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結合得這樣完美?
賀烈愛死他這模樣了。
他的手指擦著他的嘴唇,探進了口腔,觸碰到了柔軟的舌頭。
樓月西閉著眼睛。
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挺起上半身,單手攀附著賀烈伸出來的手。【ps自己的腿不是賀烈的腿。】
太乖了。
“坐過來,樓月西。”
樓月西還是沒有挪動,他只是身體微微前傾,把更多的重量都交予了賀烈。
“你身上有傷。”青年含糊著聲音道。
“沒關係。”
豔鬼不會拒絕慾望。
樓月西不會拒絕賀隊長。
——
一夜太長。
賀烈不負他的名字,確實很烈。
樓月西腰很酸,也疼,沒來得及做他本打算做的事。
他早早醒來,纖長的食指撫摸上了賀烈的臉頰。
賀烈醒來,兩人自然地交換一個輕吻。
“幾點了?”賀烈啞著聲音問道。
樓月西搖搖頭,髮絲弄得賀烈脖頸癢癢的。
“你這衣服,還怎麼穿?”賀烈問道。
樓月西身上的衣服昨夜被他撕下了一塊兒當毛巾,後來又被撕下來一條當做別的用途。
現在是決計不能再穿了。
樓月西沒回答他,只是繼續往男人懷裡鑽。
賀烈笑道:“穿我的?”
樓月西悶悶地回答:“髒死了。”
也不肯。
很難伺候。
但是賀烈喜歡伺候,上趕著伺候。像是要把一根不畏風雪的竹寵成玫瑰花。
玫瑰花昨夜綻放的模樣可真漂亮。
那點刺兒,不扎手的。
因為賀烈的腿上不方便移動,所以眾人是在賀烈的房間裡碰頭的。
喚作婉闕的女子已經完全沒有了昨夜的疲憊與傷感,她換了身白色的裙子,坐在輪椅上,腰部也挺得筆直,姿態嫻雅大方。
只有烏子默的視線在她塗了水紅色口紅的唇瓣上停留了幾秒。
他心底暗自搖頭,婉闕姑娘這是何必呢,賀烈這種大老粗根本就不會發現這樣的少女心思。
但是其他人可不一定了。
冷不丁的,他和樓月西平靜的眼睛對上了,嚇得他一激靈連忙撇開視線。
賀烈確定樓月西哄好以後,面對婉闕也沒有這麼如坐針氈了,他的目光在婉闕和樓月西極為相似的臉上停頓幾秒,開口道:“林小姐,能給我們說一下這個鬼域是如何形成的嗎?”
林婉闕頷首,一點兒也不奇怪賀烈沒有先問她和他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