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生去一樓搬書,白澤川不管走到哪裡,哪裡就有尖叫,哪裡就有迷妹,可是白澤川本人並不在乎,一直很認真的在搬書。
唐遲倒是調侃:“我說川哥,你能不能低調點。”
白澤川單手拿起一摞書,冷笑回:“我頭髮都染黑了,還不算低調。”
宇文昱正經的說:“那是應該的,都上學了肯定得染回來,話說你真寵阿星,想看你紫色頭髮你就染了。”
白澤川冷哼了一聲,抬了抬自己手上的一摞書,說:“那小子拿我髮卡,威脅我的,要不然我才不染,頭皮癢死了。”
唐遲大笑道:“看來只有那小玩意兒能給你致命一傷。”
宇文昱毫無波瀾,默默問道:“你還在找她?你們就只見過一面,而且現在快十年了,可能已經變樣了,就算她站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來了。”
唐遲附和道:“就是,說得好像是你小嬌妻似的。”
白澤川踢了他一腳,罵道:“去你的!”
唐遲立馬滾進了教室。
白澤川垂下眼:“是她救了我,不然站在這和你說話的可能就是別人了……”
宇文昱知道白澤川對任何事都上心且專注,卻從來沒注意到在感情上他也莫名的專情。
也很不理解他為什麼對那個女孩有這麼深的執念,就算只見過幾面,卻也能記住這麼久。
很快一摞一摞的書擺放在第一排,大家有序的排隊拿書,單伊一見人太多,準備晚點再去拿,宇文柔也覺得有道理,也想晚點去。
趁宇文柔和單伊一說話的間隙,宇文煜將一摞書哐鐺一聲放到他妹妹桌上,嚇得她妹妹魂都差點沒了。
宇文柔緩過來後向宇文煜撒嬌:“好哥哥,幫伊一也拿一份唄。”
單伊一趕忙拒絕。
宇文煜看了眼單伊一,想了想,把她的拒絕認為是一種不好意思,所以還是自作主張的朝那邊排隊的唐遲喊:“唐遲再多拿一份。”
畢竟這種事情是順便的事,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很快唐遲給單伊一送來了一份書,很熱情的說:“給,單小妹。”
單伊一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稱呼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回:”謝謝啊。”
“嗨,客氣,該我謝謝你買我的魚糧。”
唐遲一個不留神把買魚糧的事說了出去,被宇文柔聽到,宇文柔一個大震驚,對他喊道:“什麼!?你怎麼又在坑蒙拐騙,你那根本不是魚糧,就是餅乾粒,不行我要告訴澤川哥。”
唐遲慌張的拉住宇文柔,捂住她的嘴,說:“哎喲,姑奶奶,求你了,別說,我這不是被扣了零花錢了嘛。”
唐遲因為打遊戲充錢被家人知道後扣光了所有零花錢,他只好重振家業又開始賣魚糧。
宇文柔皺眉,好氣地拉開他,很堅決說:“不行!”
唐遲嘆息有些無可奈何。
單伊一聽他們的談話突然反應過來,把書包裡的魚糧拿出來默默看了看,自己好像真的被唐遲騙了。
白澤川從辦公室回來後,發現唐遲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問:”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對了老師找你什麼事?”
“就開學典禮的事,上去唸稿子,你——”
“啊哈哈哈哈,真沒什麼,你數一下書,看缺不缺。”
唐遲怕被白澤川看穿,推搡他去數書。
白澤川配合著他也沒再追問,揚眉嗯了一聲,他把桌上疊得亂七八糟的書弄整齊,把書根轉到自己面前,從上到下數了一遍,結果發現少了一本,於是又數了一遍,確認真的少了一本,而後又拿著書單對了對,結果是少了一本語文書。
白澤川薅了薅唐朝問:“怎麼少了本語文書,你這辦事質量不高啊。”
唐遲心裡跳個不停,以為白澤川發現什麼了,結果是書的事,他嘆息,還好不是魚糧的事,他趴在桌上有氣無力說:“可能在單小妹那裡。”
“什麼,單小妹!?”
唐遲以為白澤川沒聽懂於是又解釋一遍,說:“就是單伊一啊,剛才柔小妹拜託他哥讓我幫單伊一拿一份書,可能把你們倆的搞混了。”
“以後別這麼叫,難聽。”
白澤川無語:本人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不需要你解釋,只是提醒你別亂叫而已,單小妹只屬於我。
唐遲皺眉,妥協道:“行吧,吵到你耳朵了。”
白澤川正想起身去找單伊一,