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裡的小辦公室內,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年齡最小的樂文西東看看元漪,西看看莊生,吞嚥了一下,打破沉默:“現在,還有人敢這麼做?”
“人在利益燻心之下,有什麼做不出來?”莊生冷笑了聲。
元漪好奇的卻是:“不是說,玄門經歷了那一次大清除之後,很多邪門歪道都被毀掉了嗎?”可為什麼,從她穿書以來,各種邪祟陰法頻出?
“總有漏網之魚。”莊生沉聲道。
樂文西還是有些不管相信:“如今這件事,也只是我們的猜測,還是需要證據才行。”
“只要去那橋墩看看就知道了。”莊生說著,直接拿出手機給秦珂發資訊。
正興和忠義堂的人只要一走,他們就能回去查個清楚。
秦珂很快回了資訊,但是卻答非所問,並未告知莊生橋墩附近的情況,反而詢問他們在哪。
莊生看了元漪一眼。
元漪點了點頭後,莊生把定位發了過去。
“看來這件事牽扯的勢力還挺大。”莊生收起手機,也回過神來。
元漪問:“先說說正興和忠義堂吧。”
“對!這兩家到底是什麼來頭?”樂文西也問。
莊生這才解釋:“正興也叫作正興集團,和忠義堂在幾十年前,都是混西市道上的。”
“勢力一度很大,當初的西市有一個說法,說西市有一半姓正興,有一半姓忠義。這兩家,也是死對頭,從最開始爭地盤的時候,就結下的樑子。後來,國家打黑,正興的老大先收到了風聲,提前上岸洗白,建立了正興集團,接下了拆遷的活。”
“然後,又建立了建築公司,把拆遷後的重建也給包圓了。可以說,,這幾十年裡,西市有一半的樓,都是正興集團建的,有三分之二的城市建設,這些路,立交橋也都是正興集團建的。”
“忠義堂反應慢了一步,所以當初西市打黑的時候,火力都集中在了忠義堂,還有一種說法,說是忠義堂被打擊得那麼狠,其中有正興出了力。所以,這兩家的樑子就結得更大了。”
“忠義堂的當家人也算是很有魄力的,在察覺到這些後,也是壯士斷腕,捨去了一部分營生,以極快的速度洗白上岸,不過走的是貿易的路子,聽說前幾年,也開始涉及房地產這一塊了,但不是做住宅,而是建商場,搞一些市政建設,比如公園、體育館什麼的專案。”
莊生因為經常在西市行走,對於正興和忠義堂的事,倒也知道得比較清楚。
“洗白了還叫忠義堂?”樂文西好奇的問。
“忠義堂上岸後開的公司叫西豐貿易,但是保留了一些堂口,卻不再做涉黑的營生,把這些堂口做成了會員俱樂部,所以老西市的人,還是習慣叫西豐貿易的人是忠義堂。”小辦公室的門被突然開啟,秦珂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
她進來,也沒怎麼拘謹。
莊生也直接給她挪了一個坐,還給她拿了瓶蘇打水。
秦珂沒跟他客氣,坐下後把蘇打水喝了一整瓶後,直接把空瓶拋入桌邊的垃圾桶裡,才繼續道:“今天忠義堂的人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為了給你們解圍。你們誰認識忠義堂的人嗎?”
說完,秦珂的眼神在元漪三人臉上移來移去。
而她說完這句話時,莊生和樂文西也都想起了跟著元漪的那輛車。
不過,畢竟他們三個才是一夥的,所以兩人誰都沒吭聲。
元漪都不清楚厲霆川和忠義堂是什麼關係,自然也不會開口。
沒有得到答案,秦珂也沒在意,只是聲音略沉的問:“你們看出是什麼原因了嗎?”
“現在只能肯定問題出在橋墩上,我們必須要親自去檢查才能確定。”莊生看了一眼元漪,見她沒有反對才回答秦珂的話。
秦珂皺起眉,“有點難。”
“出了什麼事?”樂文西問。
秦珂道:“警方雖然把正興和忠義堂的人都驅散了,但是上面也下了封鎖令,將那一片都封鎖了,任何人不許靠近。”
“我們可不是任何人。”莊生說著,又摸出了自己079部的證件。
秦珂掃了一眼證件,“是西市大老闆下的命令,想要解除這個命令,除非你們能見到大老闆。但據我所知,大老闆現在不在西市,好像是去外地參加會議了。”
怎麼會這麼巧?
秦珂的話,讓元漪三人都聽出別的意味出來。
“任何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