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全球,阿三在體臭方面絕對也是排的上號的。
再加上這群人,明明不像這群勞工,卻一個個面板黝黑無比。
刨除人種問題外,這年頭能有多講究衛生,那是個未知數。
更何況還是阿三這個能用恆河水洗澡的國家。
“澔爺!”
看到杜澔過來,那名小頭目趕忙行禮,臉上有些惶恐,生怕因為這點小事讓自家大佬感覺自己辦事不利。
“這事兒不關你事,你們接著忙你們的!”杜澔擺了擺手。
這時那幾個阿三也是注意到杜澔,他們哪怕真聽不懂漢語,這會也看得出,眼前的年輕人似乎是這群人的頭頭。
便是仰著頭,鼻孔衝著杜澔,輕笑道,
“oney!剛剛你應該聽清楚了,我要這個”
說著這阿三頭目手指搓了搓,一副明擺著要錢的架勢。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笑!
那種笑而不語的笑,盯著他默然不語的笑。
這讓這名阿三有些不悅。
他們在英國佬那邊的確只能算僕人,但在這群華國人面前依舊是高人一等。
如他們這些人,最初過來時,的確是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被本地人欺負。
但久而久之,他們就發現,有了主人的那一層皮,他們完全可以胡作非為。
比如偶爾他們在酒館喝醉了,就會在晚上將華人拖到巷道里一通暴打。
打完後神清氣爽的出來,依舊無礙。
這樣漸漸的,他們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甚至偶爾還會出現有阿三巡警晚上追擊那些夜晚閒逛的華人女子。
比如一些傳教士和華人作者就曾經記載過這個時期阿三巡警在街頭上的一些胡作非為舉措。
這麼一對比,敲詐勒索都算是輕的。
“說啊?怎麼不說了?”杜澔雙手插兜,嘴裡叼著煙一臉戲謔的看著眼前的阿三巡警。
為首的阿三皺了皺眉,指著杜澔就是破口大罵道,“你是誰?這裡和你有什麼關係?
滾開!不然我將要以違反治安法拘捕你!”
對方的漢語還算流暢,就是咖哩味十足。
“嚯,怎麼?原來你們會說話人話啊,那剛剛怎麼一直說鳥語?”
杜澔笑呵呵說著,然後堂而皇之的一口菸灰就噴了對方一臉。
被這麼羞辱,這阿三稍有些遲疑,但還是取出背後的長槍,想要好好教訓一下眼前的華國人。
在他們看來華國人都是下等人,威脅恐嚇,然後打一頓這都不算什麼。
只是在他們剛準備取下長槍時,一把冰冰涼涼的刀刃就架在他脖子上。
“你你想幹什麼?”
為首的阿三驚了,以前他可從沒遭遇過這種事。
因為華國人知道他們是在為英國人辦事,根本不敢對他們有所不敬。
至於這種情況,更是絕不可能。
“我幹什麼了嗎?”
杜澔一臉詫異,然後看了看旁邊的小弟,“你看到我幹什麼了嗎?”
“沒!沒有!”
小弟連連搖頭。
目光又看向不遠處的勞工,“你看到我幹什麼了嗎?”
“沒!沒有!”
“你瞧,我什麼也沒幹!”
杜澔攤了攤手,然後笑呵呵用刀背拍了拍這阿三巡警的臉頰,臉上先是笑嘻嘻,讓很快就冷冽下來。
“現在我沒幹什麼,但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
阿三都驚了,他什麼時候遭遇過這種待遇,而且什麼時候華人會這麼無恥了。
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
“你瘋了!你知道我背後站著的是誰嗎?你知道惹怒我的代價嗎?”
阿三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眼下絕不能服輸。
這要是嚥下這口氣了,往後他還怎麼在這兒收錢了?
往後這一片的華人又怎麼會畏懼他!
這一幕看的遠處的猴子心驚膽戰。
他是真被澔爺的舉動給嚇到了。
這些洋人可是連上頭都得小心對待的存在。
尤其是這些阿三背後代表的英國佬。
人家不僅在這兒有大量移民,還有一支幾百人的正規軍,另外還有大量這種二鬼子。
惹怒了對方,一旦上面傾向這群洋人,那誰也保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