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在下找你家公子白雲天。”說著,丁嶽鬼魅步一晃,竟從老者的腋下晃進屋中。
臥蠶眉臉上的神色一滯,實難想象對方一個小小築基中期小輩身法如此詭異,更加難想象對方竟如此大膽;自己可是金丹上人呀!走到那裡都是客客氣氣地恭敬著;這個小子卻敢,不由得火冒三丈,全身凌厲的氣息鎖定丁嶽。
鬼魅般走在一張玉石雕成的椅子上,丁嶽笑嘻嘻地望著對面的白雲天,隨著開口:“道友,果真是位風流倜儻,年少多金的闊少呀!”
面對丁嶽如此詭異地出現,白雲天眉頭只是一皺;抬手製止一旁另一位金丹期護衛的行動,饒有興趣地望著對面,一臉笑嘻嘻地同齡人。
雖熱制止身側金丹期護衛的行動,但是臥蠶眉老者強勁的威壓卻降臨在丁嶽身上。
半炷香,白雲天才擺擺手,示意臥蠶眉護衛住手。
“好,很好;現在有資格坐在這裡了,請用茶。”白雲天白玉色的臉頰上顯露出欣賞,同時推開懷中的兩名女子,親自為丁嶽盞茶。
眼睛瞟了兩眼白雲天身邊的兩名女子,算得上美色,但是與西門綵衣她們相比還要差上一些;淺淺品上一口清茶,丁嶽微笑地言道:“多謝,好茶,好美人。”
“喜歡嗎?喜歡就拿去。”白雲天嘴角一翹,隨手將左側的女子推出去,口中繼續言語:“從今以後你就屬於這位丁老弟了,他可是一位煉丹師呀。”
原本被推出來的女子,低垂髮髻一臉的失望與哀切;但聽到白雲天后面的這句話,才轉憂為喜;襝衽一禮,對著白雲天;見其揮揮手,方才移步丁嶽身邊坐下。
可是丁嶽似乎沒有看見這一切,因為白雲天的話令他內心十分的震驚;對方怎知自己的姓名,又怎知自己是一名煉丹師?莫非---,嗯,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星晬他們。
思考須臾,丁嶽似乎估摸到了星晬他們的用意。
哎!自己到底還是星宮少宮主的一枚棋子;好厲害的少宮主,自己與白雲天;誰勝用誰,亦或令我們兩者相互廝殺,從中判斷誰是碧霞宮的奸細。
可是自己明知如此,還要被其利用;因為,自己有求那位神秘的少宮主。
也許,自己的一動一行皆在對方的監控之下,一切都在對方的算計與規劃之內;可是明知如此,自己還要按其規劃的步驟往下走;誰讓自己有求對方呢!不得不讓人牽著鼻子走。
“怎麼,丁老弟不喜歡。”見丁嶽發愣,白雲天詢問。
“絕色美人,怎能不歡。”丁嶽急忙端起酒壺,為對方滿上,同時又說道:“先前發怔,只是想回去以後怎麼向家中那幾位美妻嬌妾交代。”
“交代!交代什麼。”白雲天好奇地瞪著細長雙眼,一臉的疑惑。
“白兄,寵愛女人就要令她們歡喜,若是惹其生氣,便不會盡心服侍,其間味道自是不一樣的;便是不喜了也要令其感恩,以後若是有了興致,將是又一番滋味。”丁嶽胡扯,所以說的隱晦不明;可是越是這樣,越會引起對方浮想聯翩;因為,齷齪的人才會有齷齪的想法。
聽完,白雲天先是一怔,然後眨眨眼;思索了瞬間,突然拍手大笑,伸出大指喊道:“妙,丁兄果然不同凡響,是個妙人。”
“哈哈---,來,浮上一大白;而後,我帶丁兄去個絕妙、神秘之所,一定令丁兄嚐到不一樣的風味。”白雲天嘻嘻一笑,舉杯,重重地與丁嶽一碰,而後仰脖一飲而盡,極盡豪爽。
一杯飲盡,丁嶽立即將對方的酒杯倒滿,再將自己的酒杯倒滿,端起;滿臉的色迷,高聲笑道:“連幹三大杯,醉意朦朧才更有興致。”說著,身子前傾,湊近白雲天,低聲說道:“我有些等不及了,越神秘越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