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死了,怎麼死的?”慕容天涯坐在椅子上的身體瞬間站了起來。
那人跪在地上被嚇得瑟瑟發抖,“被,被一人殺的,看不清楚臉,只是一把銀色長劍。”
“銀色長劍?”說到這裡,慕容天涯在腦海中思索,聽聞前幾月在歐陽家有一亂世者作亂,殺了他數二十人。
“不會來我這裡吧。”慕容天涯小聲嘀咕著,“正是關鍵時候呢,這時候可不能被他亂了手腳。”
“去,傳下令,全城戒備。”慕容天涯顯然不準備繼續追問下去,只是發出命令。
“大人,那……那人說要來親自找你。”一人低下腦袋將陳業的最後一句話說了出來。
慕容天涯長嘆一口氣說道,“真是天逢屋漏連夜雨。”
這時,陳業已經來到了城中,向著四周瞥去,周圍無數慕容家的人都在不停動輒,“快,你去那裡。”一人指揮著這些人說道。
正眼看去,不正是慕容秋楓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現如今憑藉著獨有的武功已經成為了屈指可數的少年天才,同齡近乎無敵。
只是駭人的面容還是用著面具遮擋,卻不失威嚴之色。
陳業壓低帽簷向著遠處離去,正轉身之時便聽聞一聲大喊,“你,過來。”陳業不禁心頭一顫,這麼快就露餡了?果然裝扮還是太可疑了嘛?
正要轉身之時,便有一人對著慕容秋楓卑躬屈膝說道,“大人,什麼事啊?”
慕容秋楓看了看他身後的馬車,後面拉著用黑布蓋住的鼓起的不知是何東西,“掀開看看。”
“好,好的,大人。”那人抹了一把冷汗。
掀開之後也只是些平平無奇的東西,“那個,大人?”
“好了,走吧!”慕容秋楓現如今頗似那麼一副樣子。
陳業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手腕,那具護腕也該修補修補了,只是現在哪有時間啊。
走在這一路上,心情真是變的莫名其妙,不知如何詮釋,陳業也對自己變的越來越不理解了。
所以到底為什麼要來這裡?
剛走出巷子便聽聞有人喊道,“你,過來。”陳業瞥眼看去,沒看清楚那人樣貌,那人又繼續說道,“沒錯,就是你。”
說罷就走向陳業,陳業見狀趕忙衝進巷子裡,兩人一前一後在巷子裡相互追逐,“你別跑啊,是我啊。”
說到這話陳業扭頭看去,一副熟悉的面孔赫然眼前,陳業隨即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之人。
“看給你嚇的?”那人說道,繼續不忘調侃道,“你不會就是那亂世者吧?”
陳業看了看疫,還未開口就聽那人說道,“我知道你是,擾亂天下秩序,恐怕盯上你的不止四大家族的人,萬事小心。”
“我知道。”剛說完話疫便消失了蹤跡。
陳業走出漆黑髒亂的小巷。
到了深夜,三兩個人在城中巡邏,不時打著哈欠釋放自己的睏意,一聲大喊瞬間讓他提起了精神,“都打起精神來!”
“是。”
陳業蹲伏在屋簷之上一躍而下,向著幾人走去,這時那群人看到了前方有一人正面而來,大喝道,“你幹嘛的?站住。”
陳業並未理會幾人的命令,徑直向著幾人走去,幾人瞥見陳業的手已經放在劍上,於是瞬間警惕了起來,拿起武器指向陳業,“再過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深夜淒涼的風颯颯而過,地上的血跡已經乾涸。
“真是大膽,太放肆了,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慕容天涯憤憤的說道。
看著地上的屍體,慕容天涯開口道,“為什麼昨日沒有人報告?”
一群人低下頭,他們也是有苦說不出,一群人守著一處地方,只是早上的時候才發現。
“將他們好好安葬吧。”慕容天涯對著剩餘幾人說道,說罷屍體就被人好生安置了下去。
一旁一道身影看見慕容天涯這犯愁的面孔著實喜悅,看完這一出好戲便轉身離去,不再管慕容天涯的事情。
“你這做的挺大啊,就不怕哪一天栽了嘛?”疫晃著手中的杯子說道。
陳業一臉淡定,從容回道,“不怕。”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三天,經過這三天的折騰,果然慕容天涯也無心對那個小村莊干涉,甚至經過這幾天,面容更加憔悴,頭髮都白了少許。
到了月末,陳業吃完晚飯,提劍出門,他已經摸清楚了慕容秋楓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