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李七爍取得了勝利,但臉上絲毫沒有流露出喜悅之色,相反的,李七爍反而面無表情的走了下去。
變得很是沉默寡言。幾人看見十分不解,這短短時間內到底幹了什麼。
陳業來不及多加思索,因為下一場已然到他了。
“陳業對刑文元。”
陳業一臉淡定,倒是一旁的刑文元不淡定了。
“怎麼第一場就是他打啊。”心裡不禁怨道。
接著刑文元湊到陳業身旁說道,“還請手下留情啊,陳兄。”
“那是自熱,誰讓我們都是熟人了呢。”陳業淡淡說道。此時的刑文元反而心裡更慌了起來。
隨後二人相繼上場。陳業隨即拔劍而出。
噌——發出嗡鳴聲,格外刺耳。
而刑文元則是將兩把流星錘重重的砸在地上,蓄勢以待。
隨即刑文元便抄起兩把流星錘向著陳業頭頂重重砸去,有雷霆萬鈞之勢,頗感壓力。
陳業不慌不忙,右手舞劍,在即將到來的兩把流星錘之間不斷穿插而過。
臺下眾人看了,“這不是傻子嘛?長劍竟也想抵得住流星錘的重量?”
但不知不覺間,刑文元只感覺自己手上的力氣逐漸減小,就這樣,刑文元的蠻力還真就被陳業化解了。
臺下眾人也被驚呆了,還可以這樣啊?
此時的刑文元如同一隻軟綿綿的小羊仔一般被推去數米遠。
而陳業也不打算放過機會,便一個踏步跟上刑文元倒退的步伐,一記斬擊重重斬在刑文元的流星錘上,火星四濺,刑文元的腳下都被壓出了一個大坑,向四周蔓延。
“我,我認輸。”刑文元用盡全力艱難的大喊道。陳業隨即就向後退去,作揖而退。
“ 啊?這就認輸了?”
“縮頭烏龜吧。”
臺下不禁傳來的都是罵刑文元的話語,他也沒太當回事,畢竟這事還真就打不過,總不能給自己作死了吧。
“你們有本事,自己和他打去。”刑文元小聲嘀咕一聲。
隨即陳業便走上前將原本半跪在地上的他一把拉了起來。陳業託著一瘸一瘸的刑文元離去。
“不是說手下留情的嘛?你怎麼下手這麼狠啊?”刑文元抱怨的說道。
陳業尷尬的笑了笑,“失手了。”
“啊喲,可打死我了。”
陳業剛下去便聽聞,“黃猛對流道峰。”
對於這黃猛,陳業自然是知道的,當初北寒獸潮的時候那可是將帥,北寒三大高手之之一的。
但是那流道峰,陳業是聞所未聞,自出來遊歷如此之久,也不知是何等人物。
“那人是誰啊,我怎麼聽都沒有聽過呢啊?”臺下眾人不禁紛紛猜測此人是誰。
話音剛落,便見黃猛提起大刀便一躍而上。
片刻間,便見對方來一人,身披黑衣,如履滄桑的步伐無不透漏著神秘的氣息。
兩人相互作揖。
便見流道峰摘下了黑衣,映入眼簾的是一副滄桑的面孔,經過歲月的打磨,氣息更加沉穩,就連頭髮都出現了白髮,此刻宛如走火入魔一般的樣子,儘管如此眼神中無不透漏出無法遮掩的野心。
黃猛還是一如既往的猛,提起大刀就向著流道峰砍去,只是一瞬之間,流道峰便到了黃猛面前,一時間欲要揮舞而下的刀也無處施展。
就連臺下的眾人也都沒有想到此人速度如此之快。
流道峰一肘將黃猛向後打飛了數米遠。
“咳——”鮮血從黃猛嘴裡溢位,這一擊竟有如此實力。
隨即黃猛便如戰神一般胡亂揮砍著大刀,亂則生序,看似毫無破綻。
一時間令臺下的人不免佩服,但只見流道峰絲毫未慌,隨即從腰間抽出自己的劍。
噌——一把直刀豁然抽出,簡樸無華,但令人不寒而慄。
只見流道峰好似早就看破了,找準時機,隨即將劍扔向空中,待到劍將落地之時,一躍而起,一腳踢向劍柄,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竟巧妙的避開了黃猛的刀法,直插黃猛左肩。
若不是黃猛及時躲避,這刀恐怕就插在脖頸處一擊斃命了。
“這都不管啊?這可是要出人命的。”棄之才見那人真要取其性命喊道。
只見歐陽楓坐在上方莊嚴的說道,“中原大比,勝者為王,生死之事,由天而定。”
“可惡啊。”棄之才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