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用管,這群東洋人我自己就會收拾的。你先管好你那檔子事。”
杜澔擺擺手。
他也沒想過伊萬就能擺平黑龍會。
至於如何搞掉這群東洋人,他還得仔細斟酌才行。
又聊了會,隨著好幾瓶洋酒送過來,兩人又是就著一些下酒菜,好吃好喝了一頓。
直至晚上八點,伊萬這才醉的如同爛泥般被他的小弟給攙扶走。
本來聽到喝酒,他就想好了要狠狠灌醉杜澔。
算是出一口那一腳以及巴掌的惡氣,也順帶讓杜澔知道知道他們娥國人的酒量。
只是現實太過骨感,杜澔一瓶伏特加下肚臉上絲毫不見紅暈,反觀伊萬,當時就腦門通紅。
隨後第二瓶,他都已經開始渾身打擺子了,而杜澔除了臉頰微微泛紅之外,依舊毫無反應。
直至第三瓶,伊萬躺了就睡,而杜澔依舊沒多少反應。
笑話,真當他杜澔的金手指是擺設不成。
一開始杜澔的確有些慌,畢竟沒嘗試過自己這具身體的酒量。
但隨著一杯伏特加下肚,他就感覺體內的氣泡能量自發運轉起來。
仔細思索也就明白了,酒量好不好,無非取決於肝臟等細胞的解酒能力。
同時喝酒傷肝不是說著玩的,氣泡能量察覺肝臟受損,自然而然就開始激發。
可以說現在的杜澔,只要體內氣泡能量充足幾乎不存在感冒的可能。
也不存在身體臟腑出問題的可能,就連和三姨太以及季紅打牌,往往前半夜是靠著身體硬頂。
但到了後半夜,那就是金手指開始持續續航了。
雖說依舊會感覺不適,但更多是通宵達旦的那種精神上的疲憊感。
“這麼看來,貌似我連毒都不用怕啊!這樣,我壓根就不用怕有人暗殺用毒了。
哦不,也要小心點,萬一是什麼超級劇毒,隨便一滴就能汙染一條河的那種劇毒,我估計金手指也頂不住。
此外,埋炸彈,打黑槍這種手段我還是得小心些。”
大多數常規手段,杜澔覺得自己的確不用怕。
但非常規的就不一定了,比如這年頭暗殺政要人物最常用的手段,那就是埋炸彈,直接一波給你炸飛。
被這一招暗算的人可不在少數。
其次就是打黑槍了,對方槍法不好,只是打中身體其他部位好說,就怕一槍打中腦袋。
那杜澔就真的迴天無力了。
三日時間一閃而逝,這幾天除了等待伊萬的好訊息。
杜澔也是在看著津門洋人高層,以及己方高層的動靜。
很顯然,威爾遜以及舒秘書還是比較靠譜的。
看著手中的報紙,杜澔更是忍不住滿意點頭。
報紙上對於那日的血腥事件做出了總結。
文章直接剔除了關於杜澔等人存在的一切跡象,將其歸咎於一些船員和船長因為喝多了,鬧出來的一起槍械走火事件。
也因為有人率先開槍,一下子演變成最後的血腥慘案。
最終文章還描述公共租界那邊會在附近立一塊碑,紀念這群可憐蟲。
“呵呵,紀念,嗯,的確是得紀念,猴子,告訴弟兄們。
哪天大夥晚上喝多了要是路過那兒,都特孃的給我在那塊碑上撒泡尿。
馬的還敢說咱們和狗不得入內,這就是和咱們作對的下場。”
杜澔冷笑。
雖然當時有很多無辜之人,但他並不覺得,能去那種酒館吃喝的人,能有多好。
而那個酒館老闆,就算對方沒有激怒他,他也要宰了的。
“澔爺小的保管讓大夥都記下此事。”猴子笑呵呵抱了抱拳。
他對這種事最是喜聞樂見。
“對了,澔爺,您最近是不是和那個張峰樓張爺不對付?”
“嗯?你怎麼這麼問?”
聽到猴子這話,杜澔就是一愣,不由古怪的看了眼猴子。
下一刻他好似想到了什麼,嘴角抽了抽,
“你小子不會是對張爺的家人下手了吧?”
猴子撓撓頭,笑嘻嘻道,“嘿嘿,澔爺,這不是小的心裡氣不過嘛。
小的打架不行,但是拿捏人家軟肋還是可以的。”
杜澔一陣無語,特孃的,你小子是懂怎麼拿捏軟肋的。
“話說你小子天天這樣,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