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映照著幾人的身影,在黑夜之中愈發迅速,宛如天空中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宣洩著心中的不悅。
“他去哪裡了?快給我找。”其中一人對著其餘三人大喊道,站在原地徘徊了片刻便如破弦之箭一般離去。
在湖中的疫才微微探出個頭,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見四人都已經離去,疫才小心翼翼的從湖中出來。
還不斷的環顧著四周的情況,生怕幾人再次這折返回來,思索一會,眼下四人向著四個不同的方向追去,我該如何逃走?
果然腦子裡靈機一動,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我需要去找到一個最弱的一舉擊破開啟一個豁口,趁機逃走。”
想到這裡疫就開始了行動,“眼下還不能回去,不然計劃就會暴露了。”
疫向著東邊方向趕去,來到一處標有記號的樹前,疫不敢有絲毫停留,開始挖了起來,不一會便挖到了一個硬邦邦的箱子。
“多虧留有後手準備了一把武器。”疫小心的從中將武器取出來,一杆刻著花紋,通體黑色的長槍,在黑夜中實在是不起眼。
“那麼,開始吧。”疫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趕去,不時發出聲響引人注意,就是想引那人過來將其擊斃。
疫還在疑惑怎麼發出這麼大的聲響還沒有人,“不會是已經走了吧。”
剛鬆了一口氣,就見一人從黑暗之中發出奇襲,一種不好的念頭升起,“糟了。”
感覺自己的左臂如炸骨之疼,疫緩緩低頭看去,只見左臂已經被其利劍貫穿,劇烈的疼痛感使得疫昏昏沉沉的,彷彿要將他撕裂開來。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不清,只有左臂上的傷口越來越鮮明,越來越觸目驚心。
“呵,我說過背叛者不得好死。”一道空靈的聲音從樹上響起,在四面八方迴盪。
疫一臉不屑,“早知道在古道的時候就該殺了你的,攬諸!”隨即振作氣勢,沒有絲毫膽怯。
“來吧,這次我必定取你性命。”
那人聞之哈哈大笑起來,“若不是我掉以輕心,誰存誰亡還不一定呢。”說話間一道劍氣從樹上揮去。
疫右手持槍用力一甩,將其擊破,抬頭看去,又有數道劍氣揮之而來,疫趕忙向後閃身,殊不知這正是攬諸的詭計,此刻的他已經在疫身後等候多時了。
疫頓感不妙,向後撇去,只見一個攬諸露出一抹笑意,長劍已經直指疫的心口處。
強大的本能迸發,就在不足一尺之內,疫完成了一個華麗的轉身,攬諸也沒有想到,終究還是低估疫的實力了。
但容不得他多想,疫的長槍已經到了攬諸的面前,如黑龍飲月般襲去,攬諸憤力向後奪去,
茨——鮮血從長槍的槍尖緩緩滴落在地。
攬諸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再看向雙手時,發現沾滿了血跡。“真是可惡啊,毛頭小子。”
攬諸的臉一分為二,不時溢位猩紅的血液,深可見骨,若不是他反應迅速,恐怕就如秋日落葉般一刀兩段了。
隨著攬諸一聲怒吼,他的臉愈發猙獰,宛如從地獄中逃出來的惡鬼般令人不寒而慄。
疫不知覺的握緊了手中的長槍,他知道若他們真的沒有些真本事是不可能進入到這裡面的。
果然攬諸的長劍如淬火一般溶解,充斥著火光,宛如岩漿一般。疫看到這幅模樣驚訝不已,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一個鐵匠?
隨即攬諸揮舞著這不成型的鐵劍,向著疫揮砍。每一次都有灼熱的鐵漿揮出。
“這招如何啊?”攬諸痴笑著說道。
疫一邊應對一邊不屑的說道,“也就一般般嘛!我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功夫呢。”
只見不一會的功夫,周圍的樹木已經開始緩緩燃燒了起來。
火勢越燒越旺,疫心頭一震,“不好,恐怕再過一會就會注意到這裡了,到那時候我肯定走不掉的。”
“要儘快結束這場無意義的戰鬥了。”
攬諸這不成型的武器著實難以應對,隨後疫一腳踏空破,向後躍出數十米,於他拉開距離。
“??怎麼,你怕了,哈哈哈你竟然怕了。”攬諸見狀越發高興,誓要報當時之仇。
“怕?不好意思,我從來沒有怕你。”隨後只見咄咄黑氣向著槍身彙集,如一個無底洞般不斷吸食。
“我知道你這招,在中原大比上見識過,恐怕武器承受不住,只能用一次吧,我只要擋下一次攻擊,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