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機槍什麼的,杜澔就不用想了。
那玩意,除非近距離對方都還沒碰到機槍,不然面對這玩意,他神仙也難救。
“咦!我怎麼想著去用血肉之軀面對槍械?”
杜澔對此感覺有些荒謬。
正常人思維不是應該怎麼想著面對槍械如何逃跑或者如何避免對方立刻開槍嗎?
微微搖頭,杜澔不由輕笑,
“呵,差點被大師兄還有老頭子他們給帶偏了,下次出門在外一定要帶槍,暗器也學一手,沒子彈了或許還能防身。
總之面對槍械,能叫小弟上就叫小弟上,實在不行就躲起來。
遇到突然情況就立刻清空彈匣,不要給敵人一絲一毫喘息機會。”
做完如此總結,杜澔總算是長出口氣,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思維。
這會大寶則是帶著一大打包好的食物走了進來。
“不是讓你小子回去休息嗎?怎麼又來了?”
“澔爺,我還是不放心。”
“那行,我這兒空著的房間還有很多,你要是實在困了隨便找個屋子睡就成。”
杜澔隨意指了指房間,見大寶無動於衷,他也沒多理會。
自顧自吃過早點。
杜澔這才感覺渾身通暢,精氣神算是徹底恢復巔峰。
他懷疑藥材貌似也不能當飯吃,當藥材全部轉換為氣泡能量後,幾乎不具備多少填肚子的能力。
咚咚咚!
卻聽這時,院門被人敲響。
杜澔眼神示意,大寶前去開啟條門縫,然後又眼神朝杜澔這邊徵詢了一下。
見此杜澔明白了,是猴子他們來了,便是點點頭。
當院門開啟,猴子等人走入其中,看到活蹦亂跳的澔爺都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澔澔爺您這好了?”
猴子嚥了口唾沫,昨日澔爺那模樣有多悽慘,他可是看在眼裡。
那種傷勢,擱誰身上,誰不得養至少個把月?
“沒有好利索,只是閒不住想走走,剛好腿不是很疼,血也止住了,就想活動活動。”
杜澔擺擺手,沒有明說,加上他這會穿的是一身寬鬆的長衫,故而外表也看不出傷到底好了沒有。
聞言猴子,楊氏兄弟幾人都有些將信將疑,但澔爺這麼說,他們還是勉強接受了。
對此他們只能歸咎於澔爺非凡人,身體素質確實不是他們這種弱雞可比。
“準備一下吧,我去水月樓坐坐,閒著也是閒著。”
聽到杜澔這麼說,猴子立馬反應過來,趕忙從屋子裡拿出杜澔常用的那根文明杖。
交給杜澔之後就順勢要過來攙扶,只是剛一搭上,杜澔只是稍稍卸去一些氣力,裝的像是沒什麼氣力的傷患。
結果猴子雙腿一軟,差點栽倒,好在一旁大寶趕忙過來攙扶,這才穩住身形。
“猴子,你小子到底行不行?你不會昨晚又在哪個娘們肚皮上吧?”
杜澔這話頓時引得大夥一陣鬨笑。
楊二郎性子直爽,也是笑著調侃,“猴哥,你再這麼下去,我看以後走路都是問題。
怕是沒走幾步,這雙腿就軟的像麵條似的。”
猴子撓了撓頭,有些尷尬,有心反駁,但貌似自己的話語沒有任何說服力。
最後憋出來一句,“那是你們沒本事,有本事的那才叫夜夜笙歌。”
對此大家都是不屑一顧。
像猴子這情況,做兄弟的誰不知道?
打個牌十秒內就得輸個精光,純靠技巧和氛圍去拉長時間。
“咦!”
忽的楊二郎像是發現了華點,皺眉道,“猴哥,你這說話怎麼大舌頭了?
昨個兒吃什麼咬到舌頭了?”
猴子臉上微不可察的紅了紅。
瞥了眼對方,杜澔心中暗自腹誹,也沒戳穿對方。
估計猴子昨晚確實是累了,不過身體不累,就是舌頭挺累的。
別人打牌靠體力,他靠的是巧舌如簧。
但猴子沒能扶住他,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杜澔的肌肉密度和骨骼密度都要超出一般人,一米八幾的高個子,加上密度和健碩的體魄,體重已經來到一百多公斤。
饒是如此依舊不顯胖,甚至略微有些消瘦。
來到水月樓,杜澔剛準備在弟兄們的攙扶下,佯裝傷痛未愈的踏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