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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找師父

習武之人的正常修習順序,理應是以養為主,技擊其次。

明明原主的手札都有記載,結果對方似乎是年輕氣盛,殺人都殺上癮了,竟然有些本末倒置,讓杜澔不禁唏噓。

如若以原主這性格,就算沒有身體隱患,估計再過幾年也得橫死。

“唉,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貌似現在最麻煩的不是功夫高不高,而是我命夠不夠硬了。”

一想到原主狂妄的所作所為,他就一陣頭疼。

回屋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汗臭味,又換了一套黑色唐裝款式的衣裳,這才重新躺著。

這身唐裝是他找人定製的,無他這年頭還真不是很流行這穿著。

更多地還是長衫和一些短褂,體面人要麼穿長衫就是那種襯衣和一條褲子。

也就是前朝末年那種戴著瓜皮帽,然後那種上窄下寬的衣裳,下身外面套著一層裙子,裡面是褲子。

一些有點身份的權貴就穿的比較新穎,講究英倫風。

如一些底層人,大多就是短褂,總之就是各種褂子,冬天外面套一件襖子。

如一些腳行,黃包車師傅冬天都套著一件短褂,無他,跑起來啥衣服都穿不住,還是短褂更實用。

還別說,杜澔這長相確實是俊朗,除了面板黑了一點外,面容稜角分明,有點如後世目中無人裡面的謝苗形象。

不說很像,那也有七八分相似,還有幾分與張震有幾分神似,就是這鞭子屬實是醜!

醜掉渣了。

沒錯,這年頭還沒頒佈剃髮令,大街小巷依舊是各種各樣的鞭子。

喝著茶,看著天邊逐漸日落西山的霞光,杜澔感覺如若日子能每天這般安寧就好了。

而就在杜澔悠閒享受生活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也不等杜澔開口,房門嘎吱一聲就被推開了。

而趙銘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來的是誰。

他這附近可是有弟兄守著的,弟兄沒報備阻攔,多半是隔壁的孫老頭過來了。

就是那抗揍扛把子,孫金髮。

果不其然,院門推開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孫金髮那滿面疤痕又十分油滑的面容。

剛一進來,他就如自家人似的,直接從杜澔屋裡搬來一張椅子坐下,手裡還多了一把瓜子零嘴。

可見他比杜澔這主人還熟悉這裡。

“老孫啊,你還真是一點也不見外,怎滴,吃了東西你可得幫我幹活啊。”杜澔笑著打趣。

他倒不討厭這人,這人也是比較仗義,有事他是真幫忙。

“得!我就知道吃你點東西肯定沒這麼簡單。”

孫金髮一臉的晦氣,搖搖頭嘆道,

“你那事兒我可不好辦,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名頭有多臭。

一聽是你要尋一個師父,武行圈子裡幾乎都直搖頭,說你這人習武不修德,遲早生兒子沒屁眼。”

“嚯!誰說的?”杜澔面露不悅,裝作符合他原本性格的微怒表情。

心裡也是明白,原主這名聲肯定很難找到一個習武師父,但他又不得不這麼做。

雖有原主手札,可單靠這玩意想練出實戰能力,很難!

哪怕是原主,早年也是其父手把手教的,更是教過幾年對練,這才在津門一下子闖出名聲。

而後更是憑藉多次廝殺,把實戰技巧練得更加嫻熟。

“唉,你這人忒的就會給人找麻煩,你說你這功夫不是已經很高了嗎?

現在你跟我說,要學拳腳兵器。

你的名聲且不提,就說你的戰績,你說有幾個敢接你這活?

收了你,就是得罪了青幫。

其次,不少人都懷疑你小子是不是耍人家玩。”孫金髮搖頭嘆息道。

“耍人家玩?怎麼說?”杜澔狐疑。

聞言孫金髮更是沒好氣道,“就是人家說,他們教的是強身健體,你練得是殺人技,兩者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他們還說還想多活幾年,怕一個不小心和你對練死在你拳腳下。

你說說,要是人家當師父的,被你個徒弟打死了,你說生前都沒啥名聲,死後更是要淪為江湖上的笑柄。

你說誰敢接這活?”

杜澔一陣無語,真冤啊!

自己是真心想習武,想拜個師父學習真功夫,怎麼都不信。

然而就在這時,杜澔發現這老傢伙眼珠子在滴溜溜直轉,頓時明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