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這麼能沉得住氣來著,也是,索性是案板上的魚肉,接下來我等就靜待開餐吧。
今晚可是好一頓硬菜啊!”
——
賈府——
“賈爺!賈爺!不好了!不好了!”
府內賈長清正與譚二交談著,也是在做最後的一些動員梳理。
同時也在靜靜等待時間到達。
然而突兀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吶喊聲,好似一道驚雷在院內響起。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說吧,什麼事兒?"
賈長清不悅的放下茶盞,喝道。
“賈爺!不好了!”
那小弟明顯有些驚慌失措,說了一句話後又是連嚥唾沫。
“那那那杜澔打過來了!”
“杜澔?嗯,我是打算做掉他嗯?等等,你說什麼?”
忽的賈長清就是一愣,不由站了起來,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小弟。
“你再說一遍?”
“那杜澔殺過來了!”
“殺殺殺過來了?”
賈長清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大概一刻鐘前,杜澔那群人直接衝入咱們的地盤。
帶著人就是對咱們的鋪子和檔口就是一頓砍殺,不少弟兄們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砍倒了。
現在人家已經帶著人朝著咱們這兒來了!”
伴隨著小弟這一長串話語出口,賈長清徹底坐不住了。
但很快他就感覺有些天旋地轉。
“是誰?!是誰洩的密!誰?!”
賈長清怒吼著,咆哮著。
但此刻屋內寂靜無聲,大家全都低垂著頭。
外面站崗的弟兄們也是低垂著頭,生怕此刻觸怒大佬的黴頭。
“譚二!”
“賈賈爺!我我沒有,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按理說訊息我也就和頭目們說過,還是半個多小時前說的。
就這點時間,就算這些頭目不乾淨,等傳到杜澔耳中,那也是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這還要整頓人馬,再趕過來,那時候怕是兩三個小時過去了。”
譚二趕忙的撇清關係。
聽著這些,賈長清呼吸格外的急促,眼睛充血。
不過到底是老江湖這養氣功夫還是過得去的。
他很快就冷哼道,
“我知道不是你,但你還把這訊息透露給了另一個人!”
“誰?”
“李瞎子!”
“對!就是李瞎子!肯定是這傢伙!是他出賣了咱們。
看來江湖上的傳聞是真的,他和杜澔真是穿一條褲衩的叛徒!”
這會譚二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著。
沒辦法,他簡直怕得要死,生怕下一刻自家賈爺就讓人把他拖出去給剁了餵狗。
所以幾乎是下意識的甩鍋。
但這甩鍋之下,腦子裡稍稍一想,貌似這猜測還挺準確。
對!肯定是李瞎子這狗東西,出賣了他們!
“算了,此事容後再說,你且先把咱們剩下的弟兄們都召集起來。
被人打到家裡來了,今日我和杜澔沒完!”
賈長清眼神無比的冷冽。
本想省省力,以最小的代價幹掉杜澔。
但眼下看來,只能拼命了。
——
“澔爺,前面再有一條街就是賈長清那老狗的宅邸!”
“兄弟們傷亡如何?”
杜澔沒有太在意賈長清,而是淡淡詢問道。
猴子聞言趕忙笑道,“澔爺,咱們算是奇襲,又是佔了先手,故而弟兄們傷亡不多。
也就二十來個弟兄受了點皮外傷,有個弟兄受了重傷,我讓人給抬回去了。”
“那就行”
說著杜澔往前快步行進的步伐頓住了,他這一停,身後密密麻麻的弟兄們也是停了下來。
此刻大家全都將目光投向了長街對面的一大群人。
看到這一幕,一眾弟兄們都是神色輕鬆。
先前雖有交火,但幾乎是勢如破竹,且每次都是以多打少,還是在對方沒有準備的情況下。
如此下來,大家的體能儲存的都不錯。
嗤啦!
火柴與火柴盒一劃拉,一縷火苗浮現。
杜澔叼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