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屏城,青旗隊員修養二日。木青藜下達了封口令,不許任何人提起老龍潭的事。當然,沒有捕捉到翼蛇,自然要賠償賈老闆的。這些都不是他們關心的,在木府的一處秘密基地,青旗所有的隊員包括黎青都在學習丁嶽傳授的‘鬼魅附身步’。至於,他們能學到幾分,便看天賦與勤奮了。而丁嶽在這段時間內,苦練煉丹術。一些藥材從木府的密室源源不斷的送到基地,看的木青藜臉色痛苦。
黎青對煉丹術十分痴迷,在一旁為丁嶽打下手。丁嶽將自己所知的關於煉丹術方面的知識傾囊相授,除了溫小婉,木青藜與黎青是丁鎮在這陌生地相交的朋友,況木青藜真誠相待。而老者王黨有事無事便湊近丁嶽與其談些自己年輕時流浪州的事蹟。
月,似銀盤。再過三天便是爭奪戰的開始之日,十幾人圍坐一圈,大家輪流向丁嶽敬酒。近一個月的相處,彼此早已熟悉。在眾人尊敬的目光丁嶽來者不拒,一干到底,博得聲聲喝彩。
月西垂,人已醉。丁嶽獨自一人搖搖晃晃的行至一片池塘處,一座涼亭。抬頭仰望西邊天際的殘月,雲影浮動,遮掩月明。一會兒後,雲移月再現。有微風拂面,荷葉莎莎。丁嶽想到‘月是故鄉明’這句話,不覺間眼角溼潤。
“離人無語月無聲,明月有光人有情。別後相思人似月,雲間水到層城。”突聞,呤唱聲,丁嶽驀然轉頭,見月下走來一白衣書生裝束的男子。他並未感到驚慌及怪,因為此地重重機關,迷陣禁制處處。便是元嬰真人想進入也不會無聲無息,這裡有些防護是當年木昌幽口的師傅佈下的,能來到此處的絕對是親密的人或朋友。
丁嶽依然負手站立,眼望雲影飄忽的天邊。待白衣男子走至身側,丁嶽才道:“兄臺,應該便是傳言的鮑老怪吧?”聞言,來者一怔。而後,微點頭一笑,開口回道:“怪人要用怪異的方式打招呼,你這小娃子倒是精靈的可愛。”“多謝,誇獎。不知鮑老怪先生深夜來此有何指教?”“只是想近距離的見見你。”鮑老怪同樣仰頭觀賞著月夜的星空。
“婉兒,修為猛進,不再貪玩,只是有些消瘦。”鮑老怪緩緩的聲音傳來,使得丁嶽心頭莫名一顫。“前輩,認識小婉?”“我是她的姑父,除了木昌幽他人是不知的。”聽言,丁嶽自是一愣,轉頭打量了鮑老怪幾眼。“我妻溫月婉被‘黑羽騎士’暗算,老爺子對你十分欣賞正好你離開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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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所以有了以後的吧事。”鮑老怪語氣依然平靜。丁嶽自然知道老爺子是誰,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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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的真正掌舵人。
“如此說來,便是我不是偶遇青藜兄,你們也會想別的辦法讓我加入青旗。”丁嶽說著,心苦笑。“你說的極對,因為我懷疑沙桐是‘黑羽’的人。只有用一個陌生面孔,而且道法高絕,才可以逼其露出馬腳。”頓一下,鮑老怪繼續道:“本想利用婉兒,使你加入沙桐的隊伍。但那樣怕傷害婉兒,可巧你遇到了青藜。”“即便我加入沙桐獵妖團,也不見得在短期內摸清其底細。”丁嶽接著道:“憑前輩的修為殺死沙桐易如反掌,但幕後者難以引出。另外,又怕打草驚蛇,搜魂定是有使前輩無奈的地方。”
“黑羽的人在死亡前靈魂會自燃。”鮑老怪用讚賞的目光看了一眼丁嶽後,又道:“只有活捉沙桐更高一層次的黑羽騎士,才有可能得到我們想要的機密,這是研製‘惑心迷神水’的目的。”聞言,丁嶽點點頭,心道:“若不是有小環護住心神,迷神水真的可問出自己的真心話。”
“沙桐以及他背後的人,十分看重這次爭奪戰的第一名,對他們來說進入遨雲宗將來意義非凡。只是我沒有證據,不能靠猜測便殺死遨雲宗的弟子。”“只有掌握證據,才能讓遨雲宗宗主出面徹底粉碎黑羽的勢力。”接過鮑老怪的話語,丁嶽續言:“若誰阻止沙桐奪冠,必將遭到an
sha。而我越是厲害,黑羽派出的人越是高超,職位自是高層,越是高層,知道的秘密越多。一旦被我們活捉,用迷心水問出他們的機密,便可以將其一打盡。”
“對。你是陌生面孔,突然出現且道術高超而他們又摸不清你的底細,會更注重對你的調查,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傷害你。在此之前,只會拉攏。”“但是,他們派出的跟蹤人員已被六耳豬王吞噬。”丁嶽提醒。“他們會再派人去老龍潭的。”“那前輩不怕黑羽給予我足夠的好處,我會加入他們。”丁嶽一笑道。
“你不會的,便是我在爭奪戰後與你試煉丹,無論輸贏都將會把‘木生火’的道術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