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
眾人等在屋外 ,只見封季澤緩慢的從屋內走了出來,語氣略顯沉重的說道,“這種情況我也是所見甚少啊,只能試一試。”
“不過這將會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能不能甦醒過來就要看他自己了。”
“真的這樣,但恐怕這法陣也撐不了多時間啊。”段至極非常清楚此時自己的情況,消耗巨大,更別說之後了。
這就相當於是一個無底洞,真的到時候了就連他自己都支撐不住了。
不過死馬當活馬醫了。段至極左腳踏入屋內,“我大概只有一年的時間,若再多些就連我也維持不住。”
隨即只見屋門關閉,冒出陣陣金光閃耀,他們知道這是段至極在加強法陣。
日復一日,晝夜反轉,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光。
“陳業,你看我這招怎麼樣?”瓊塵月站起身來擺弄著自己剛學的一招說道。
只見其如花如水般,綿長不絕,這一招雖然在陳業看來軟綿綿的,但其中還是頗有門道的,至於什麼門道,那就只有瓊塵月自己知道了。
陳業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的這招式。
就在這時,封季澤從屋內走出,看著幾人沒有說話,此時的他已然忘卻了騰根的事情,對於這種棘手的事情也是博起了好勝之心。
“還是不行嗎?”陳業走上前,雖然早已從他的表情之中看出了結果,但還是問道。
封季澤搖了搖頭,“他這種情況很少見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頂多是染了煞氣,但他體內的那股魔氣似乎好像活了起來,有些自主意識。”
“在我醫治的過程中,那股魔氣一直在抵制我,處處與我作對,我不知是不是歐陽賀他本身的一個意志。若我強行去除,怕是會落個同歸於盡的下場了。”
“哎。”封季澤說罷嘆了口氣,現在距剛來到此處已經過去了 九個多月的時間,卻還是沒有絲毫辦法,法陣的力量卻是在一步步的衰退。
“這不怪你,我們自己也做不了什麼有用的事情,這麼長的時間都是靠著你和段前輩撐著。”李七爍安慰的說道。
瓊塵月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安慰道,“是啊,老頭,你別太自責了。”
封季澤看了她一眼,自從來到這裡,瓊塵月可是一直在喊自己老頭,心裡別提多窩火了。
談話間,山裡之中緩緩出現一人,那人正是歸來的段至極,來到幾人面前站穩身形,“今日又是那般,這江湖不太平了,不知道那中原在搞什麼鬼。”
“細說來聽聽。”
幾人坐了下來,段至極做好準備工作,自然是開啟酒壺,倒上一杯,“我今日聽到一些訊息,不知是真是假,中原的那群傢伙好像最近在明爭暗鬥,有些不太平。”
“也不知那群傢伙在搞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那恐怕這天下又要重新劃分了。”
陳業緩緩開口道,“就像幾百年前那樣,需要一個人來整合這一切嗎?”
“大概是這樣的,但估計湖中仙之中的那群傢伙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等等,你說的湖中仙是那哪裡啊?”封季澤滿是疑惑的問道,雖然自己整日沉迷長生之道,但畢竟自己年歲已多,對於這個湖中仙還從未聽過。
段至極耐心的說道,“就是中原四大家族所圍的那個湖。看似這江湖又四大家族所做主,但其實他們也只是一個長老罷了,真正的主人還是湖中仙之主。”
“他會透過中原大比來挑選江湖上的巔峰強者,以此來維護自己的地位。”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段至極拿起酒杯,“因為我曾經也是那其中的一員,但之後由於種種原因而離開了。”
“現在也列於追殺之中,雖然他們都很弱吧,但若是他親自來臨,我也會招架不住的。”段至極說完這一切之後,幾人點了點頭。
“原來你們也不知道啊?”封季澤看著幾人的樣子說道。
“那上次中原大比中那出現的第五個人就是那位真正的主人了。”陳業回想起那奇怪的人。
段至極點了點頭,“應該是的吧。”
“那我都明白了,他就是那幾百年前所掌控著這江湖的那人的後輩,現在依舊掌控著這江湖。”陳業將自己所見所知曉的一切都整合在了一起。
“那也就是說,藥仙就是與那人作對才落得那般下場,不惜將自己變成行屍。”
“應該是如此的。”
段至極又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