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當李爺準備點齊人馬之際,忽的又是有一名頭目急匆匆走了進來。
“爺!剛剛杜澔他”
“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既然他杜澔不仁,休怪我不義!”
李爺一擺手,眼神煞氣滿滿。
但那名頭目卻有些遲疑著道,“可是李爺,杜澔的人好像沒有對咱們動手。”
“嗯?什麼意思?”
李爺狐疑,然後就跟著這名小弟來到了自家宅邸附近的一處高層建築之上。
這兒算是他地盤上的一家酒樓,足有四層樓高,在這附近這高度算是獨一檔。
透過這兒的高度,能將他地盤上的大致情況一覽無餘,甚至遠些的情況也能看出些許。
“爺,您看那邊!他們好像沒有對咱們出手的意思,好像好像只是路過?”
順著這名小弟所指的方向,李爺凝眉細細看去。
這一看,也是發現這一異常。
那是一條有著路燈的寬敞街道,透過路燈,的確能看到路燈下大隊黑壓壓的人影火速從他的地盤上穿行而過。
的確是沒有在他地盤多做久留的意思。
“咦!這是要做什麼?”李爺摩挲著下巴。
不過在看清楚對方前行的方向後,他頓時一拍大腿,心裡頓時一片恍然。
“這真不是衝著我來的!”
反應過來後,他又是感覺一陣後怕。
腦子不由想起昨個兒,那賈爺信使發出的邀請。
"爺,好險啊,咱們這還好是沒摻和進去。
那賈長清自以為聰明有心算計奇襲他杜澔,殊不知,這杜澔奸猾似鬼。
這也能預判到賈長清的預謀,這是要先下手為強啊!"
張八搖頭感慨,他也看出來這什麼個情況了。
然而李爺卻眉頭緊皺,微微搖頭。
“不!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知為何,自從上次看清楚杜澔的真面目後,他就以最陰險最歹毒的方向去揣度杜澔。
“你覺得事情真就這麼巧?又被他提前給猜到了?”
“爺,您的意思是”
“還能是什麼?這杜澔怕是早有佈局,此賊心機深沉,絲毫不像是二十來歲的少年郎。
我懷疑他在賈長清那兒有人吶!”
“啊?!不會吧!”
聞言張八面色驟變,不由左右四顧,也有些疑神疑鬼起來。
“爺,不會這般吧,這杜澔起勢才多久。
不過也就幾個月的時間吧,此前他雖說也是風頭無良,但在五爺麾下大多沒什麼主見。
而咱們青幫大耍身邊之人,那可都是多年的心腹,豈會被短時間給外人收買?”
張八是覺得不太可能的。
畢竟這些幫派大耍身邊的心腹,那都是多年的心腹,甚至有些就是旁系親屬甚至是直系親屬,這可是花錢都不一定能買的通的。
想要打入這些幫派大耍身邊,那得提前好些年佈局,一點點爬上去,此前還不能露出絲毫破綻。
饒是如此,這出身這一關也很難過。
對此李爺依舊只是微微搖頭,
“你不懂!你還不懂杜澔此賊的陰險狡詐程度。
我本以為八爺就是玩弄計謀的極限,豈料還有杜澔此人!
你想想,六爺是怎麼被做掉的,八爺又是如何與我等對上的?
巧合?哪有這麼多巧合,一次是巧合,這麼多次難道也是巧合?
期間的事,我也覺得事有蹊蹺。
趙師奇此人是如何完蛋的?
他就如此莽撞無腦?僅僅為了一個女人就暗殺楊局長?
亦或者他豈會因為與杜澔,對上就堂而皇之槍殺杜澔?
你不覺得這些手段都太低階了嗎?”
李爺此刻思路無比的清晰,他感覺智商再一次佔領了高低。
眼中更是透露著一股名為智慧的光芒。
聞言,張八瞳孔微縮,有些不可置信,
“沒沒這般玄乎吧?他杜澔能算計這般多?”
張八這會都懷疑是不是自家老大多想了?
縱觀杜澔外在表現的這一幕幕,貌似都只是一個莽夫形象,豈能與狡猾奸詐沾邊?
“哼!本來我也不信!”
李爺輕哼,
“但當時六爺敗的太快了,六百多弟兄對上三百多人,還是提前有所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