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蠱匠!”李丙天身邊那人驚訝的直呼道,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那人。
張一刀明顯的一怔,但很快的就鎮定了下來,“連你這等的人物都驚動了,看來這隍城的二皇子對你們的威脅是挺大的啊!”
要知道暗九司甲主之人僅僅只有五人,也是其共同掌控著暗九司這個組織的,其一耍刀人,其二甲五,其三瘋狗,其四書士,其五也就是眼前的這位蠱匠!
五位很少出現在世人的面前,身份更是與三城之主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位就是暗九司的核心人物嗎?真是沒想到李丙天竟然這麼重要!”陳業在一旁的屋簷之上喃喃道。
“那倒沒有,我們只是收取了僱主的好處,也只是完成自己的任務罷了,既然那群廢物不行,那我就親自來。”蠱匠向後方仰著身子瘋狂的說道。
在外人看來無疑是個瘋子了,看著他都令人不寒而慄。
即使他不說僱主是誰,張一刀也都已經猜到了那人是誰,肯定是隍城的大皇子,畢竟他與李丙天已經明爭暗鬥許久了,加上這次隨意的給他安上了一個罪名,就使其被那糊塗的父皇判下驅逐書,“李二啊李二,你可真是老糊塗了啊已經。”
“那大皇子李御四如此殘暴,你卻仍舊聽他的,難道就是因為這嫡子的原因嗎?這可真是荒天下之大謬啊!”
蠱匠怒目而視,見張一刀仍舊未讓出李丙天,明顯有些憤怒了,“你當真不讓?”
“那是自然的!”張一刀握刀的右手更加的用力,已經做好了與蠱匠決一死戰的準備了,“倘若那天李御四當真當上了城主,那這天下必將不太平了,還有就是無荒城的百姓們,你也需要給個交代!”
“哦?”蠱匠疑惑的歪頭看向他,一瞬之間,隨著他的右手向著張一刀的方向揮去,卻只見一頭沙蟲從地面之下破土而出,撕咬著彷彿要吞了他。
張一刀淡然,巍然不動,隨著那長刀劈下,血肉橫飛,修長的身軀被其一刀兩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簡單,蠱匠早就料到僅憑這種低下的手段奈何不了他。
冷漠一笑,嗡嗡嗡———大地為之振動,地面如同流體一般使得張一刀站不穩腳。
越來越多的沙蟲從中湧現,紛紛的從四面八方撲向他,他動了,僅此一刀,在沙蟲群中宛如游龍般,所過之處皆是血肉橫飛,腥臭的血液汙染著這片土地。
“上——”隨著張一刀一聲令下,身後湧現數人,抬上一碩大的鐘,足足五六個人才將其抬了出來。
一手揮下,一人開始撞擊那碩大的青銅鐘,清脆的聲響震絕於耳,陳業等人也只是感覺到了輕微的難受,但那名男子身下的沙蟲卻開始不斷的翻滾著它那龐大的身軀。
“你——”蠱匠摔倒在地氣急敗壞道,“膽敢傷害我的孩子們!”
他從身後一人的手中奪過佩劍,一劍刺入那沙蟲的肚中,嘴裡卻是說道,“好好休息吧。”好似是幫它解決了痛苦一般,但很快的異象橫生,出乎張一刀等人的預料的事情發生了。
那沙蟲好似一個口袋般,隨之而來的是從它被長劍貫穿的肚中湧現而出的大批密密麻麻的小黑蟲,發出吱吱吱的聲響,六足黑身,無頭有眼。
只見它們緩緩的聚集起來,一窩蜂的向著張一刀押去,這時李丙天身邊一人一躍而出,“我來幫你!”但他剛剛擋在他的面前就被這密密麻麻的黑蟲所淹沒,待到碾壓過後,只剩下一具屍體,還有數百蟲子從他的七竅之中鑽出。
隨即那屍體扭曲的站了起來,這讓陳業想起來了死屍,簡直是一模一樣的行動。
張一刀射出數道土刺,在其的黑蟲最為密集的中心轟然爆開,不少的黑蟲被其穿刺釘在了地面之上。
“這可都是我的寶貝啊!”蠱匠心疼不已的喃喃道,"罷了,這次就殺了你,讓你作為我寶貝黑蟲的養料吧。"
張一刀明顯有些應對不了這些東西,應該說是不擅長應對這群東西。
眼瞅著那黑蟲就要撲上張一刀,一團濃濃的黑色烈火從張一刀的身後席捲而來,直直的掠過他,燒向那群蠱匠所謂的寶貝,原本就如同煤炭一般的黑蟲被其燒的更加焦黑。
一股被燒焦的氣味隨著風飄向蠱匠的鼻中,頓時間他感覺到心疼不已,死死的看著來者陳業。
陳業並未看他,而是注意到了那名原是李丙天侍衛的那人,右手匯聚一團火焰,慢慢的經過壓縮融聚成黑色的烈火,右手甩去,從內到外將其焚燒殆盡,也許只有這樣才可以令其安息,總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