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哥和澔爺去赴宴了,咱們要不也整點夜宵?”
二樓雅間,嗑著瓜子聽著下方評書的楊二郎,有些百無聊賴起來。
說到這事兒,猴子也是有些直流口水。
最近英雄會召開,他算是被摁死在了這位置上。
這幾日,晚上更是沒有去偷香的可能,別說是喝酒,他現在還想高低去找個姐姐打個牌啥的。
“可是澔爺說過的,最近幾日咱們切忌酒水,要咱們看好家啊!”
猴子遲疑道,其實他這麼說,就已經心動了。
楊二郎擺擺手,“唉,我們又不出去玩,我們就在這兒整點小酒,搞點小菜。
這光聽評書有什麼意思?
咱們自家的場子,都快聽出繭子來了,不搞點小酒那能有什麼勁兒?”
猴子摩挲著下巴,旋即笑著點點頭,“也行,那就搞點小酒。”
很快他就招呼著一名小弟去附近酒莊打了一壺上好的小酒。
又讓人去附近的酒樓搞了一桌子飯菜專門配送過來。
看著滿桌子好酒好菜,兩人哈喇子直流。
“哈哈!這才像話嘛,不然我還以為老子當和尚出家了呢。”
楊二郎大笑一聲,一把就抓起盤子裡一隻肥碩的醬香大肘子,往嘴裡就是啃了一口。
啃一口整一小口酒水,這日子神仙也不換啊!
猴子也是如法炮製,直接扯下一隻雞腿就往嘴裡塞。
他吃雞很有一手,喜歡連骨頭都啃成渣滓,除非是那種嘴硬的雞骨頭,不然那些軟骨他都會啃個乾淨。
尤其是喜歡雞腳。
然而與此同時,中正街,萬國橋對面一處碼頭區域。
略顯昏暗的碼頭之上,密密麻麻的站著一大群人。
這群人衣著各不相同,也沒什麼特殊之處。
就是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他們每個人都佩戴長刀。
不同於尋常的單手刀,他們都是武士刀。
額頭處更是綁著一根白色的繃帶,一個個眼神兇厲且堅定,彷彿即將準備赴死。
“先生,所有人都到齊了!除去看守地盤的,這邊一共一千一百人!”
小弟說著朝著滿先生九十度鞠躬。
“很好!”滿先生滿意點頭。
這名小弟再度道,“另外先生,我們已經打探清楚了,中正街一般駐守之人,大概也就三四百人左右。
白天可能多一點,晚上大多就需要休息。
故而晚上大概只有百人左右的樣子看守。
如若我們行動迅速,等那些人還未醒來之際,我們就可以最小的代價奪下地盤!”
“很好!出擊!我們要讓津門這群本土幫派知道我們東洋人的厲害!出擊!出擊!”
“攻撃する!”
伴隨著所有人的高呼,這群東洋人趁著夜色快速朝著萬國橋方向而去。
想要去中正街,萬國橋就是必須透過的地方。
當然這僅僅是對於地盤在這邊的東洋人而言。
只是在大隊人馬趁著夜色往萬國橋靠近之初,很快橋路兩側好似尋常散步的醉鬼,對視一眼,旋即急匆匆朝著中正街而去。
對於這樣一條要道,杜澔平日自然是有派人盯守。
隨著這幾名小弟先一步來到水月樓,就在一些在水月樓休息閒聊的弟兄眼中,著急忙慌的朝二樓趕去。
當開啟包間房門,率先聞到的就是一股子刺鼻的酒味。
“誰?沒瞧見我們在喝酒嗎?哪個不長眼的打擾我們的雅興?”
楊二郎嘴上罵罵咧咧著,便是想要再和猴子碰一杯。
再看桌子上,已經有著兩個空酒瓶了。
看到這一幕,前來彙報訊息的小弟,頭皮都快炸了。
“二爺!還有侯爺!別喝了!別喝了!”
“滾開!老子還能喝!”
“別喝了,有人打過來了!”
隨著此話一出,包間內安靜了片刻。
時間並未暫停,只是喝酒的兩人身形僵住了。
楊二郎眼睛還有些迷迷瞪瞪,他僵硬的轉過頭,強笑道,
“打過來?誰啊?現在還有誰不長眼打過來?你確定沒搞錯?”
見此,小弟都快哭了。
“我的二爺啊!真有人打過來了,具體是那邊的人咱就不清楚了。
不過人是從萬國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