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寒眼看局勢就要一迸而發,一手高高舉起,大聲說道,“我有個提議,既然談判已經破裂,那我想沒有必要過多的犧牲吧。”
轉頭看向李戲塵與李龍江,笑道,“不如我與你一戰即可,你我二人定勝負,若你敗了,就自行離去吧,若你贏了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可好?”
李戲塵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一語道出,“好,那就這麼定了。”
隨著雙方的同意,只見兩軍之人紛紛向著四周散開,留出一片空地給予二人,李戲塵忽然道,“不過你還需要先與他一戰。”他看向身旁的李龍江。
真是個老狐狸,即使是他也不敢從容面對,何事都留個應對。先讓劉牧寒與李龍江一戰摸清楚他的底細才好施行下一步計劃。
劉牧寒冷笑,隨即和麵春風道,“好,這樣也可,但你切莫到時候輸了不認賬。”
李戲塵淡然一笑。下一刻就見其身旁之人李龍江一步上前,而劉牧寒見其氣勢咄咄逼人,實在不愧於劍宗二長老之職,絲毫不畏的上步。
“請教了!”
說罷,氣息迸發在空中所碰撞,不曾有絲毫的想讓,一瞬間原本昏暗的天地更為昏暗。
劉牧寒拔出腰間佩劍,烏黑的鐵器在人們看來平平無奇,甚至有些太過於平淡了,但就是這樣,李龍江才更加的忌憚,這說明他的底牌肯定不是這平凡的鐵器。
連慕容天涯都只能與其打至平手,那他的實力可想而知。
相反李龍江的佩劍看起來就更加的堅挺、讓人看出必定不凡,只聽一陣微風吹過,李龍江持劍隨風消失在這片昏暗的天地之間。
劉牧寒察覺到危險,不待其抬手應對,就聽聞嘭的一聲,李龍江原形畢露。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於快了,劉牧寒雖然察覺到了異樣,但並未能做出反應,若不是那化芒凝霜將其替自己擋下,那必然會吃下那一擊。
李戲塵兩眼放光,“這就是你的底牌嗎?真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被逼出來了。”
劉牧寒穩住後退的身形,心中暗道,這迅猛的速度,慕容天涯與之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但很明顯慕容天涯的力量更勝一籌。
“既然已經看透了,那就沒有必要再做前戲了。”李戲塵說罷便一躍而起,站在李龍江的面前,“接下來就看我的吧。”
李龍江也很識趣的退了下去,即使只是一招而已,但也已經夠了。
“來吧。”李戲塵頗有禮貌的說道,緩緩從手中的劍鞘之中抽出佩劍。
劉牧寒的精神力極度緊繃,雖說有化芒凝霜,但自身實力切莫不能被其小看了。他雙手握劍,如一個狂戰士般,戰鬥方式以及起勢完全與別人不一樣。
右腳猛然運力一使,直逼李戲塵,李戲塵身如鬼魅一般輕而易舉的躲過了他的攻擊,但下一秒眼神劇變,驟然之間,兩柄紅藍劍刃筆直殺出。
原本得意的他手中的佩劍在身前揮舞,但它們卻緊追不捨,使得李戲塵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打退。
“原來也是有自我意識的嘛?”李戲塵驚歎道。
低聲喃語罷,一個瞬身沒了蹤影,劉牧寒如一個無頭蒼蠅一般在原地打轉,不知如何是好,但很快的他緊閉雙目。
細緻的感受著周身的變化,嘭——這一次他成功擋下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他凌厲的雙目驟然睜開,眼中泛紅。
緊接著他一步而起,挺力一擊向其斬去,乾淨利落的一擊,就連李戲塵都幾乎沒有預料到,兩人在空中僵持著,忽開口道,“你為何能將其識破?”
“要說為何?那我想是因為我對感知到的危險做出的反應吧,雖然我也不是十足的確定。”
李戲塵笑道,“哼,真是個瘋子!”
只見劉牧寒的身體兩側猛然凸出兩雙大手向其握去,李戲塵用力抵去,與劉牧寒分隔開來,穩穩落在地面。
下一刻他的氣息迸發,身後的空中若隱若現一柄利劍,但就在人們看不清楚之際,一生二,二生三,無窮無盡。
下方的人們不由得驚歎道,“這就是宗主的真正實力啊,夜子十四劍的最高境界,化劍 訣,僅憑自身的意念及對自身的劍術造詣所造就的一招。”
“這有什麼厲害的?”一看就是新兵的那人說道。
這一下瞬間就引起了周圍人的不滿,但他們並沒有去責怪那人,畢竟他說的對,現在的妖孽太過於多了。
只是細細的向其講到,“你懂什麼?我們有的人都是與宗主從一個地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