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的肩膀,說:“你什麼時候介紹我和你妹妹認識啊。”
李姚這個人談過很多段戀愛,都不長久,對待感情吊兒郎當的,他們雖然是兄弟,但是齊元宇不想單伊一受傷害,所以還是有些介意的。
正在繫鞋帶的齊元宇頓了頓,抬頭看他,真摯的說:“認識可以,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妹妹和你以前的那些不一樣,你最好小心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說實話,李姚是第一次看見齊元宇露出這樣的眼神,是緊張是珍惜,但他可以肯定,這其中絕對沒有其他非分之想的多餘的情感,是很純粹的哥哥對妹妹的保護,作為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把妹妹保護的這樣好也算很不錯了。
李姚頓了頓,敷衍道:“明白。”
休息場地的白澤川坐在他們身後,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他靠坐在椅子上,腳上隨意的玩著足球,看著眼前站著的李姚,聽著眼前的李姚說著保證,他眼裡在冒火,嗤笑一聲,心裡罵了聲“明白個鬼”,本性難移,一個人怎麼可能說改就改,說保證這句話在白澤川眼裡就是廢話。
他玩味的盯著足球故意把它踢過去,撞到了李姚的腳,不重不輕,也不至於受傷。
李姚好氣的左右巡視,罵了聲:“草!誰啊。”
齊元宇轉頭又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單伊一的那個同學,眼裡突然出現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白澤川沉靜的站起身,邁著修長的雙腿站到李姚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左腳將足球很穩的踢到唐遲腳邊。唐遲看著白澤川的背影都感覺可怕,好似看到了一團火,他吞了吞口水。
白澤川的劉海慵懶的放在額前,眼裡深邃見不到底,李姚不自覺的往後面退了一步,白澤川輕哼:“不好意思啊,剛剛踢歪了。”
他雖是在道歉,但是嘴角卻浮現出不屑的笑,很是不禮貌,也對,對像李姚這樣的人,不必要真的客氣。
也許是白澤川的氣場太大,李姚有點害怕,他結結巴巴的說:“沒……沒事。”
白澤川邪魅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淡定的笑,“沒事就好。”
說著又幫他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衣服,略帶警告的眼神盯著對方,特意囑咐說:“衣冠齊楚才好。”
要是衣冠禽獸,傷害了她,你就完了。
對於白澤川而言,現在的單伊一選擇誰,他不會刻意干擾什麼,但會在暗處守護她。他向來的自信,也覺得她肯定不會在高中接受任何人,所以他只待以後,他攻城略地,把她搶回來,那個時候,她選擇誰,那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因為他一定會讓她成為他一個人的小玫瑰,劃在自己的領地,好好養她。
李姚感覺自己的肩膀有千斤重,壓的有些喘不過氣,額頭冒出了一些汗,他聽不懂白澤川說的那句“衣冠齊楚才好”,一臉的迷茫。
倒是旁邊的齊元宇察覺到不妙,他聽出來了白澤川的那句衣冠齊楚並不是在提醒李姚衣服要穿戴整齊,而是有其他的意思,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那其中諷刺的意味尤為重。
一節課下來,高二年級十八個班,只比了六個班級,勝出的是高二六班,高一年級賽程比較快,一共十八個班級,比了八個班級,勝出高一六班。
今天所有的比賽結束,果然一大群的迷妹都給白澤川送水,白澤川也很信守承諾,他一個也沒接。其實對於別的女生的禮物,他向來都是拒絕,但是除了一個人——他的小玫瑰,不管她送什麼禮物,是好是壞,他都接,永遠不會拒絕。不會拒絕她的禮物,更不會拒絕她。
因為小玫瑰是他下意識的選擇,只要她在,他就絕不會選擇其他人。
現場的人散的散走的走,單伊一拿著水,逆著人群朝齊元宇的方向走去,所有經過的人都會撞上她,終於艱難的迎來曙光的時候,她卻愣在了原地,身後是她躲過的人流,可是面前卻是一堵高牆,她一輩子都翻不過。
她站在原地,手指緊緊的捏著水瓶,久久的指尖開始發白。
操場上圍欄那邊種著一排的櫻花樹,在一棵開的茂盛的樹下,唐雅學姐和齊元宇哥哥站在那邊,她幫他開啟水瓶,而他笑著接過喝了一大口,有水滴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來了一些,她又拿著紙巾幫他擦掉,這樣親密的接觸,以及他們臉上的笑容,在夕陽的襯托下,是那樣的幸福。火燒雲漫過天際,霞光將一朵雲印成了愛心的形狀時,單伊一印證下了他們幸福的模樣,是青春最烈熱外放的喜歡。
世界突然變得安靜,她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