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好久不見。”姜恆與厲霆川握了手。

兩人都不是有閒的人，事實上，如果不是厲霆川親自相邀，姜恆都不會來。

所以，在簡單的寒暄之後，厲霆川就把在a市發生的事，大致的說了一遍，卻隱去了元漪的名字。

聽完之後，姜恆神情又嚴肅了幾分。“厲總，這件事我會派人親自去查實，也感謝您告知。”

厲霆川的話，讓姜恆心中暗自警惕起來。

到現在，他都還未收到相關訊息，這顯然是有人在中途攔下了。

要不是厲霆川，他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厲霆川道：“今日，我其實是有別的事想要請教姜部長。”

“請說。”姜恆。

厲霆川垂眸沉默了片刻後，又抬眸凝視著他，“我想問一下，什麼樣的原因，會讓一個人突然轉性，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說完，他又還強調了一句，“尤其是，以前毫無痕跡的技能，突然一下子就會了。”

姜恆皺眉，斂眸沉思。

“從醫學的角度來分析，有可能是人格分裂，當然我不是專家。”姜恆在沉默後道。

厲霆川神色淡淡，似乎不滿意姜恆的回答。“如果是從玄學上來分析呢？”

姜恆眸光一縮，猜測著厲霆川話中的用意。“厲總是碰上什麼麻煩事了嗎？”

“並沒有。”厲霆川緩緩搖頭。

姜恆將信將疑的點頭，“厲總，我雖然坐在這個位子上，但對玄學並不是很瞭解，若您真的需要，我可以幫您找幾位可靠的大師。”

“多謝姜部長，暫時還不用麻煩您。”厲霆川婉言拒絕。

對此，姜恆也並不勉強。

這一次會面，厲霆川並未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送走姜恆後，他獨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元漪，為什麼會突然有那麼大的轉變？

如果現在的元漪不是元漪，又為什麼會對孩子的態度那麼好？

連親生母親都做不到的事，一個毫無關係的人能做到嗎？

厲霆川並不相信。

如果元漪還是那個元漪，那促使她改變成另一個人的原因又是什麼？

厲霆川的思緒很亂，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那麼關注元漪。

是因為好奇，還是因為其他。

厲霆川想了很多，把他印象中的元漪，又仔細想了一遍，難免的回想起四年前，那對他來說充滿了屈辱的一夜。

思及此，厲霆川的眸色再度冷了下來，心底的那一絲漣漪也化為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