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墓門前,無人能拿出紅衣小孩需要的靈果。
但見墓門近在眼前,卻差一把鑰匙,於是有些修士便動了邪念,這種事屢見不鮮。當小娃娃看到有人手拍儲物袋時,小嘴一撇不屑道:“想搶老子的東西,要有被抽筋煉魂的覺悟。”說著,只見紅衣小娃伸出bai
nen肉乎乎的小手向虛空一握,眾修士見到空間泛起一片褶皺。
“怎麼可能?金丹人。這次空間開放不是隻能進入脫凡期的修士嗎!”一聲聲驚呼不絕於耳。丁嶽自然也有此種想法,但轉念一想,萬事皆有意外。
不去理會嚇退老遠的眾位修士,小孩站立在石碑仰望蒼空,一臉的失意。好一會兒,才嘆口氣,看了看手的石板向一旁一拋。側身說道:“小子,這把鑰匙老子送與你了。”丁嶽本能地接過石板,一時傻怔在九頭梟的頭頂。這出人意料的舉動,也使其他人愣怔不已。
“老先生,你這是何意?”一咬舌尖反應過來的丁嶽怪地問詢。“老子高興,看你順眼。老子高興,看你為人低調、謙虛。總之老子高興。”這話說的,丁嶽只有撓撓頭,捏擦著耳垂。猛然眼前一亮,甩手將鑰匙撇在石塊鋪成的地面。一翻白眼,說道:“老子不稀罕,所以不要。”
這句話,這一下甩手,空間內地墓前似是完全陷入了死寂。懵怔一片的修士,嚇的,剛才被小孩小手一握驚怕的眾位修仙者。
“不過,老先生要是高興可以送與我的紅顏。”丁嶽緊接著說道。“那個是?”紅衣小孩好地問,烏黑的大眼珠在人群尋摸。突然看到黃聖靈與西門綵衣,瞅瞅這個,看看那個,再又瞧瞧丁嶽。眨眨眼,扭頭索寞了一會兒。問道:“你小子有兩位紅顏,我送給那個?”“你高興送與誰,誰是。”丁嶽認真的道,嘴角莞爾。
“我高興,現在我頭都大了。”紅孩攤手望著丁嶽道。
“我們不高興。”黃聖靈和綵衣異口同聲大聲道。“其一,我們不稀罕這把破鑰匙。”黃聖靈先開口。“其二,我們不是他的什麼紅顏。所以,小屁孩你愛給誰給誰。”綵衣接著言道,並嗔怪地白了一眼丁嶽。
周圍的人類修士,與其相知相熟的皆對視一眼。這是什麼情節,什麼情況。“他奶奶的,老子受不了了。走了。”人群突然傳出一嗓粗獷的罵聲,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漢擠出人群,拍拍屁股的塵土飄身便剛要離開。驟然間,飄飛而起的身軀猛地腳頭下嘴著地,來了個狗啃屎。
“敢在老子面前稱老子,看你憨厚略施懲罰。”紅孩說著,眼眉一豎,冷聲呵斥道:“誰也不許離去,否則---。”氣息暴漲,金丹期的威壓畢現,立刻千修仙者皆蹲坐石板地,一旁的妖獸全都前腿屈膝,趴臥在地。
“不要不行,必須要。”紅孩一拍小腦袋,似恍悟道:“啊,我明白了。無功不受祿,我看的人怎能白要別人的東西。”“嗯,你小子身有濃郁的藥香味,應該是為煉藥師,那給幾粒丹丸當零食吧。”“小子,也是此意。豈可白拿老先生的東西。”丁嶽言畢,一白玉瓶拋至紅孩面前,紅衣小孩本想收起,突鼻子一皺忙開啟。不由驚異地看了一眼丁鎮,嘴唇輕啟卻無聲音。“小子,你竟有‘益智漿’!”
“偶然所得。”丁嶽回道。“哼,有些地方老子去不得。”紅孩反手將玉瓶收起,目光閃爍。片刻後,道:“這裡九座石碑,可進入地墓九層。但這裡面最珍貴東西在第七層,‘塑形丹’想必身為煉丹師的你應有耳聞。”“塑形丹。”丁嶽聞言差些叫出聲來。在他未入藥香谷前,柳無涯與他隱藏暗處,觀看黑水域皇與玄鐵拼鬥時曾提起這味靈丹。其逆天的功能,使柳無涯倍加推崇,從而也令丁嶽印象深刻。
“哎,熊掌與魚翅不可兼得。我要去第八層,答應別人的事不能反悔。”丁嶽平靜下心情,無奈道。“好吧,隨你。但希望記住:善惡存乎本心,皆是一念。”紅孩傳音至此,在眾人及丁嶽眼前憑空消失,如來時般詭異莫測。
人類修士和眾妖族見紅孩消失,瞥了一眼地的石板鑰匙,卻無一人敢前拾起。正在眾人不知如何時,突見一人似彩蝶飛舞花叢,飄身鑰匙處,一吸入掌。爾後,再度飛起身影至石像頭頂。
“時間不早了,大家開啟地墓如何?”綵衣啟朱唇,環視其他七人,偏偏未看丁嶽一眼。“玩笑開過頭了。”丁嶽心念道:“只有這樣才可得到鑰匙,財寶也不露白。”
將九把鑰匙同時插入九頭梟的石像頭頂凹槽內。片刻,九座石碑同時翻轉。現出一道僅容一人可進入的開口,於是修士和妖族爭先恐後奔跑向自己打算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