肅殺,隨時準備與這些士兵死戰。
但,葉沐辰卻始終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甚至,唇角還噙起了一抹嘲諷的笑,他淡淡的瞥著葉世殷,“葉世殷,你信不信?今日,你,動不了我。”
葉世殷眉頭緊蹙,他實在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這個廢物如此之自信?
其挾持王府世子,擅自闖入,帶走父王的妾室,這可是大罪!
雖然父王並不在意小小一個裴氏,但,若不對葉沐辰加以嚴懲,這燕京城的所有人都將會以為,佑安王府好欺負!
父王最在意的就是面子了,不然也不會想到要出動軍隊……
可這葉沐辰都死到臨頭了,還如此之無畏。
這讓葉世殷咬牙切齒,冷笑連連,“呵,葉沐辰,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如此自信?”
“告訴你吧,不要妄想任何人來救你,發動軍隊處置你,乃父王之意!”
“今日,你必死無疑!還有,你身後的這些人,也都將因為你而死!”
“哈哈哈……”
眾多士兵的刀已經舉起,要向著葉沐辰方向揮去。
裴勇已經撕碎了黑布包裹,露出了一柄足有一米半的長劍,向著這些士兵衝殺而來……
“沐辰,小心!”
但,葉沐辰始終巍然不動,甚至還開始了倒計時。
“三。”
“二。”
“一。”
刀鋒已經臨近了他的腦袋,只差一寸便可將他削首……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門外傳來了一聲怒喝,“住手!通通都給本王住手!!”
葉沐辰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得意,他就知道,今日在國子監見識了他的文采後,佑安王絕不會再放任葉世殷欺凌他們母子。
且,算著時間,佑安王可是比他先離開國子監的,其到王府後發現葉世殷率兵來找麻煩,定會前來阻止。
而剛剛,他就已經聽到了由遠及近的馬蹄聲……
今日,根本不用他出手,葉世殷也動不了他分毫!
甚至,以佑安王那利益至上的性格,為了獲得他的原諒,極有可能,會將一切責任都推給葉世殷……
馬上,就要有好戲看了。
葉沐辰一臉玩味,他冷眼瞥向舉刀要殺自己的那名士兵,道,“怎麼?沒有聽到你家王爺的命令嗎?他讓你住手,還不速速將刀放下?”
“若一會兒傷了不該傷的人,小心你家王爺將你滿門殺光!”
那士兵眉頭緊蹙,慌忙望向了葉世殷尋求意見。
顯然,葉世殷並未想到佑安王這麼快就到了,他不解的看向佑安王,“父王,你不是在國子監參加彥大儒的壽宴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知道你想處置這個廢物,但這等小事,孩兒為你代勞就是了……”
啪!
他的話都還未說完,便已結結實實的捱了佑安王一個耳光。
剎那間,他面頰猩紅,五指印清晰可見,足以見得,這一巴掌,佑安王用足了力氣。
葉世殷驚呆了。
王忠和一眾士兵也全都目瞪狗呆,什麼情況?王爺竟然打了世子?
“誰告訴你,本王要處置辰兒了?”佑安王冷聲問道,“本王昔日是怎麼教育你的,兄弟和睦,你都記到哪裡去了?”
嗡。
兄弟和睦?
佑安王的話,讓裴家一眾人等都蹙緊了眉。
這竟然會是他能說出來的話?
他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就連葉世殷,也一臉困惑、不解,匪夷所思的望著佑安王,“父王,你,你不是說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