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的晨曦透過房屋的窗戶灑在陳業的臉頰之上。
“嗯,那我們出發了!”屋外趙喜對著劉漠說道,說罷便帶著一眾人馬向著西方向離去,手中還攥著陳業昨天交託的紙條。
他們應該沒問題吧,陳業不免有些擔心的想著,想著想著便一下坐起了身子,晃了晃朦朧的腦袋,“現在的情況要相信他們才對。”
片刻時間,陳業已經穿好了衣服一手拿起佩劍別於腰間,走出了房門。
“早上好啊,陳少俠!”劉漠的妻子宋墨白看見陳業走出,微笑著看著他說道。
一時間陳業有些不知所措,“啊是啊,早。”若是自己的母親也還在世,恐怕也是這般溫柔的吧。
這時劉漠才注意到了陳業,上前一步說道。“他們都已經先行出發了,接下來我們也該出發了,有勞你了。”
“這是我小兒養子劉銷今,希望你可以多照料他。”劉漠拉過來一青年男子說道,陳業看到他身披鎧甲,應該也是要與自己走在最前方的。
只見那青年對著陳業笑了笑,和宋墨白一樣,笑容似乎有一種魔力般使人愉悅。
陳業應了一聲看向一旁的馬車。
才發現身後的馬車足足有數十輛之多,上面無一例外全部是貴重物品,原本的馬車有二十餘輛,但在劉漠的妻子勸說下,劉漠才丟棄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陳業當然是打頭陣的人,身側是劉叔,雖然已經年老,但是實力還是首屈一指的,而在其身旁是劉漠親自安排的武功高強之人。
“我們走吧!”陳業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隨即一步邁出流雲家的大門,向著北方向進發。
兩部分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後方的人無比的安靜,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而反觀陳業那部分人則是有說有笑的,在其一眾的喧鬧下。
陳業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不多時便現身了第一隻齒足蟲,陳業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其解決掉,這也使得所有人都信心滿滿,看到了走出西漠的希望。
“希望這一切都是這麼順利吧,千萬不要出差錯啊。”陳業如此想到。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其中,都是這一路上分佈的村莊中的人,悄無聲息的跟在身後,當然為了萬無一失,劉漠也派遣了部分人分散在車隊的四周。
現在的景象好似奇怪,彷彿是在送殯一般。
但隨著他們越來越出去西漠,這種齒足蟲就越多。陳業經過炎熱的天氣以及戰鬥的艱辛,已經有些精疲力竭了。
一道血肉在陳業的身旁毫無徵兆的分裂開來,劉叔手持染著鮮血的刀,看著陳業道,“可千萬別掉以輕心啊!”
“是,距那天起已經過去了八天的時間了。”陳業接過一旁人的扔過來的水壺,一口氣灌入口中,隨即長舒一口氣道,“大家可別放鬆警惕了,我們都要活著出去。”
“喔——”
所有人此刻都充斥著疲勞,但仍舊如此也未放棄,因為此時的他們已經 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是之前陳業提到的那個花押山。
劉漠也無時不刻不在擔心著眾人的安危,幾乎一半的資源都讓其先鋒部隊的人吃了,白天的他們無時不刻不在戰鬥著,與那群噁心的齒足蟲,唯一能歇息的時間段就是晚上,分幾個人輪流值班,也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這八天的時光。
“明天應該就能到達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陳業身旁一人,劉銷今笑著說道,。
即使是養子但夫婦二人對其十分好,從不虧待他。
陳業看得出來他完全不同於劉銷雲,似乎他就是底層出身,完全沒有那種架子,甚是親民,當然流雲世家的人、無論是夥伴還是僕人都是十分的:()劍將至,斬業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