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噎, 該死,忘記大師兄出身豪門了!大家都姓tan, 怎麼差別這麼大!
“啊, 小師弟,你輸了多少了?”他再次把戰火引向其他人。
賀烈眉頭都不皺一下:“五十四張。”
譚紹對談季萌冷笑道:“你輸得還沒小師弟一半多, 看你那點兒氣量。”
談季萌:!!!
賀烈:……
“哈哈哈哈小烈這烈火熔金的命格,怕是贏不了什麼錢。”玄雲道祖說得輕描淡寫,這烈火熔金的命格是他給賀烈批的,他當然知道賀烈毫無財運。
所以幾個徒弟中,他最愛和賀烈打麻將。
談季萌道:“你們都知道小師弟沒有錢,就讓他以捉鬼來抵債!可我呢,一年到頭都在山上,哪裡也去不了,我攢點錢容易嗎?”
他發出咆哮,然後對上賀烈吃人般的眼神,一噎,訥訥找補道:“小師弟別生氣啊,師父不是說你會找個有錢的物件嗎?吃軟飯其實也不錯哈哈哈……對胃好……”
“柴劈好了!”何淼恨恨地提溜著一把斧子走了過來,嘭一下扔到譚紹腳底下。
她輸了太多,本來今天輪到譚紹劈柴砍樹的,她現在只好以身抵債。
“多謝二師妹。”譚紹面無表情地挪回腳,“現在還差27次了。”
“你!”何淼氣得頭頂冒煙,直想把這冰塊臉給打爛。
譚紹看了看手錶:“直升機要來接我了,小烈,五十四片,算你兩次,傷好了就來找我。”
他又轉向談季萌:“繼續守山。”
玄雲道祖則很自然地伸手摸出自己的錢包,數了五張紅票子放到譚紹手上。
“一百塊錢茶錢。”玄雲道祖想方設法少給了一百,譚紹沒說什麼,把紅鈔票收進了自己的西裝褲口袋內。
他向樓月西點頭示意,很快就走了。
“啊,大師兄這個周扒皮終於走了!小月西你會了嗎?我們繼續玩!”談季萌開心道。
反而是玄雲道祖擺擺手:“我年紀大了,要回屋睡覺了,小淼和他們湊一桌吧。”
走的時候他瞭了一眼幾個徒弟,搖搖頭:“你們幾個荷包都不鼓,不如賭一賭今晚誰去明月池。月西也試試。”
賀烈聞言有些詫異地看了眼玄雲道祖,他只是端起自己的茶杯優哉遊哉地回屋了。
“哇,師父竟然拿明月池給我們當彩頭!”談季萌彎起眼睛笑了,“月西哥,你有所不知,明月池可是我們慶烏山上的寶貝呢!”
明月池在慶烏山山頂,面積不大,池如彎月,水如明鏡。這彎池水是整個慶烏山的靈氣陣眼,所以不能頻繁使用,好幾年才能去泡一次,玄雲師祖都是把它當成獎勵的。
這次竟然讓樓月西一個外人也加入了,他還有些詫異。
譚紹不在,何淼的鬥志都熄滅不少,她道:“我們速戰速決,三把定勝負。”
樓月西抬眼看了賀烈一眼,又問談季萌道:“明月泉對身體修復可有益處?”
談季萌回答:“當然啦,小師弟當時回來的時候可真的只剩一口氣了,若不是這明月泉,他哪兒恢復的這麼快!”
賀烈也重新撐起上身,打起精神。
明月泉靈氣充裕,若浸泡其中,樓月西那險些被陰氣撐破的破爛瓶子,也能好受些。
何淼挑起眉:“小烈,怎麼連你都這麼有鬥志?打牌你贏過?”
“又不賭錢。”賀烈靠在藤椅上,“我和師姐還是有點區別。”
因為何淼是個超級非酋。玩個遊戲十連抽都出不了ssr只能打客服電話的那種。
何淼是個火爆脾氣,聞言鬥志又熊熊燃燒起來,她把麻將搓得嘩嘩作響,見眾人這麼有幹勁,談季萌嚇得都有點萎了。
第一把,樓月西的牌運好的出奇,四個明槓。
打得談季萌臉都要綠了。不會吧,再湊到一對將,那就是十八羅漢!最高番!
誰知道樓月西竟然把這樣好的牌都放了,竟然餵了張賀烈的牌,讓賀烈胡了。
“月西!你看,這個時候如果你打四萬,贏的就是你了!”
十八羅漢啊,多好的牌,談季萌打了這麼多年一次都沒打出過!
何淼看得更清楚,她擰起眉:“你故意喂牌。”
賀烈也抬眉望去。
樓月西笑容清淺,在竹林裡像是攜帶著竹葉的清香幽涼。
“淼姐,在我們那有種說法,十八羅漢的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