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大佛,我可怎麼活啊,我媽真的扣了我一個學期的零花錢,已經準備讓我自生自滅了……”
宇文柔感覺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瞪大雙眼,伸長脖子,好奇的問:“澤川哥,怎麼回事啊,唐遲哥怎麼花你的零用錢。”
白澤川看她一眼,淡淡的說:“沒事,吃你的飯。”
唐遲之前很喜歡打遊戲充錢,所以他媽媽狠心的扣掉了這個學期的零用錢,這學期白澤川控制住了他的遊戲癮,他現在也沒怎麼打遊戲充錢了,還算乖了點。
上次白澤川用零花錢來做交易,也是知道他被扣零花錢這件事的,所以白澤川這樣做一來也是為了把單伊一被唐遲誆騙的錢還給她,二來也是接濟一下自己的兄弟,管著他一點,控制住他一點。
唐遲這個人呢之前確實因為玩遊戲不太聽話,但是現在有了白澤川這個兄弟壓住他,管著他,而且他也只服白澤川,所以慢慢的他也算懂事了,白澤川分他的零用錢他也沒用來充錢了。
吃完飯,唐遲就一個勁的吊在白澤川身上,在他耳根子邊講別扣零花錢,不然他真就要流落街頭了。
不知不覺間他們回到教室,白澤川的耳朵都起繭子了,他拉開唐遲,無奈的嘆息,說:“不扣也行,那你這個學期都別再充錢,只要你能熬過去我就收回我剛剛的話,然後學期末再主動給唐嬢嬢認個錯,我保證你的零花錢就都回來了。”
唐遲瘋狂點頭,伸出右手做出發誓的手勢認真的發誓。
單伊一在書桌裡找練習冊,結果抽出練習冊的同時從抽屜裡掉出來了一個東西,上面還貼著一張紫色的便籤,它在空中滾了幾圈掉在了宇文柔腳邊,一眼看去她就知道那是藥。
她正想彎身去撿,宇文柔快她一步撿起,不過宇文柔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瞥見單伊一小腿上的疤,她頓了頓,然後起身把藥遞給單伊一。
單伊一360度的觀察這個膏藥,越看越陌生,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她買過這個東西,她撕下上面的便籤,看上面的字。
手肘上的傷,記得用膏藥,不會留疤。
字跡歪歪扭扭的,很難看,感覺像是用左手寫出來的。
宇文柔好奇的問:“這怎麼還有便籤啊?”
單伊一搖了搖頭。
宇文柔不解的嗯了一聲,拿過單伊一手中的便籤看,是一個匿名的便籤。
“天啊。”不一會兒,宇文柔發出一聲驚歎,反應還有些激動,以至於她下意識環視了一圈教室的人,然後立馬捂住嘴,湊近單伊一小聲的說:“這……這該不會是哪個暗戀你的人送的吧。”
“不……不是吧。”
“怎麼不可能,以我的經驗,這個歪歪扭扭的字肯定是左手寫的,為了不讓你認出他的字跡,所以他應該就是我們班上的人。”
單伊一環視了一圈教室裡的人,但總想不出來是誰,她莫名感覺這個膏藥有些許燙手。
最近總是出現一些很奇妙的東西,平安符是一個,這個膏藥是第二個。
一時間她很不解,思緒也很混亂,難道真的會有人喜歡她這樣唯唯諾諾的女生嗎,大家不都喜歡開朗大方的女生嗎。
很不自信的她開始發神,宇文柔喚了她好多聲,她才回過神,看向宇文柔問:“嗯?怎麼了。”
“伊一,冒昧問一下你腿上的疤是什麼,是以前受過的傷嗎,有些好奇。”
“好奇?”
單伊一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胎記,不自覺的將腿往回縮了縮,用手遮住,不提出傷疤還好,但一旦提出來了,單伊一就膽怯的不敢面對這個印記,因為在她的思想裡,她不喜歡這個印記,她總覺得這是她傷痛的證明,就和她的家庭關係一樣,都是她心裡的霧靄,總是忽隱忽現、忽遠忽近、忽痛忽癢,是割捨不掉卻又一直存在的東西。
宇文柔彎唇點頭,說:“感覺它像玫瑰花一樣,還粉粉的,挺好看的。”
“玫瑰花?”
單伊一皺眉想,總覺得這個話聽著有些耳熟,感覺以前也有一個人這樣說過,是誰呢,想不起來了。
“嗯嗯嗯嗯,玫瑰花。”
單伊一搖了搖頭說:“這就是個胎記而已。”
宇文柔驚訝道:“啊,胎記,這麼漂亮,我也好想要一個。”
對於宇文柔這樣樂觀的想法,單伊一其實一點也不驚訝,宇文柔本就是個想法清齊的小女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很正常。
單伊一還挺羨慕她的,可以把所有事情看的那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