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而且杜澔這群人看著完全是一副老子不好惹的架勢。
見此終歸是有一些人忍不住了。
第一批離去的自然是那些女郎,她們本就是賺外快的,可不想在這裡因此惹上麻煩,甚至丟了性命。
第二批離去的則是人群中看著有些怯弱老實的洋人水手。
這群人大多歲數都比較大,寧可少一事也不希望多一事。
陸續有人走後,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最後酒館內依舊還有著二十多號人。
除了酒館老闆,以及他那幾名店員,光是留在這裡的客人還有二十來個。
並且這些個客人,也是都面色兇惡,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善茬。
有甚者興許手裡是有傢伙事的,同樣是有恃無恐,面對杜澔這群華人的恐嚇,絲毫不在意。
甚至這會還有閒工夫和旁邊的朋友閒聊打趣。
杜澔低頭看了看手錶,旋即很遺憾的搖搖頭。
“很抱歉,時間到了,看樣子你們並不樂意想和我做個朋友!”
“法克!你算什麼東西!不要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另外之後我會去報警的,我還會去投訴,現在租界的治安太亂了。
我想應該對租界裡的華人好好清理一下了!”
面對杜澔的言語,這群洋人絲毫不帶慫的。
他們在這裡長久的享受特權生活,已經讓他們天然對杜澔他們這些人有所優越感。
雖然杜澔等人先前砍傷了他們洋人已經很讓他們吃驚了。
但他們依舊自信,杜澔這群人不敢太過放肆。
只是今日的情況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大家一開始還很是譏諷的嘲笑。
但漸漸的他們就有些笑不出來了,因為面對他們的冷嘲熱諷,眼前這群人也是笑了起來。
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覺得瘮得慌。
下一刻杜澔臉上的笑容忽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無比的冷漠和猙獰。
“幹掉他們!”
幾乎是杜澔話音未落,身後一眾弟兄就齊刷刷抽出腰間短斧,緊接著就聽一陣陣熟悉的飛斧破空聲響徹。
這群人前一秒還面帶笑容呢,下一刻就有人如遭雷擊,發出一聲悶哼仰頭栽倒。
僅僅剎那間,老朱就看到原本還好端端站著的二十多號酒館客人,眨瞬間就癱倒了十幾個。
場面為之一靜。
對於飛斧這手技術,大夥私底下沒少練習,早就達到十分嫻熟的地步。
將近七成的命中率,就算不能每次命中要害,但飛斧這玩意只要命中。
甭管是擦到還是如何,都得帶出去一大塊血肉。
“法克!法克!”
“啊!!~”
有人慘叫,有人不斷用英語罵娘。
那些還完好無損的,更多的是不斷咒罵著,彷彿藉此能夠舒緩心中的恐懼。
就見有人已經開始拔槍,他們雖然不覺得杜澔他們真的敢動手,但依舊保持警惕早有了準備。
只是下一瞬,一把飛斧打著轉,一下扎入他胸膛。
隱約間好似聽到胸骨斷裂聲,這人悶哼一聲,十分乾脆的倒頭就睡。
還有幾人也帶著槍,想要反擊。
但有人緊張的開始哆嗦,想要給槍上膛,可手哆嗦的不像話,嘗試幾次都沒用。
很快就被飛撲過去的弟兄,一把摁倒在地,然後就是腦袋迎著斧子被連砍數刀。
但也有開槍的,不過在一名弟兄負傷的情況下,這人也是被砍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短短十秒不到的功夫,原本還熱鬧的酒館一下子變得格外寂靜。
除了哀嚎悶哼就是痛苦的咒罵。
地上多了一堆不動的屍體,以及一堆不斷痛苦蠕動的身體。
“澔爺,這些人”
“沒死的都給我處理一下,然後給我”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當一群人再度從酒館裡出來之際,老朱頗有種如獲新生的感覺。
炙熱且刺目的太陽,此刻在老朱看來顯得無比柔和美好,彷彿代表著一切美好事物。
他雙腿這會有些發軟,面色發白,腦袋昏昏脹脹。
剛剛他在酒館裡可是一頓猛吐,本以為先前一口氣幹掉二十多個洋人已經是極限。
豈料這群人還有更狠的。
杜澔嘴裡叼著根菸一陣吞雲吐霧,面色相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