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澔卻和大師兄以及趙河還有師父一同回了趙府。
“你確定?”
老趙坐在院內藤椅之上有些錯愕的看著自家愛徒。
“弟子確定!”杜澔重重點頭。
“弟子雖然還不能百分百可以肯定,但弟子相信自己的直覺。
而且師父,您老人家此前不也說過嗎?
習武之人偶爾需要相信自己的直覺,尤其是功夫境界越高之人,直覺的準確率越是準。”
這點確實是老趙對自己提及過的。
按照老爺子當初的說法,修為境界高的習武之人,往往能夠在數年,乃至十幾年前就提前且精準預報自己的死期。
撇開意外死亡,正常壽終正寢的情況下,往往這種預測都極其準確。
至於為什麼,老趙也說不清楚,只能這種老一輩的說法貌似有點玄乎而又奇怪的準確。
其次,如若遇到生死危機,一些高手也能提前感覺到一種心中不適。
雖說不一定能十分精準的規避,但也會下意識排斥去某個地方,或者去做某件事。
“這樣啊,既然你這般說,那甭管對與錯,那你就不能和東洋人交手。”
老趙呷了口茶,又瞥了眼杜澔,
“你也不要急著反駁我,我知道你的脾氣。
相較於避戰,你小子肯定更希望主動出擊。
但東洋人不同於旁人,他們想要玩陰招,有太多太多辦法了。
小杜,你要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這天底下就沒有誰能夠無敵於天下,人終究是人。
既然是人,就會流血就會疼痛,就會受傷,乃至死亡。
所以我不同意你明日出戰,對了,你明日就不必要去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聞言杜澔微微搖頭,“不,師父!我要去!”
“給我一個理由。”老趙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淡淡道。
“因為我想到一個乾脆利索宰人的法子!誰也說不出一個不是來,弟子殺一人就走!”
“哦?你確定能乾脆利索?無需肢體接觸?”
“自然!”
“哦,為師明白了。”
忽的老趙恍然,他突然意識到杜澔想用什麼法子了。
只是正因為明白,所以這會看向杜澔的目光有些古怪。
“你小子是不是把自己的天賦想的太當然了?
你小子是想用兵器瞬間斬殺東洋人吧?
按照東洋人的脾性,他們必然也會選擇兵器,甚至他們巴不得用兵器。
只是你憑什麼以為短時間學那麼幾手,就能宰掉個東洋人?
正當他們的劍道是擺設不成?”
老趙說著說著,自己都忍不住被杜澔給逗笑了。
開什麼玩笑,真把東洋人當成一盤菜了不成?
“你小子是不是還不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你以為東洋人就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啊?
東洋人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論這種刀劍的手段,就連為師當年也不一定能玩過他們。
你尚師伯面對一些東洋劍道高手也得小心,不然也容易陰溝裡翻船。
所以咱們和他們比,往往都喜歡用長兵器打他們的短兵器。
比如我們最喜歡用的長槍。
不過為師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東洋人肯定會主動提出要求使用刀劍對決的。
就算如此,你還想和東洋人切磋?”
說著老趙深深的凝視著杜澔,彷彿想要看出杜澔內心所想。
杜澔也是一點也不虛,笑著看向老趙。
“師父,此番我是有些信心的,所以我只想請教師父,以及大師兄教我一招!”
“哦?這麼自信?”
聽到這話,不僅老趙震驚就連劉武才也是十分錯愕。
東洋人的劍術,有多快他們是深有體會的,僅僅一招就想殺敵,貌似有點異想天開。
接下來,杜澔就與師父和大師兄兩人開始交談起來。
一下午就這麼一眨眼流逝,起初還是杜澔三人在商議,隨後大師兄就開始自顧自的配合揮舞一把單手劍琢磨起來。
一邊琢磨一邊還和老趙溝通一二,等溝通的差不多,一手逐漸糅雜出的劍術就逐漸成型。
“杜師弟,這般就可以了?你確定?”
“嗯,應該差不多。”杜澔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