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不由再次開口。
“他與丁嶽身邊的小妹子,皆是年前招收弟子時進入我管轄的礦區的。”冰玉潔冷冷言道。
想來,還為剛才秦無憂的言語而心不悅。
“哦,看來我失策了。”秦無憂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微微搖頭。
“丁師弟,他本來是築基期修為;只是,先身‘海龍蜥蜴’的毒;在闖關時又了毒龍鬼婆的‘金絲毒龍’的毒液,才導致修為下降的。”冰玉潔目光掃過盤膝的丁嶽,目現柔意。
“什,什麼?你是說他,丁師弟現在是毒之身,再與高鐵爭鬥。”秦無憂停手,御器懸空。
“毒已解,前段時間他去了一趟愁空山,抓住一隻‘脈靈血毒蟲’。”冰玉潔此時此刻還未意識到,每次提起丁嶽,她的神態,她的話語與之平時大有不同。
“噢,毒已解;如此甚好,不過---。”秦無憂輕拍自己的額頭,這短短一個多時辰,自己被搞得有些失態了。
瞬間後,他恢復一往的雲淡風輕的灑脫,接著道:“不過,丁師弟還是了不起;高鐵,三年前我僥倖勝他一招,如今是面對他我依然需全力、謹慎對待啊。”
“不打了,回去請求師傅回山;閉關苦修,人外有人啊。”秦無憂一句感慨;不過,旋即他又問:“師妹,你來礦山時;師兄對你不薄吧?”
“是;你與常歡師兄都對我幾番照顧,師妹銘記。”冰玉潔眼光認真。
“嘖嘖,我不是這意思;我想問,丁師弟真是煉丹師?”秦無憂神色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冰玉潔聞言,輕啟銀白色的唇;笑容,一閃即逝;目視,秦無憂,卻問道:“師兄,你可知為什麼常歡師兄,今日助我爭奪戰嗎?”
“為何?這個問題一直使我心納悶呀。”秦無憂眼角一瞟另一處戰團。
此刻,常歡與司馬長風激鬥激烈,血灑長空。
“前夜,常歡師兄去偷襲魔火山的一處礦區;他的靈獸‘六翼蜈蚣’重傷,找我求助;今天,見面;他的靈獸已見好,只等爭奪戰結束為他的靈獸煉製一枚五品寶丹,便可痊癒。”
“哦!我說這小子與司馬師弟一樣好戰,但是從未參加過礦區爭奪戰;用他們倆的話來說,是不若與真正的敵人廝殺,拼的痛快;身處生死邊緣,才可以更好地激發人的潛質。”秦無憂聽完事情的因由,再次看了司馬和常歡一眼。
眨眨眼,再次言道:“常歡較陰險,去搶魔火山的礦石。又可歷練自己及手下的劍修,又可得到元石;而司馬師弟,只知流血試煉。”
言至此,秦無憂突然擺擺手,言道:“算了,不打了;得罪一位寶丹師,這種傻事讓高鐵和司馬師兄去幹吧。”
聞言,冰玉潔目現驚喜。忙行禮,言道:“多謝,師兄承讓。放心,我會讓丁師弟為師兄的表妹醫治療傷的。”
“唉,老天眷顧你啊!一位寶丹師竟是你的人,可喜可賀。”說完,秦無憂眼瞼眨眨,語調有些陰陽怪氣。
“師兄,你---。”似是聽出秦無憂的調笑,冰玉潔臉色瞬變;惱怒地目視對方,心底深處卻流過一絲歡愉。
“好,好;廢話不說了,記住不許去幫助他們,長老看著呢;你明白我的意思,對你以及他們都有好處。”秦無憂低聲告誡一句,飄身飛回自己的地盤。
秦無憂的突然離場,立即引起眾人的注意;但隨後,高臺老白大腿被高鐵的大槍,穿透。
肥胖的身軀跌落丁嶽所在石臺,眾人的吸引力轉移了。
冰玉潔見狀,手掌緊握,望了一眼長老席。飛身回到二十八號礦區所在的席位,落座。
姬無飛葉在老白落身後,旋即飄身飛高臺,也未說話,直接發動‘九天寂滅決’。
時間一分一秒流失,丁嶽緊閉雙目。
觀眾席,有些人禁不住疑問。
“為何,這位師兄晉級沒有出現天地異象啊?”
“誰知道啊!牛人也許與我們常人不一樣。脫凡期對戰築基期,不敗還晉級;這件‘大烏龍’事情,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師兄,二十八號礦區出場五個人。便是奪得第一也不公平嗎!”
“怎麼不公平?高鐵築基後期修為,司馬師兄築基後期修為,秦無憂師兄築基後期修為。
“另外,秦師兄,宗主親傳弟子、高鐵師兄,大長老雲遊前唯一的弟子、便是司馬師兄,暗也受到過我玄古道宗護宗‘靈尊’他老人家的傳授。”
“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