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在水裡拍打。
宇文柔和唐遲陷入打水仗的世界中,完全沒察覺到單伊一的困境。
快要不行了的時候,她看到了水下白澤川的臉,他游到她身邊,伸出手臂穿過她的手臂,環住她用力往上提,單伊一自救般的抱住他的脖子。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頭緊貼著白澤川的脖子,她柔軟的肌膚觸碰到了他的肌膚,慌亂中的白澤川頓了一秒,感覺被她電了一下。
出水的那一刻,白澤川沒有鬆開手,等到單伊一站穩後才鬆開,他們倆分開,單伊一大力的呼吸空氣,終於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她的頭髮全溼掉了,碎髮遮住了眼睛,她隨意的把碎髮抹到一邊,揉了揉眼睛緩了一下才對白澤川說謝謝。
慌亂之下,她都忘記了剛才他們之間的肌膚接觸,所以沒有臉紅羞澀。
白澤川滿臉擔憂的看著她,在確認她沒事之後,轉而去旁邊小小的教訓了宇文柔一頓,宇文柔後知後覺覺得內疚,趕緊游到單伊一身邊。
相比於宇文柔的小小一罵,唐遲就很慘了,被白澤川狠狠報復了一頓。
可能是關係越好,下手越重的原因吧,白澤川毫無顧忌的揪住唐遲的頭髮直接用力將他按下水,唐遲掙扎無用,只能憋氣。
真不愧是白澤川,只要觸及他的底線,也就是他姑娘單伊一,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他都不會放過,該狠的時候就得狠。
今天白澤川又救了她一次,這一次加上昨天的那一次,這兩次的相救,似乎和之前齊元宇救了她兩次打平了。
現在所有歸零,一切重新開始,他決定要救她無數次,他決定趕去她身邊無數次,護她一輩子,不把她在危急時刻趕到她身邊的機會讓給任何人了,他不想後悔了。
游泳課結束,單伊一在換衣間吹完頭髮,紮好頭髮後才和等她的宇文柔一起離開。
宇文柔說游完泳就得吃冰淇淋,雖然單伊一不太明白她的想法,但還是和她一起去了小賣部。
很湊巧,唐遲,白澤川和宇文煜也在小賣部吃冰淇淋,小賣部門外配了一個休息區,裡面有桌子板凳,白澤川坐在唐遲和宇文煜中間,宇文柔下意識的坐到了唐遲身邊,單伊一隻好坐到宇文煜身邊,他們剛好圍坐了一圈。
白澤川瞥見這個座位,很是不滿,覺得宇文煜是一堵牆,隔開了他和單伊一。
唐遲說:“我聽別的班說我們這學期有元旦晚會。”
宇文柔聽見這個訊息似乎很雀躍,問:“真的假的?”
白澤川想到上次他小姨那個認真樣,說:“多半是真的。”
唐遲調侃:“咱們班徐格格向來是小短腿,跑得慢,我們班哪次不是最後一個接到通知的,這次若還等她通知,那肯定又得等到地老天荒,到時候我們班的表演直接變乾瞪眼,啥也沒準備,表演個啥。”
唐遲說話挺風趣的,單伊一彎唇一笑,湊近宇文煜小聲的說:“徐格格不會是徐班吧。”
宇文煜也笑了笑:“嗯,是唐遲給她取的外號。”
“他可真有意思。”
他們倆埃得有些近,白澤川心裡癢癢得很,他把宇文煜故意朝他那邊拉了拉,宇文煜疑惑的看著他,他小聲的提醒說:“別擠到單伊一了。”
桌子本來就大,哪來什麼擠不擠的,坐五個人都還搓搓有餘。
宇文煜看了看他和單伊一之間的空隙,大的都能再坐個小孩進來,他想到剛才單伊一湊近和他講話,所以白澤川吃醋了,隨便找的藉口而已。
他笑了笑,往白澤川那邊挪了挪:“行了吧。”
白澤川似乎很滿意現在他們的距離,挑了一眉,說:“嗯,就這樣。”
宇文柔激動地說:“那我推薦澤川哥去彈吉他,唐遲哥去唱日不落,你今天在講臺上能歌善舞的樣,不去可惜了。”
宇文柔一想到今天早讀結束,唐遲在講臺上的那個樣子就沒眼看,說著說著就盡力在憋笑。
唐朝:“得了吧,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那嘲笑的笑容給我收一收。”
宇文柔終於還是繃不住大笑:“不是……你早上真的太辣眼了,忍不住嘛,哈哈哈哈哈。”
宇文柔用手肘懟了對單伊一的手肘:“伊一,你說是不是。”
宇文煜在看單詞本,單伊一也湊近看,於是宇文煜就把單詞本推到了中間,兩個人邊吃冰淇淋邊看,看得入迷,根本沒聽他們講話。
而一旁的白澤川感覺下一刻他就要眼中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