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紅的瞪著厲霆川。

厲霆川道：“且不說這件事孰真孰假，但是發生了那麼大的血案，當地官府就不可能不管不問。你所說的這些，難道當時的官方就沒有去調查過？你們覺得我們先祖可疑，難道官府就不會懷疑？如果閆平先祖真的做下你說的那些事，官府不可能查不到吧。你的先祖又怎麼會不報官？”

“那還不是因為他們官商勾結？厲閆平買通了官府，你讓我先祖去哪裡告？”黎驊恨聲道。

厲霆川依然搖頭，“還是不對。先不說先祖那一次的買賣賺的錢，夠不夠他逍遙快活後，又買通山匪，又買通官府的。單說報官這一點，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當地的衙門被閆平先祖買通，那閆平先祖總不可能買通上一級的州府，甚至封疆大吏吧？實在不行，告御狀，登聞鼓這些也不是擺設。”

這一番話，打得黎驊的氣焰淡了許多。

厲霆川還不依不饒：“你這些話，我也完全可以翻過來說，一切不過是你先祖的自以為是，一面之詞！古代女子名節有多重要？我厲家的姑奶奶會犧牲自己的名節來汙衊其他人？”

“還有一句老話叫，紙是包不住火的。倘若我厲家先祖，真的做下了你口中那些事，而你先祖又世世代代不忘報仇，事隔幾百年為什麼我們厲家還能存活？反而是你們只能像陰溝裡的老鼠躲藏在暗中？”

“你胡說！你胡說！閉嘴閉嘴！”

黎驊聲嘶力竭的大喊。

他不明白，明明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事實，為什麼到了厲霆川嘴裡，就變成了是他們先祖的不是？

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忍辱負重一代代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