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奈:“來,兩個寶,先把熱牛奶喝了。”
白澤星直接抱住徐美玉,委屈說:“媽,哥打我屁股。”
白澤川才不聽他弟弟廢話,悠閒的邊喝牛奶邊看稿子。
徐美玉把牛奶放到書桌上,摸了摸懷裡白澤星的腦袋說:“那你說說,為什麼打你屁股,要是你真有理,我就幫你罵哥哥。”
白家對待這兩個孩子,一向公平,也不會刻意偏袒誰,不管是哥哥還是弟弟,犯錯都會被教育。
但是白澤川一向做事有分寸,倒是弟弟白澤星比較頑皮,媽媽早就能猜到是弟弟在裝委屈。
白澤星想了想好像是自己有錯在先,還是別說了。
“算了,也沒什麼。”
白澤川憋笑,覺得他弟弟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徐美玉:“那行,喝完牛奶趕緊回去睡覺,你看這都多晚了。”
白澤星大口大口喝完,直接跑回房,家裡是木質地板,每次白澤星跑起來都會發出踢踏踢踏的聲音,慢慢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消失。
徐美玉摸了摸白澤川的頭,看了眼他手上的稿子,說:“別學太晚,早點休息。”
“嗯,媽你也早點睡吧。”
……
第二天開學典禮。
三個年級的學生站在操場上,高二高三齊刷刷的深藍色校服,而高一是五顏六色的常服,還沒有校服。
陽光明媚,照得操場兩旁的綠色樹葉變成了暖黃的樹葉,既溫暖又漂亮,顏色清新,就好像剛入高一的他們一樣,懵懂青春,雙眼清澈,純真可愛。
白澤川穿著正裝站在講臺中央,站如松,代表新生髮言。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好,我是高一六班的白澤川,很榮幸能作為新生代表在這裡發言……”
單伊一看著臺上的他,有一種莫名的疏離感和界限感,他黝黑的頭髮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輕柔,聲音鏗鏘有力又好聽,傳遍整個操場,就連圍欄外的路人也都駐足傾聽。
唐遲:“川哥真是什麼場合都能掌控,一晚上就把稿子背熟了,牛!”
宇文煜:“阿川一直是全能啊。”
“那你可說錯了,他就體育不行,你見過哪次運動會他報名了。”
宇文煜認真想了想,搖頭說:“好像還真沒有。”
白澤川:“新的三年,讓我們一起揚帆起航追隨夢的方向,付出我們全部的力量,去點亮夢之光。如果中途迷失了方向,就找找屬於你的那盞燈塔,那將會是你的指南針。”
“最後,祝願大家有一個豐富多彩的高中生活,不被枯燥的學習所支配,同時也祝願我們三年後都能譜寫自己的美好樂章,考上理想的大學,謝謝大家。”
話音剛落,操場一片掌聲。
單伊一也鼓掌,在這一片掌聲和歡呼聲中,她想也許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
開學典禮結束,同學們有序離開,有的去小賣部,有的回教室上課。
宇文柔挽著單伊一往小賣部走,一個穿連衣裙髮尾有些微卷的女生和她們擦肩而過,還和宇文柔撞了一下,道歉都沒說就走了。
宇文柔瞥了那人一眼,覺得真沒禮貌。
那個女生好像有目標一樣,徑直走到白澤川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白澤川抬眼看了那女生一眼,沒說話,往旁邊挪了一下,而那個女生也跟著往旁邊挪了一下又擋了他的去路。
白澤川明瞭,要是自己再往旁邊挪一下,那個女生照樣也會攔住他的去路,他心知肚明這個女生是來幹嘛的,可是呢他本人不太愛多費口舌,剛才沒說話就是拒絕,可那個女生還窮追不捨。
於是白澤川停下,微皺眉,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語氣沉穩說:“什麼事。”
那個女生臉上畫了一個淡妝,還塗了有些紅的口紅,她抿了抿嘴,好似有些緊張,微笑說:“白澤川,我喜歡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嗎?”
“沒興趣陪你過家家。”
白澤川當下就拒絕,然後轉身繞道離開。
那個女生癟嘴,有些委屈的嘟囔:“誰說是過家家了,我是認真的。”
唐遲安慰那個女生說:“沒事,他那人就那樣,別放心上啊。”
說完話他就追上白澤川,搭上他肩,嬉皮笑臉說:“你試試唄,剛那人好像是十八班的阮圓圓,還挺可愛的,和你這身高差完全是妥妥的。”
白澤川甩開他,冷言:“這種事是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