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澔拿剛剛的約定說事,老趙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不由又是惡狠狠瞪了眼自家這不成器的兒子。
臉上卻一點也不服輸,捋須輕笑道,
“怎麼?就這也洋洋得意起來了?你以為你這點本事很厲害?
還是覺得站樁一個半時辰你就了不起了?”
“哎!老爺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
杜澔有些惱了,你這老登,怎麼說話不算數呢?想賴皮?
“好了!”老趙一揮手強行打斷施法。
“樁功這種東西,重要的是不是時間,而是質量!
如若不是這小子放水,你覺得你這三腳貓功夫有什麼可看的?
不過老夫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下午就教你一手拳法。”
說著不等杜澔繼續反駁,老趙杵著柺杖晃悠悠站了起來。
“走走走吃飯了!吃飯了,先吃飯!”
杜澔有些懵逼,總感覺被這老登給賴皮了。
而且自己站樁質量不行?我怎麼感覺還是很好啊?
心裡不禁產生一抹懷疑,但沒證據。
今日小老太太依舊展示出一手不錯的廚藝。
老太太做菜其實是不錯的,尤其擅長京津冀這一帶的菜式,且對冀菜尤為擅長。
這是因為老爺子他們一家人都是河北滄州人士。
今個兒許是多了一個人的緣故,不僅有罾蹦鯉魚,還有雞裡蹦,總督豆腐,和直隸海參。
看得人口水直流,有淡水魚也有海鮮,還有飛禽,以及地裡的豆子。
可謂是山珍海味俱全。
像是直隸海參,總督豆腐這些,也算是河北一些老菜了。
而老太太做的也是色香味俱全,一點沒有那些老人做菜比較髒亂的情況。
要知道老人家歲數上來了,手腳不靈便,眼睛也不好使做出來的菜都十分潦草吃到頭髮啥的那是常有之事。
不過杜澔就算是吃到頭髮也是不會說啥的,別說是頭髮裡面就算是一條蟲咬了一半,他也得當蛋白質給吃了。
以前吃飯那講究這麼多,餓起來了連樹皮都給磨成粉給吃了。
“咦!趙師兄不吃飯嗎?還練著呢?”杜澔狐疑的看向屋外,發現趙河竟然還在站樁。
看到杜澔目光看過來,趙河還連忙閉上眼,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模樣。
“他喜歡站樁,之前忙著武館工作一直耽擱了,正好沐休他想多鬆鬆骨頭。”
老趙不以為意的哼了一句。
一旁的老太太聞言頓時就不滿了,“就你不心疼兒子是吧?還不快把小河叫進來,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杜澔總感覺老趙和趙河師兄有點不對勁,但他身為局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只知道下午午休的時候,趙河師兄還是十分自覺的過去站樁。
見老趙已經回屋午休,杜澔也沒打擾,知道老頭子有這習慣。
便來到趙河跟前詢問道,“趙師兄您這聽說喜歡站樁?”
趙河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呃呵呵是是啊習慣了,平時站的少,今個兒多站會。"
“嗯,那行,您站著,我有點困了,放心我就在你面前睡,有事兒找我。”
杜澔很貼心的點點頭,然後直接自來熟的躺在老爺子那張躺椅上很悠閒的嗮著太陽呼呼大睡。
午休他沒這個習慣,但每天下午也會打個盹,這樣舒坦一些。
眼下這季節還不算熱,但今年氣溫確實比較高,二月份曬太陽入睡溫度剛剛合適,暖烘烘的。
許是上午站樁確實辛苦,杜澔還真就睡著了。
不過兩個小時後,醒來看到趙河還在站樁更是肅然起敬。
“趙師兄,您還站著呢?您這毅力真沒的說,難怪您是趙師傅的兒子!”
杜澔忍不住為趙河豎起一個大拇指。
大毅力之人,他一向是十分佩服的。
趙河痛苦的閉上眼,他也不想的。
鬼知道今個兒老爺子這是抽了什麼瘋?
不!
從昨天回來開始,老爺子就不正常,先是讓他跪了一個時辰,晚上還讓他加練了。
說是他最近忙於工作疏於習武,而且這一大把年紀,又沒成婚像什麼話?
總之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老爺子,晚上硬是被逼著站了兩小時樁。
只是以前自個不就是這麼過來的?也沒瞧見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